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卒本來不捨得消耗龍脈,但是怕齊自律緊接着殺來,於是拿出五條龍脈供衆人快速恢復戰力,結果他一個人就消耗了兩條半,牛大娃幾人加在一起也才消耗了一條半多點。
他們重新擺好陷阱等齊自律到來,並派出一個齊家人前去挑釁。
射日神弓的神威讓他們信心空前強大,無懼齊自律。
張小卒甚至期待齊自律快些殺來,因爲只要再解決掉齊自律,齊家城就沒了超凡坐鎮,便不足爲慮了,甚至可以考慮組織力量滅掉齊家,永除後患。
“公子,我派出去的探子回來了,說齊家城關閉山門了。” .??.
“關閉山門?”
“齊自律先把在外面的齊家族人全部召集回齊家城,然後命令齊家聖境不得離開齊家的修煉福地,齊家星辰境不得離開齊家城,齊家族人不得遠離齊家城百里,違令者斬,絕不留情。”
龍思卿把探子傳回來的情報詳細稟報給張小卒。
“齊自律堂堂超凡竟然當起了縮頭烏龜?他要是不來,那我不是虧大了麼。”
張小卒嘬牙花子道。
他怎麼也沒想到等來等去,竟然等到這麼一個消息,齊自律要是不來,那他的四條龍脈就白用了。
“應該是放回去的那個齊家人,把您的話傳達給齊自律後,把他嚇壞了吧。您告訴他您有射殺超凡的神弓,且齊有田已經以身試弓,他還怎麼敢來赴宴。”
龍思卿猜測道。
其實他也期待齊自律來送命,因爲除掉齊自律,那齊家就無人可以威脅他和鳳思君的安全了,而齊自律一日不除,他和鳳思君就時刻受其威脅,有生命之憂。
“欸,早知如此,我就委婉點了。”
張小卒拍腿嘆息道。
他本是想激將齊自律一下,哪能想到齊自律膽子這麼小,嚇破了。
“公子,既然齊家閉山門了,那我們也就不用如臨大敵了,龍鳳山莊經此一役已經亂成一盤散沙,屬下需要儘快整治一下,只是不知齊家老賊要閉山門到何時,會不會來偷襲,實難讓人心安。”龍思卿憂慮道。
張小卒聞言從虛空空間拿出兩枚加強版的奔雷扣,遞給龍思卿說道“這是兩枚特製的奔雷扣,可以突破超凡境的空間封鎖,送給你保命用。”
龍思卿聞言大喜,忙伸手接過奔雷扣,躬身感謝道“多謝公子賞賜。”
有了這兩枚特製的奔雷扣,他和鳳思君的安全就有了一定的保障,不由得安心許多。
張小卒低頭沉吟片刻,然後說道“我試試能不能請一位超凡來給你坐鎮,若是能把他老人家請來,龍鳳山莊的安全就有保障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龍思卿驚喜萬分地喊道。
“先彆着急高興,我能不能請得動他老人家還不知道呢。”張小卒道。
龍思卿連忙點頭應“是”,不過臉上的笑容卻不減,因爲張小卒既然開口說了這話,就表示有很大希望,否則他提都不會提。
“去把人馬召集一下,我們明日出發攻打天月宗。”張小卒命令道,“藍之洹和天月宗的主力死的死,降的降,我們趁機將其拿下。”
“遵命!”龍思卿領命離去。
翌日一早,張小卒等領兵出征。
他們收編了齊家城、天月宗和雙龍書院兩百多位聖境,算上龍鳳山莊自己的人馬,一共集結了三百二十六位聖境,算是一支不小的戰力了。
張小卒沒讓他們浩浩蕩蕩地出發,而是讓葉明月把他們收進了《江山社稷圖》裡,然後他們幾人藉助牛大娃的一瞬千里趕路。
也沒有直奔天月宗宗門,而是在天月宗境內從外向內螺旋式前進,因爲他們不想放過天月宗境內的任何一座大城。
張小卒要把白白損失的四條龍脈找補回來。
他們每到一座城就會把天月宗的產業搶劫一空。
這可比直奔天月宗宗門賺的多多了。
如果他們直奔天月宗宗門,並將其攻佔下來,那麼這些大城裡的天月宗弟子得到消息後肯定會第一時間攜款跑路。
牛大娃的千里一瞬趕路雖不及奔雷扣快,卻也慢不了多少,他們一天能搶十多座城,主要是因爲手段狠,效率高。
每到一座城,葉明月把《江山社稷圖》嘩啦啦一抖,三百多位聖境強者直接堵在了大門口,門裡的人沒有一個敢反抗的。
搶完之後他們還要留下一番話,警告被搶的人不要去其他城通風報信。
話是這麼說的“希望你不要去其他城通風報信,否則別人得到消息後必然攜款跑路,那麼別人將來都是腰纏萬貫,就只有你一個窮的叮噹響,可你要是不去通風報信,那麼就是大家一起窮。你好好想想吧。”
如此別樣的警告和忠告,比直接喊打喊殺管用多了,被搶劫的十座城裡有九座城會詭異的保持緘默。
以致於張小卒一羣人在天月宗境內搶劫了近一個月,整個天月宗境內竟然還風平浪靜的,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最後由雷止戈領兵攻下了天月宗。
雷止戈本想自立爲天月宗的新宗主,然後以天外天爲根據地,在天外天站穩腳跟。
可是想到等張小卒幾人返回九州,然後天外天的修者反應過來後,必然猜得到張小卒知道回九州的路,那麼他和向青天、江天樾三個留下來的人準會成爲天外天修者的抓捕對象,所以他們現在根本不能留在天月宗,或是留在某一處固定的據點,需要等張小卒幾人離開後隱姓埋名換個身份才能在江湖上闖蕩。
天月宗便暫時由龍思卿接管了下來。
掃蕩完天月宗,張小卒幾人立刻準備去往雙龍書院。
卻被突然出現的清渠攔住了。
“大師兄,您怎麼來了?”
張小卒驚訝地問道。
“我半個多月前就來了。”
清渠回道。
“啊?何意?”
張小卒不解問道。
清渠道“意思是不是我想來找你們,是有人派我來找你們,而我又不想找到你們,可是又不得不找你們,所以我就跟在你們後面磨蹭了半個多月才現身,也就是說你們必須跟我回去了,不然那一位茶水喝多了恐怕要發飆。”
“——”張小卒聽着清渠繞口令一樣的話,感覺有點暈。
“誰找我們,道祖嗎?”周劍來好奇問道。
清渠一雙瞎眼看向周劍來,說道“確切點說不是找你們大家,而是隻找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