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承那一聲大喊,把在場衆多的工作人員的視線都那吸引過來,見得如此場景,他不禁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訕笑道:“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你們忙!”說話間,他一步步,往後退出人氣歌謠現場。
另一方,金河那見到樑承那搞笑的退場,爲之一笑,低聲自語道:“還是老樣子。”
話語落下,他與周圍工作人員及助手交待幾句後,隨着樑承也離開了現場,一出大門,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樑承站在了在他不遠處,正帶着微笑看着他。
“樑承,你怎麼來了?”走到樑承身旁,金河那那份喜意不需言明,從表情上足可以表明。
“沒,很久不見,所以來這裡看看你咯!想不到你已經是人氣歌謠的總pd了。”樑承看到這位已經很久不見的老朋友後,臉色也從較早前那副沉重的模樣變爲興奮。
金河那是樑承鄰居,兩人的關係可以說是從小玩到大,身爲兄長的金河那也常常保護被人欺負的樑承,日益漸深,再加上爲鄰居,所以樑承及其父母也都很喜歡這位孩子,兩家的關係也因此而熟絡,而在樑承心內更是有着另一種對金河那的情感,那就是兄弟之情。
只不過在樑承七歲,金河那十五歲那年,金河那一家移民至美國,離國那日,金河那全家都與樑承一家告別了,年紀僅七歲的樑承見得自己最爲親近的哥哥離去,自然是哭不成泣,場面是溫馨不已,那年也是他與佑榮相認識……
自那天后,他與金河那便少有聯繫,直至前段時間樑承聽到父母聊天時而說的內容才知道,金河那已經回國,並且還當上了人氣歌謠的總pd,所以這是樑承爲何會來這裡尋找他的原因,當然,也有其他事情所導致。
“呵呵,想不到那次一別,直到今天才再次見面啊!如今的你已經貴爲人氣偶像了,刮目相看啊!你的模樣也和視頻聊天的時候變了很多啊!”金河那自然搭上樑承的左肩,那副模樣就似親兄弟般的聊天,笑容是那麼的真切與開心。
“那是多久的視頻通話啊!當然變了,不過,哥,你也是啊!人氣歌謠總pd哎!”樑承邊打趣金河那,邊與他齊肩走道。
“有沒有興趣出去走走?”
“好啊!反正也很久不見了,走走也好。”聽到金河那的提議,樑承自然是贊成,但轉念一想,似想起些什麼,他繼續道:“只不過直播開始了,你不用去準備一下嗎?況且,我還有事情要找你幫忙呢!”
“現場那邊我已經交待了,反正我在那也是坐着而已,沒什麼大事,不過你要找我幫忙,可以不用那副請求的語氣嗎?我倆是什麼關係啊!”皺着眉,金河那不悅地說道,雖然話裡是責怪的意思,但樑承卻清楚明白其中,一笑而過,道:“河那哥,你說得對。”
“什麼事情?儘管說說。”
“那我就不轉彎抹角了,是這樣的,我所屬公司,最近推出一支女子組合……”
聽完樑承那長篇大論,金河那微微鬆了一口氣,心暗道:“怎麼也不會繼續說下去吧!你能繼續下去,我可受不了啊!”
雖然心內是這般玩笑地想着,但金河那臉上表情明顯可見暗了下去,竟然有人敢如此做法,而且還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簡直是當他這個總pd成透明瞭。
呼了了一口氣,金河那控制住自己那表情,依然帶着笑容說道:“這樣吧!你先回去待機室,我去查查,看看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如果真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絕不故息。”
“那……河那哥!河那哥!”還未等樑承說完一句,金河那便轉頭走回佈置現場,腳步之快,連樑承那兩聲大喊也聽不見。
樑承看着金河那離開的背影,在原地愣愣地站了幾秒,隨後便微微一笑,留下笑聲在此,隨即便走回2pm待機室。
今天的他是開心的,因爲遇到了一位老朋友,很久不見的哥哥,心情可謂地高興,但轉念想到missa被人從中阻攔,不得彩排,這下樑承笑容又帶着半分無奈。
這邊,金河那丟下一句查明事情後就會通知你的說話後,便趕回到人氣歌謠現場,面容上帶着微許怒氣;踏入佈置現場後,他便四處張望,想尋找那人的身影,而他正是負責叫歌手上舞臺排練的一位節目pd,鄭其。
“鄭其去哪了?”在現場尋找一圈無果,金河那不禁叫住了自己的助手,問其道。
“好像去衛生間了,剛纔看見他走出去。”
“嗯,知道了,先去忙吧!”輕輕點頭,金河那便走向後臺衛生間,而他此行的目的正是鄭其。
走到衛生間門外,正想推門而入的金河那突然被嚇了一跳,有人從內與他想開門的時間吻合,以至於他在伸手推門之時,自然反應地往後退了一步,雙眼視着那位出來之人。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人恰好就是金河那想找之人,鄭其,他見得門外站在的人是總pd後,連忙笑道:“pd,對不起啊!沒看到你了,您慢用,我就不打撓你了。”
“我有事情要問問你,暫時留下來幾分鐘。”話語落下,鄭其剛想邁步離開,突然間,從身後傳出一道聲音,讓自己停下的說話,不知怎麼回事的鄭其不禁停下了想前進的腳步,轉頭,訕笑道:“有事嗎?pd。”
一副小人的模樣,讓金河那對他很是不喜歡,到了厭惡的表情,如果不是他剛上任沒幾天,早就開除了這個馬屁精了。
“剛纔彩排你有沒有通知所有今晚參加節目的歌手?包括新人。”故意把那新人二字加重了語氣,金河那希望鄭其能如實回答,只不過事情並不是如他想象般那美好,鄭其微微一愣後,隨即開口道:“通知了,全都通知了,我親眼看到他們上臺演唱的。”
“真的如你所說那般?”
“真的啊!”說起謊話來都不露慌張之情,從此可見,鄭其是一位帶有奸詐心思的人。
其實在金河那第一句問話之時,鄭其便覺得不對勁,放在平時,他可是沒有正眼看待過自己,爲何今天會這般異常,這點是他疑惑的地方,而當他說出第二句之時,鄭其心內已經漸漸明白,並且開始慌了起來,只不過看不出來而已。
“嗯?”金河那在心內小小驚訝了一番,竟然在如此問話之下,沒有露出任何異樣?難道是搞錯了?或許是樑承話裡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