023絕望
林允兒躺在椅子上，搖晃着，感受從都市方向吹過來的涼風。過了一會，趙子龍拿了兩杯咖啡和一盒杏仁曲奇出來。
“OPPA你還會泡咖啡？”林允兒接過喝了一小口，覺得比好多咖啡店泡得好喝呢。
“有咖啡機，誰不會？”趙子龍笑道。
“我不會！”林允兒覺得趙子龍把什麼事都好像說得很簡單一樣，真的好欠揍。真的有咖啡機就能泡得很好喝也不會有泡咖啡的比賽了，她喝的是卡布奇諾。
“所以你是林笨蛋咯。”趙子龍笑道。
“你是趙天才咯？”林允兒不滿地說道。
“今天月亮不錯啊。”趙子龍伸了伸懶腰轉移話題。
“嗯....秋夕剛過不久。”林允兒同樣伸了個懶腰說道，韓國的秋夕就是中秋。
“這裡賞月挺不錯的。”趙子龍笑道，不過他沒有在這賞，因爲月亮還是家裡的最圓，鄭忠浩還說他一天都要飛回去，也不嫌累，趙子龍確實不覺得累，尤其是趙爸趙媽開心了更加不覺得累。
“你們那有什麼習俗嗎？”林允兒問道。
“吃月餅和賞月、還有猜謎、點燈等等，太多了，韓國呢？”趙子龍說道，每個地方都多少有點不一樣。
“我們要去祭祖，還會換上新衣服，也會賞月，不過我們吃的是鬆餅。”林允兒說道。
“嗯，都不一樣呢，對了，你們公司會給你們放假？”趙子龍吃了口曲奇問道。
“OPPA不知道嗎？”林允兒問道。
“知道什麼？”趙子龍問道。
“沒什麼了。”林允兒搖頭說道。
“聽你語氣不像沒什麼啊。”趙子龍說道。
“中秋那天我們剛從天朝回來。”林允兒說道。
“噢，趕回來過節嗎？”趙子龍說道。
“沒有這個心情。”林允兒說道。
“有什麼不好的事？”趙子龍問道。
“內....非常不好的事。”林允兒說道。
“那就吃點曲奇開心一下，甜品會讓人心情愉快。”趙子龍說道，他不會多問別人不願意說的事，尤其是另人不開心的事。
“吃這麼多又不見你胖。”林允兒拿了一塊放進嘴裡。
“因爲我運動量大，不過你也吃不少啊，怎麼還是這麼瘦？就算爲了上鏡也不需要這麼瘦，SUNNY不就挺好？”趙子龍說道。
“知道你喜歡SUNNY了，我是休息不夠，我纔不想這麼瘦。”林允兒不滿地說道。
“呵呵，舉例而已，不過我發現你這麼瘦也有一個好處。”趙子龍笑道，誰讓SUNNY最豐滿呢。
“什麼？”林允兒問道。
“在向人做保證的時候可以將胸膛拍得砰砰作響。”趙子龍笑道。
“呀！”林允兒不滿地伸手打了一下趙子龍。
“哈哈....”趙子龍連躲都懶得躲。
“謝謝你，OPPA。”林允兒說道，她知道趙子龍就是在逗她開心，雖然同時也讓她不爽。
“這有什麼好謝的。”趙子龍笑道。
“OPPA，你說，我們這麼努力，爲什麼還會這麼多人不喜歡我們呢？”林允兒問道。
“你說的這麼多人是指粉絲嗎？很多人不需要理由，很多人就是喜歡跟風，三人成虎這個成語聽過沒？”趙子龍說道。
“什麼意思？”林允兒問道。
“三個人謊報城市裡有老虎，聽的人就信以爲真。比喻說的人多了，就能使人們把謠言當作事實。”趙子龍說道。
“那也是因爲有人不喜歡我們纔會傳出謠言。”林允兒說道。
“你們還想所有人都喜歡你們嗎？沒有人可以做到，就算韓元都做不到，比如我現在就喜歡美金，韓元一直在跌啊。”趙子龍笑道。
林允兒心情沒有變好，失落地說道：“爲什麼我們都沒有和前輩們親近了，她們還要討厭我們呢？”
“因爲女人都是瘋子，無法用常理來解釋的。”趙子龍笑道。
“OPPA，我也是女人。”林允兒再失落也知道自己是女人。
“沒錯，你也是瘋子。”趙子龍笑道。
“你纔是瘋子。”林允兒鼓起臉非常不滿。
“不是瘋子爲什麼還要這樣低落呢？”趙子龍問道。
“因爲我不開心。”林允兒說道。
“練習生時最想的是不是出道？出道後是不是又想演戲？你現在都在做着自己以前最想做的事了，還有什麼不開心的呢？”趙子龍說道。
“但我們這麼努力還是得不到別人的認可，很受打擊的。”林允兒說道。
