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希惜詫異的看着對面的保鏢,瞪着他,說道:“你幹什麼?”
這可是難得兩個人相處的時光,思澤陽終於可以無所顧忌。
“希惜,是我!”
“你竟敢直呼我的名字?”
“希惜,你看清楚,我是誰?”
周希惜這才定睛打量,面前的保鏢。
在僱傭他以前,眼前這張臉,對她來說,是無比陌生的。
不過,他這麼說什麼意思。
“還認不出來嗎?我的小傻瓜!”
“你……你是澤陽?”
周希惜驚呼出聲。
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對面的保鏢。
如果真的是思澤陽,那簡直太令她激動了。
“你終於認出來了!”
“你……你真的是?”
周希惜激動到幾乎要跳起來。
如果不是因爲,餐廳是公衆場合的話,她可能會直接撲到思澤陽的懷裡。
“當然了!”
周希惜面紅耳赤。
想到這些天一直貼身陪着自己的人,原來是澤陽的時候,她都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怪不得他老用那樣的眼神看她,如果他再不說出真相,她可能要申請換保鏢了。
“你怎麼不早說!”
“我根本就沒有早說的機會啊!”
“我好擔心你,那次受了那麼重的傷,看到你安然無恙,我放心多了!”
她一臉的心疼。
她當即多叫了一份餐,跟思澤陽面對面吃飯,感覺這些飯菜好吃到起飛。
兩人在餐廳裡聊了好久好久。
感覺世界又恢復了明亮。
直到下午兩點,兩人一起回到了蘇果的畫室。
畢竟,害怕周母會突擊檢查。
周希惜坐下畫畫時,思澤陽陪在她的身邊。
連蘇果都感覺到,周希惜明顯開心了不少。
跟蘇果說話的聲音,都帶着甜甜的氣息。
回到周家,由於有思澤陽的陪伴,周希惜也是開心的不得了。
周母還以爲,都是在蘇果畫室學畫的功勞,就更加鼓勵周希惜去學畫了。
由於越發的信任周希惜身邊的‘保鏢’,周母索性就直接讓思澤陽陪周希惜去畫室。
他們兩個人更多了相處的機會。
他開着車,載她去畫室。
單手握着方向盤,另一手,握着周希惜的手。
這段時間,她瘦了許多。
孩子沒了以後,她受了太大的打擊,加上他的情況也並不好,所以,周希惜真的好憔悴,令她心疼。
“都是因爲我,才害的你現在,不能以本來面目示人!”周希惜反倒心疼思澤陽。
“傻瓜,跟你什麼關係!是我自己太沖動了!不過……那些混蛋……”他咬了咬牙關。
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是會這麼幹。
兩人的手,緊緊的握着。
直到,抵達畫室附近的停車場。
思澤陽下車,繞到副駕位,爲周希惜打開了車門。
他向她伸出手。
周希惜遲疑了一下。
“沒事,這裡沒有周家的人!你媽媽又不在!”
聽到思澤陽這麼說,周希惜這才安心一些。
她把手放進了思澤陽的手心裡。
他牽着她下車。
關上車門,兩人手牽手,往畫室的方向走,互相之間,臉上都泛着掩飾不去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