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想着居麗出道的事情,樸政赫不免認真了許多。
回憶了一下歌詞,纔對居麗吩咐道:“這樣,我稍微唱一點,你試試感覺。”
居麗不說話,只是小腦袋點的飛快。
迄今爲止,她一共聽到兩次樸政赫的歌。
《櫻花結局》不用說,去年春天的火爆人人矚目。
上一次樸政赫給她唱的《我們不是相愛嗎》,直到今日,旋律還回蕩在她的腦海裡。
讓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粗魯的男人,居然會想出那麼悽婉纏綿的歌曲來。
所以對於樸政赫在音樂方面的“天賦”,居麗從不懷疑。
樸政赫讓車速慢下來,輕聲地哼了起來。
從一開始不停地嫉妒
問是不是和別人在一起的疑心的我
現在對我說已經晚了的你
請不要生氣
四句歌詞,他唱的很輕柔,而且還捏着嗓子。那音調聽起來,和太監差不多。
而且曲調明快,並沒有多麼明顯的起伏,似乎都不像是歌曲的樣子。
居麗不禁皺起了眉頭,“歐巴,你確定這是歌曲?”
樸政赫不高興了。
“呀,這怎麼不是歌曲了?我告訴你,我想的這首歌,如果弄好了,絕對能夠爆紅的。”
“真的?”
居麗將信將疑,看向樸政赫的眼神,都把他當成了占卜師。
樸政赫不耐煩了,“說那麼多幹什麼?你照着我剛纔的樣子唱一下不就行了。不用刻意去展示唱功,按照你正常的樣子去唱就行了。”
得了他的吩咐,居麗稍許用心了一些。
回想了一下樸政赫的樣子,她慢慢地啓動了櫻脣。
同樣的歌詞,同樣的音調,但是從居麗嘴裡唱出來的東西,和樸政赫感覺完全不同。
甜甜綿綿,柔而不膩,像極了女友的撒嬌和歉意,讓男人的心都融化了。
就連居麗自己唱完,也被嚇了一跳。
“歐巴,這首歌似乎不錯啊。”
樸政赫得意一笑,“哼哼,你也不看看是誰出手?”
回過頭來,他對居麗吩咐道:“回去之後,我會把demo錄製出來。還有剛纔那句歌詞,就是適合你演唱的部分。沒事的時候,多琢磨琢磨,爭取唱的更加甜膩一些。”
說完,樸政赫的嘴角泛起回憶的笑容。
奶音開團第一血,這可是居麗夫人的成名作啊。
“歐巴,這首歌叫什麼名字,能先告訴我嗎?”
居麗顯然已經喜歡上了,迫不及待地問了起來。
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樸政赫當即就告訴給了她。
“這首歌啊,叫《bopeepbopeep》。到時候你拿給你們代表,那傢伙是識貨的人,肯定能夠分辨出其中的好處來。如果他看上的話,我再找個好點的作曲家,把它完善出來。”
說這話的時候,樸政赫的腦海裡浮現出了新沙洞老虎那胖胖的臉。
算算時間,這小胖子也該到了騰飛的時候。
自己不是什麼作曲家,對音律什麼的也不懂。憑那半吊子都沒有的水平,也不可能在音樂界立足。
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去搶人家的名頭,還可以用這樣的作品結個善緣呢。
再說了,有了新沙洞老虎的幫助,自己才能把這首歌換成錢啊。
車子開進了高陽市區,居麗的家遙遙在望。
“丫頭,不管怎麼說,想要出道的話,實力纔是最重要的。即使將來你在這個圈子裡立足,實力也是根本。所以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鬆懈。明白嗎?”
想想前世居麗的樣子,樸政赫不免多囑咐了一句。
誰都知道,t-ara是公認的勞模團。
迴歸的次數最多,參加的活動最多,休息的時間最少。
但就是在這樣勤勞的組合裡,居麗絕對是一個另類的存在。
如果單看她自己的生活的話,那叫一個瀟灑愜意,簡直就是白富美的炫耀。
雖然這其中有她對演藝生活不是那麼在意的成分,也有不喜歡搶資源的緣故,但是本身的實力還是有一定的影響的。
樸政赫的意思,就是希望她能夠再努力一點。
不爲別的,能夠幫助孝敏、恩靜和智妍她們分攤一下壓力也好。
車子已經停下了,居麗一邊收拾着包,一邊翻着白眼。
“知道啦知道啦,歐巴我發現你很能嘮叨誒。”
“哦莫!!!!”