“努力是看不見的，能看見的只有結果。”趙子龍說道。
“我們得不到粉絲的認可是沒辦法看到結果的啊。”林允兒說道。
“你們現在是在給以前的錯誤買單，保持努力吧，債總有一天會還完的。”趙子龍說道。
“我們有努力啊，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們？我們又沒有做錯什麼，原以爲幾個月過去會風平浪靜，但....以後不知道會不會還有第三次，第四次。公司現在已經全面停止其它成員的活動了，只有我和泰妍在維持人氣，公司說不定會放棄我們呢。嗚嗚....”林允兒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
“爲什麼啊，爲什麼啊！”林允兒越哭越大聲，她在其它少女前都是努力堅持着，儘量不哭，雖然互相都知道其實她也沒什麼底。
在趙子龍面前她不想忍了，趙子龍沒說話，讓林允兒哭個痛快。
“爲什麼....爲什麼....”林允兒哭了很久，聲音都有些沙啞了，爲什麼這句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得不到趙子龍的回答，她更怕，怕事情往最壞的方向發展。
趙子龍等林允兒哭到沒有聲音出來了才說話：“沒有爲什麼，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不講道理的。”
林允兒淚流滿臉地看着趙子龍，這不是她想聽的答案。
趙子龍在力拍死一隻飛來飛去的蚊子，將死在他手掌心的蚊子放在林允兒面前說道：“這隻蚊子剛纔只是吸了我一口血，我卻要了它的命，這樣做對嗎？我跟它說能不能只吸血不會癢，或者只吸肥肉，它說不行，不，它剛纔只是在不停地搓着手，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什麼，我看不懂它做的蚊子手語，所以我不跟它談了。”
“OPPA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也會這樣被人拍死嗎？我們和ANTI也沒得談嗎？”林允兒聲音沙啞地說道，淚水還在不停留着。
“怎麼？絕望了嗎？因爲聽不到你想聽的好話？你在想着公司可能放棄會你們，很擔心，很憂慮？覺得不公？你這麼努力爲什麼ANTI還是這樣對你們？允兒啊，你要明白一件事：你的努力和奮鬥，其實只和你自己有關。你流過的汗水是你自己爲了收穫果實而自願花下去的成本，至於將來的收益是否能和成本相匹配，這個風險你得自己擔，沒有任何人有義務給你任何承諾。對，你當練習生的訓練非常刻苦，你爲了出道放棄了美好的學生時光，你出道後還要日夜不停地跑通告、通宵達旦地拍戲。這都是你自找的，這個世界並不會因爲你辛苦付出就給你一份通往成功的保證函。”趙子龍說道。
“你是說，努力其實是沒有用的嗎？”林允兒聽到趙子龍這樣說還真的有點絕望了，雙手抱膝問道。
“當然不是，相反，你要努力一點，不，你要很努力。沒錯，努力了未盡會有回報，你努力了也許還比不上那些走後門的、或者天生聰明的人。但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的，你現在再努力也不及我一句話，我一句話就可以讓光洙去當演員，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你當主演，而且這個世界上也有天生聰明的人。但我們絕大多數人都是沒有背景的，也不那麼聰明的，你只要多多努力，將那些同樣平凡卻只會抱怨別人、抱怨世道不公、還不夠努力的人甩在後面就行了。”趙子龍說道。
“只要努力就可以了嗎？只要努力我們就能糾正以前的錯誤嗎？”林允兒用希冀地目光的望着趙子龍。
