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哆哆嗦嗦在抹眼淚的女人立即附和,“我剛剛的確是看到有一隻手伸出來抓住了夫人,我沒有撒謊。”
“喔——”向雅蜜總算反應過來了,一聲不吭,嘴巴閉緊,連耳垂都紅了。
戰淳軒看出了她的侷促不安,把妻子挪到身後,腳踹開了門,打算親自進去檢視。
哪料到向雅蜜卻更快的攔住去路,張開雙臂阻止,“不行,你不能進去。”
“洛洛??”臉上冷意未褪,戰淳軒挑高一邊的劍眉,冷冽的瞳孔停滯在她臉頰的脣印上。
“我先聲明哦,剛剛發生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去做的,那完全是反射性的行爲,不受大腦控制。”
她語無倫次的解釋,先把責任撇的遠遠,那無辜的表情與她兒子犯錯時的樣子如出一轍。
“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怪你,寶貝,我最在乎的是你的安全。”戰淳軒緊了緊摟着她的手,用特有的方式安撫着。
果然,向雅蜜深深的長吁了一口氣。
有了他的保證,她才安下心來敘述事情的經過。
“房間裡的確有個人,不過他並不是想要襲擊我,倒更像是認錯了人。”洛洛面紅耳赤的嘟囔,“剛剛回來時,我想要開門,裡邊就忽然伸出一隻手來強拽我進去,他的手勁兒很大,我也沒什麼防備,於是就跌撞撞的被反鎖在裡邊,還被按在門板上強吻了。”
“強吻?”戰淳軒氣急敗壞的咆哮,捏緊了手槍,想要推開向雅蜜往裡邊硬闖,“我要殺了他。”
“軒,你冷靜下,不能進去,真的不可以。”她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也要拼命的阻止,喘着粗氣把他又推出房門後,才倚在他胸口處使勁的呼吸。
“爲什麼不可以?”戰淳軒徒然眯起眼睛,眼神難測地看着妻子。
沒有人有資格動他的女人。
洛洛的每一寸肌膚都獨屬於他所有。
若有不畏死的傢伙膽敢覬覦,他會以最最可怖的方式撕裂他的軀體,親手送對方下地獄。
“你冷靜一下嘛。”向雅蜜翻了翻白眼,加快語速訴說,她的男人有時候耐性極差,只要碰到關係到她的事就方寸大亂,失去了慣有的震驚,“我不是告訴你,她是認錯人了嘛。或許,她根本就是把我當成了你,纔會那麼的。呃。熱情。”
作爲旁觀者的斯迪更快的領悟了向雅蜜吞吞吐吐的描述,他尷尬的摸了摸鼻尖,試探性猜測,“裡邊那個不會是個女人吧。”
向雅蜜勉強擠出一個僵硬的微笑,“恩,是個女的。”
“天,一定是卡洛琳,我真要瘋了。”斯迪煩躁的使勁去抓短髮,再用力也無法緩解頭皮上傳來的一**脹痛。
戰淳軒眼神古怪的盯着妻子小臉上的脣印看了半天,掏出手帕,略顯粗魯的擦拭着。
向雅蜜一動也不敢動,欲哭無淚眨了眨眼,“你不要生氣,其實我纔是該鬱悶的那個,被個女人強吻的感覺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