吐槽完樸政赫,居麗就準備下車。
孰料擡頭看了一眼前面,她的臉色當時就變了。什麼也顧不上,直接彎腰趴在了樸政赫的大腿上。
溫熱的臉貼着大腿,讓樸政赫不免有些狼狽。
“呀呀呀,丫頭,你幹什麼?都到家了,快下車啊。”
居麗急的臉色都變了,“歐巴別動,我媽媽在前面。”
樸政赫擡頭看去,才發現就在他們的前方,從一輛豪華轎車裡,走下來一個豐腴美豔的中年婦女。
整個人衣着華麗、珠光寶氣,氣度儼然,一看就知道貴不可言。
恰好這女人向這邊看了一眼,正好和樸政赫的目光對上。不過隨即就轉開來,並沒有在意。
或許她只以爲這是路邊隨便停靠的車子,所以沒有注意。
天可憐見,樸政赫這車是租的,不用指望玻璃有什麼防窺視的功能。
假如居麗還跟剛纔一樣安坐在那裡,保證已經被她媽媽看到了。
現在雖然躲開了被發現的可能,但是樸政赫可就遭罪了。
天氣暖和了,他就只穿了一條單褲。除此之外,還有一條內褲護住了要害。
現在居麗不光臉蛋貼在了他的大腿上,還離那位置近在咫尺。稍微噴出點熱氣,全都被小弟弟感受到了。
這還不算,因爲緊張,所以居麗並沒有注意到。
她的兩隻小手也搭在了樸政赫的大腿上,因爲稍微用了點力氣,結果就捏住了樸政赫腿上的最柔嫩的內側。
那種感覺,就跟馬殺雞一樣的舒爽。
偏偏因爲居麗是側趴着,所以她的腰際被拉長。短短的t恤不但蓋不住纖細的腰部,還讓葫蘆形的臀部暴露出來了一點。
連帶着,蕾絲內褲的邊緣也被樸政赫看到了。
而且居麗明顯是噴了香水的,兩人一捱得近了,濃郁的香氣就瀰漫在樸政赫的鼻尖。
觸覺、視覺和嗅覺的三重刺激,一個正常的男人,要是沒點反應,是會被人鄙視的。
這不,一朵帳篷悄然開張,似乎在吸引着客人來光臨。
奈何近在眼前的居麗不解風情,全部的心思都在留心外面的情況。
“歐巴,怎麼樣?我媽媽走了沒有?”
樸政赫最難受了,很不滿意地喊道:“我說,你這是幹什麼呀?看到你媽媽怎麼了,爲什麼要躲着呀?”
“沒看到我們坐在一起嗎?要是被媽媽看到我和陌生的男人在一起,會煩死的。”
樸政赫努力地要將胯部藏起來,臉色憋的通紅。
“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被你媽媽看到了又能怎麼樣?”
“我媽媽會信嗎?呀西,別亂動,夾到我頭髮了。”
樸政赫尷尬的姿勢讓居麗很不舒服,煩躁一下,一巴掌拍了下去。
處在那樣的位置,這一巴掌會落在哪裡還用說嗎?
看似堅強的外表,藏不住小弟弟內心的脆弱。這一巴掌正好拍在最頂端,似乎長度都被拍進去了兩釐米。
那一瞬間,樸政赫的眼睛都鼓了起來。
喉嚨了擠出一聲不似人類的呻吟,緊接着就失去了所有的行動能力。
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抱住要害,臉搭在方向盤上抽搐。
居麗一巴掌下去,也察覺到了不對。
又不是小孩子了,******也偷偷看過。
那玩意兒是啥她當然很清楚。就連工作原理,也是瞭解過的。
一想到這玩意兒就在臉龐花枝招展,居麗差點吐出來。
兩隻手不停地在樸政赫的大腿上掐着,嘴裡喝罵不休。
“呀,你個變態,該死的傢伙。太噁心了,快點收回去。”
樸政赫手忙腳亂地要將她推開,“死女人,那裡是能打的嗎?我都要死了。別動,快點下去,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死變態,我要報警,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你自己湊過來的,這是我能控制的嗎?快點起來,你媽媽走了。”
眼前的一柱擎天就那麼搖擺着,居麗早就嚇得花容失色了。要不是顧忌媽媽的存在,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現在聽說媽媽已經走了,她連忙躍起,抄起自己的包,打開車門就跑了下去。
不過臨走之前,回身一腳,高跟鞋重重地踢在了樸政赫的脛骨上。
“死變態,我一定告訴孝敏,說你非禮我。”
鑽心的疼痛襲來,樸政赫一把抱住了小腿。
整個身體都不知道該顧着哪裡好了,結果跳腳之後,又一頭磕在了方向盤上。
“呀,死八婆,你回來,我非要打死你不可。”
只可惜,居麗早已揚長而去,不給他報復的機會了。
唯獨我們可憐的主角,只能一個人縮在車裡,欲哭無淚。
“這瘋娘們,以後再也不見她了。”
樸政赫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和居麗八字不合。爲什麼每次呆在一起,總是出現各種狀況呢?
難道是因爲前世太喜歡了,所以今生就不能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