“林允兒同學，糾正一個錯誤的方法有很多，而解決一個錯誤的終極方法就是不給它任何發生的機會。”趙子龍說道。
“我明白了。”林允兒說道。
“你明白了什麼？”趙子龍問道。
“明白了我們現在想什麼都沒用，只能保持努力，要做得比以前更好。”林允兒說道。
“嗯，孺子可教也。”趙子龍笑道。
“但OPPA你爲什麼不能好好說話？害我剛纔都差點想死了。”林允兒說道。
“你要是這樣就想死，那還是趁早離開娛樂圈吧。”趙子龍說道。
“說說而已嘛，又不是真的。”林允兒說道。
“說完就快點擦乾眼淚，醜死了。”趙子龍笑道。
“你才醜死，你是醜八怪。”林允兒趕緊轉過身，擦乾淚水。
“呵呵，允兒啊，要不要OPPA給你說句會讓你充滿信心的話？”趙子龍問道。
“要。”林允兒立刻說道。
“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拼，然後，重點來啦，剩下的九十分全部看長相。”趙子龍笑道。
“這怎麼就能讓我充滿信心了？”林允兒多少有點不解，因爲現在的她對自己的外貌自信沒有趙子龍想的那麼高。
“因爲你的長相超過九十分啦。”趙子龍笑道。
“我纔沒有這麼漂亮呢。”林允兒非常不好意思地說道。
趙子龍呵呵兩聲沒再說話，林允兒雖然還在擦着淚水，雙眼依然紅着，但嘴角忍不住裂開了，越來越大，無聲地笑着，這句話沒有讓她找到信心，但讓她所有不快都消失了，心裡很甜很甜，甜品確實是使人心情愉悅，這道甜品名爲甜言。
嘆着咖啡，望着星空，吹着涼風，吃着曲奇，整個人都變得懶洋洋的，趙子龍平時沒事也會這樣享受一下。
這是他對這個房子最滿意的地方，環境一流，什麼高檔小區、別墅區他都覺得沒有這裡舒服，就算交通不方便也無所謂了，交通方便就沒這麼好的環境呢。
良久，咖啡都喝完了，趙子龍對安靜了很久的允兒說道，“允兒，你什麼時候回去？允兒...”
趙子龍這才發現林允兒睡着了，站起來拍了拍她的小臉蛋。
“嗯...別吵，我再睡會。”林允兒無意識地拍開趙子龍的手。
“林得瑟，起牀啦。”趙子龍捏着林允兒的臉，笑着說道。
“啊，痛！OPPA，你怎麼在這裡？”林允兒迷糊的睜開眼，鼓起臉不滿的看着趙子龍說道，她的小臉還被趙子龍捏着。
“這是我家，我怎麼不在這裡。”趙子龍笑道。
“啊，哦！”林允兒還以爲是在宿舍睡着呢。
“累了就回去吧，在這裡睡很容易着涼。”趙子龍笑道。
“哦....”林允兒還想睡呢，覺得這裡太舒服了，風吹着剛剛好，一點都不覺得涼呢。
“好了，小迷糊，快點起來。”趙子龍笑道，現在的林允兒非常可愛。
“幾點了？”林允兒問道，外面燈火天明的大樓都開始暗起來了。
“十點了。”趙子龍說道。
“這麼晚啦。”林允兒站了起來說道。
“走吧。”趙子龍笑道，林允兒跟着趙子龍回屋子，洗了洗臉就要離開了。
“允兒啊，你走光了，雖然裡面沒啥料。”趙子龍翹起雙手看着林允兒穿鞋子說道，林允兒的衣服太寬鬆，他看到裡面的BRA了。
“呀！OPPA你個大色狼！”林允兒趕緊捂着胸口，瞪了眼趙子龍。
“是你讓我看的，跟我沒關係。”趙子龍笑道，然後拿了個小凳子給林允兒。
“我！沒！讓！你！看！！”林允兒一個字一個字咬牙說道。
“我還不看了呢，BRA只是你用來與男性區分開來的重要道具而已。”趙子龍笑道。
“看在剛纔的晚餐的份上我暫時不和你計較！下次再這樣說，哼！”林允兒伸出小拳頭威脅道。
“平時注意點，穿鞋子綁鞋帶什麼的至少要蹲着啊。”趙子龍笑道。
“我知道！”林允兒對着趙子龍做了個憤怒的表情，在這裡她是太過放鬆了而已，在外面她肯定會注意的。
“送你回去吧。”趙子龍等林允兒穿好鞋後說道。
“不要，小綿羊不好坐。”林允兒現在是穿着裙子的，她纔不想坐小綿羊呢。
“我又不只是有小綿羊。走吧。”趙子龍笑道，然後走了出去，開車庫的大門，車庫門當然是遙控才配得上這個房子了。
