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迷惑的看了他一眼,剛纔那絲怪異感又涌上心頭。
她試探的又追問了幾句,無奈莫憂嘴緊的像蚌,一點都沒透露出來,她也無可奈何。
回到府裡,兩人就分開各回各的地盤,沒有再多說什麼。
晴兒繼續過自己的日子,波瀾不驚,只是內心始終牽掛着一個人。
但怎麼思念,都壓抑着自己的情感,暗自咬牙忍受,沒有踏出城主府一步。
於澄明卻沒有那麼剋制,心裡怎麼也放心不下,每天都在城主府四周打轉,想打探些情總。
他總覺得莫憂一定會欺負晴兒的,只要一想到晴兒被揍的渾身傷痛,還要拼命隱忍的樣子,怎麼也坐不住。
一顆心如在油鍋裡煎熬,沒一刻安寧的。
他等了兩天,終於在側門口堵住了上次那個通風報信的阿珠。
他跑上去迫不及待的追問,“晴兒怎麼樣?有沒有被欺負?”
語氣莫名的焦灼,好像壓抑了許久。
阿珠受驚不小,看清對面的人影后,才鬆了口氣,苦着臉道,“唉,別提了,她們又大吵了一架,莫憂哥還打了晴兒姐姐一個巴掌,說她……”
話停在這裡,她有些不安的擡頭看他。
於澄明心裡一緊,“什麼?說啊!”
阿珠眼中淚光閃爍,心疼不已,“說她水性楊花,不安於室,真冤枉啊,晴兒姐姐怎麼會是這種人?她纔不是腳踏兩隻船的人,可憐她委屈的不行,哭的快昏過去了。”
說完,她還連聲嘆氣。
每個字如同淬毒的長箭,刺進他心裡,翻出無數鮮血淋漓。
一顆心痛的無法喘氣,好半響他才恢復過來,沉着臉問,“白大小姐不管嗎?”
就算是新婚甜蜜不管世事,但關係到她的手下,依她的性子,不可能不管的。
阿珠嘟着嘴,憤憤不平道,“管了,罵了莫憂哥一頓,但他並沒有往心裡去,還是很介意,時不時的拿出來刺晴兒姐姐幾句,每次都要刺的她臉色大變才肯罷休。”
她掬一把同情淚,“唉,還沒成親就這麼折騰,要是成了親,會不會被折騰死啊,晴兒姐姐人那麼好,對我們也非常好,我真的好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