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皓微微皺眉,舉步不前。
飛揚迎上去熱情的笑道,“喲,皇上你怎麼來了?”
將近兩年不見的唐佑乾一襲紫衣,款式普通但衣料極好,有種低調中的奢華。
他身上多了一份上位者的威嚴,舉手投足間越顯穩重。
只是一開口就破壞了形象,“朕不能來嗎?”
江皓淡淡的頂了一句,“您好歹是一國的帝王,微服出行不大好吧。”
雖然用了敬語,但語氣隱隱有不滿。
真是的,又來了,他就沒事幹嗎?做皇帝的這麼悠閒,能管好一個帝國嗎?
好吧,他承認不樂意見到這個名爲兄長的傢伙。
誰不知道他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有事沒事就往這裡跑,不就是想見某個人嗎?
唐佑乾早就習慣了他這張冷臉,故做不經心的向外張望,沒見到朝思暮想的人,讓他有些失望。
“羅嗦什麼,孩子呢?讓朕看看。”
他本來無心親自跑一趟,但聽了密報,得知她兇險萬分的生產過程後,想親眼見到她安好的強烈衝動油然而生,怎麼也壓制不住。
差一點她就這麼去了,最後一眼都見不到啊。
一想到這,他就一陣陣後怕,不顧所有人的阻止,排除一切阻力,一路狂奔而來。
江皓皺着眉頭不吭聲,板着臉坐在一邊。
飛揚倒是很熱情的招呼他喝茶吃點心,噓寒問暖,極爲殷勤。
唐佑乾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他發話,心裡煩躁,語氣有點衝,“怎麼?朕是他們的伯父,還不能看一眼嗎?”
他不敢直接求見那丫頭,退而求其次見見孩子都不行嗎?
飛揚笑眯眯的解釋,“不是的,你誤會了……”
“玄真國專使求見。”
“蒼梧國專使求見。”
三人都愣了愣,這兩國來的真巧。
當沐非和納蘭啓明並肩走進來時,三人更是驚訝。
江皓嘴角直抽,朝天望了一眼。
這些大人物都吃飽沒事幹嗎?一個兩個跑來,當這裡是旅遊聖地嗎?
聽說國君日裡萬機忙的睡覺時間都沒有,有的聖君甚至是累死的,可他們怎麼就這麼輕鬆?不怕底下人造反陰謀篡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