“你有這樣的車，爲什麼要開小綿羊？”林允兒雖然不懂車，但也覺得小G是好車。
“我喜歡。”趙子龍說道。
“奇怪的興趣，還開粉紅色的？”林允兒看了眼停在門口的小綿羊說道。
“有意見？快點上車吧。”趙子龍幫林允兒開門。
“請女士上車要溫柔點。”林允兒不滿意趙子龍的態度。
“是，美麗的允兒小姐，請上車。”趙子龍笑道，像個管家一樣伸出手扶着車窗頂，防止林允兒碰到頭，林允兒滿意地點了點頭上車。
“請問小姐要去哪？”趙子龍繼續玩着管家遊戲。
“***。”林允兒也不客氣地直接說出地址。
“好的，請繫好安全帶。”趙子龍笑着答道。
山頂大門不是自動的，他這個司機得下車開門，開出去後又得下車關門，這也是趙子龍不願意開小G的原因啊，還是小綿羊出入方便些。
“這門爲什麼不是自動的？”林允兒笑道。
“我還沒見過這樣的大門有自動的。”趙子龍瞥了眼林允兒說道，“你以爲我不想它自動的啊。”
“哈哈...”林允兒張大嘴笑着，她覺得趙子龍這樣有點可憐的樣子好搞笑，這也是她覺得跟趙子龍一起很開心的原因，認真的時候雖然會很嚴肅，但幽默起來就非常的搞笑。
“坐好了，林大嘴。”趙子龍笑道。
“不許這樣說我。”林允兒嘟着嘴，又不滿意了。
“是的，可愛的允兒，請坐好。”趙子龍笑着說道。
“這還差不多，以後只能說可愛的允兒，漂亮的允兒類似的名字，其它不能說，知道沒？”林允兒叮囑道。
“是，是，是。”趙子龍笑道，說說而已，以後該怎麼叫還是會怎麼叫。
“哼，以後隨便叫我就揍你。”林允兒比劃着兩下說道。
“我好怕哦。”趙子龍笑道。
“OPPA啊，能問你個問題不？”林允兒突然說道。
“說。”趙子龍說道。
“我問了你不能生氣喔。”林允兒說道。
“我是這麼小氣的人嗎？”趙子龍說道。
“誰知道你，我問了啊。”林允兒說道。
“有屁就放。”趙子龍笑道。
“呀！你是不是喜歡男人？”林允兒湊過來小聲問道。
“咳咳！！”趙子龍被嗆到了。
“哈哈....”林允兒覺得自己終止報了剛纔的一箭之仇。
“你哪隻眼睛看出我喜歡男人？”趙子龍無語道。
“第一，喜歡粉紅色的小綿羊。”林允兒說道。
“都說了它方便，而且不是我的。”趙子龍解釋道。
“第二，你不是說我長得漂亮嗎？爲什麼你好像當我是男的一樣？沒有男人會像你這樣對我的。而且還偷看就算了，竟然還這樣正明光大地說出來，你就不怕我生氣嗎？”林允兒說道。
“我沒偷看啊，光明正大的看當然是光明正大的說出來。”趙子龍笑道。
“偷看！”林允兒重重地說道。
“那也是光明正大地偷看，男初丁。”趙子龍笑道。
“那你就是女初丁！”林允兒不滿地說道。
“是嗎？那就當我是唄。”趙子龍笑道。
“OPPA你好沒意思。”林允兒說道。
“我不反駁是因爲你沒意思。”趙子龍笑道。
“哼！那OPPA你剛纔爲什麼說蚊子搓手？”林允兒當時是沒有心情去想什麼意思，現在纔想起，好奇了。
“你沒看過動物世界嗎？它們在飛的時候，噢，不對喔，那是蒼蠅，啊哈哈，難怪你不覺得搞笑呢。”趙子龍笑道。
“我哭的時候你都安慰一下我，搞到我現在聲音都有點啞了。”林允兒不滿地說道。
“你不哭得很爽嗎？”趙子龍笑道。
“你哪裡看出來我哭得爽了？”林允兒無語道。
“發泄了就爽啦。”趙子龍說道。
“至少你也要安慰一下嘛。”林允兒說道。
“這不是安慰好了嗎？西餐你也吃了，咖啡你也喝了，還想怎樣？”趙子龍笑道，他感覺林允兒現在比來的時候心情還要好上一些。
“那是兩碼事，一點都不會安慰人，我是女生好嗎？哪裡有男人會就這樣看着別人哭都不管的。”林允兒說道。
“有啊，我不就是了。”趙子龍笑道。
“所以你現在是單身。”林允兒立刻說道。
“我知道你們女人喜歡聽甜言密語，嗯...聽過一句話嗎：始吾於人也，聽其言而信其行；今吾於人也,聽其言而觀其行。”趙子龍說道，這話翻譯成韓語也是不容易啊。
“內？”林允兒完全不懂，趙子龍再重複一次。
“解釋一下，文言文聽不懂啊。”林允兒無語道。
“就是別光聽他說什麼，要看他怎麼做。生活中很多人只是會說漂亮話，你們容易被甜言蜜語迷惑，有些男人會對很多女孩兒說同樣的話，這些都是渣男無疑，你要懂得分辨。”趙子龍說道。
“哦...”林允兒聽明白了。
“記住了？”趙子龍問道。
“沒有。”林允兒笑道，趙子龍再重複一次，“記住了？”
“勉強記住了，不過OPPA你的意思是說，你是一個行動派咯。”林允兒笑道。
“那當然，所以你要感到滿足，感激，知道不？”趙子龍笑道。
“不知道！”林允兒笑道。
“再送你一句：知足常樂。”趙子龍說道。
“這個我知道。”林允兒說道。
“總算沒有白讀書。”趙子龍笑道。
“OPPA，我頭痛。幫我按摩一下。”林允兒說道。
“我收回剛纔那句話。”趙子龍立刻說道。
“嘻嘻....你再幫我按摩一下我就知足了。”林允兒笑道。
“不按。”趙子龍直接說道。
“爲什麼？”林允兒只知道趙子龍的按摩舒服，但不知道趙子龍要用內氣呢。
“沒爲什麼。你平時休息好點，別到處去玩就不會頭痛了。”趙子龍說道。
“我那裡有去玩，根本沒時間去玩好不好。OPPA你是不是去玩了？錄音要一個月這麼久嗎？”林允兒裝着委屈的說道。
“算是吧，香江那邊的電影去威尼斯參加電影節，我也順便玩了一下。”趙子龍說道。
“真好，OPPA你寫的劇本嗎？”林允兒羨慕的說道。
“嗯。”趙子龍答道，然後給林允兒說了一下威尼斯的趣事，解釋了一下林允兒其實是小白鼠，嘗試他第一次做的意大利菜。
問題多多的林允兒還問了電影的事，她也希望自己能當電影演員的。
“韓國這邊的電影什麼時候上映？”林允兒問道。
“你要去參加首映禮嗎？”趙子龍問道。
“公司讓我去就去，要不我不能去。”林允兒說道。
“那你問來幹嘛？你又沒空去看電影，到啦....”趙子龍還沒說完立刻又加速，因爲他感覺有攝像頭，本來要停的車趕緊繼續向前開一段才停下。
“下車吧，自己走回去，你那裡好像有人在盯梢。”趙子龍說道。
“哦....OPPA，我頭痛怎麼辦？”林允兒自己揉了一下太陽穴說道。
“痛你個大鬼頭，你現在那裡像是頭痛的樣子。”趙子龍無語道。
“我就是痛嘛。”林允兒撒嬌了。
“在車裡不方便，下次吧。”趙子龍說道。
“那我記下了，下次要加倍補回來，知道不？”林允兒目的達到了。
“行行行。”趙子龍沒好氣說道。
“我走啦，OPPA再見。”林允兒自己打開車門說道。
“嗯，路上小心些。”趙子龍說道，他不會下車的，被人看到就不好了。趙子龍都覺得自己可以去從事跟蹤調查行業了，肯定很難讓人發現。
回到宿舍後少女時代開始審問大會，林允兒實話實說，除了手指出血和她哭的那段沒有說，說得少女時代的成員羨慕得不得了，她們也想有這樣的朋友，招待得太好了，尤其是那個平臺，林允兒說得簡直就是此地只應天上有了，她們也非常想去感受一下。
“允兒啊，下次我們請子龍OPPA吃飯吧？”SUNNY說道。
“你想幹嘛？”林允兒說道。
“讓他給我們寫首歌啊，你不知道他的歌多厲害嗎？隨便找個不知名的演員唱OST都可以殺進前十啊。”SUNNY說道。
“那得公司去請，我們不能做主的。”崔秀英說道。
“那就說服他自己將歌投過來？”YURI說道。
“那是不可能的。”林允兒說道。
“爲什麼？”SUNNY問道。
“他說嫌麻煩，而且這樣好像是在求人買一樣，會降低身價。”林允兒說道。
“會嗎？”SUNNY問崔秀英。
“我怎麼知道。”崔秀英說道。
林允兒沒時間參與‘會不會’的討論，她要洗澡休息了，明天很早就要拍攝。
起點中文網www.qidian.com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