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託利亞似笑非笑,眼睛湊近了王傑,似乎在說什麼,她也是很有魅力的女人,尤其是晚上卸妝,頭髮放下散開後,比起之前好像男孩子一樣的活力,又多了幾分的美麗,這一點,王傑不得不承認,連她身上的香水味道都不那麼可怕了。
王傑笑了笑,說道:“親愛的,如果按照我對女人的一般瞭解,這個問題,無論我怎麼回答你,都會捱打的,而且是狠狠的一拳啊。”
阿爾託利亞說道:“怎麼說。”
王傑說道:“你看,首先,如果我說,是純粹爲了釣魚的話,那很多女孩子,會在這個時候,憤怒的舉起手來,打了我一下,喊道:難道我就這麼沒有魅力嗎,難道我不漂亮嗎,哼。”
阿爾託利亞說道:“這得是多矯情的女人,這不是我。”
王傑說道:“另一方面,如果我說,這個計劃事實上是爲了阿爾託利亞的美色,我是來佔便宜的,也有可能會在另一個巴掌挨一嘴巴,然後打罵我一聲:流氓!你看,爲什麼男人的平均壽命要比女人的低,就是因爲這一下下被逼死的啊,阿爾託利亞。”
阿爾託利亞笑了幾下,說道:“算你吧,好吧,就讓你佔這個便宜了,我們明天起如何行動。”
王傑想了想,說道:“還不是老樣子,虧你還是在英國長大呢,兩個月的時間,劇組一起每天出出入入,然後偶爾放出幾張街拍照,傳緋聞,我再犧牲大一些,再找個女生一起,惹怒了你,你在片場和我吵鬧,憤怒的離開片場,在外面轉一圈,我猜測,莫甘娜有很大的概率,會聯絡你,一起做掉我這個喜新厭舊的花花公子。”
阿爾託利亞說道:“你還真是輕車熟路呢。”
王傑說道:“在這個圈子裡混久了,這種事就太多了,有的人是本性如此,有的可指望着這樣炒作呢,真真假假的,最後誰也不敢當真了,所以,只要能抓住莫甘娜,怎麼犧牲都可以接受。”
“喂喂,”阿爾託利亞不滿道:“分明是我在犧牲,你在一邊圍觀啊,我可是女孩子,你把我玩過了再拋棄,會讓我很傷心的,而且,你不覺得,莫甘娜真找上來,我的死亡率很大嗎。”
王傑說道:“我這些日子,可是花費了很多積分,幫你們每個人都兌換了那些東西,起碼可以保命一次的好東西,還不夠啊,再多我就破產了。”
阿爾託利亞說道:“好吧,我認可,問題來了,你花了那麼多錢,那麼多精力,完成任務只能一點點積累,可是最後,爲什麼攢了那麼多,所謂的積分,卻不使用呢。”
王傑笑了笑,說道:“因爲時機不成熟啊。”
阿爾託利亞眼神忽然轉了轉,說道:“你肯定是想兌換什麼東西,可惜現在還買不起?”
王傑說道:“我是窮人家的孩子,當然要精打細算的過日子了。”
阿爾託利亞說道:“你說說,還差多少,我也許可以幫你想辦法。”
王傑說道:“你能怎麼辦,這不是錢可以幫忙的事情了,之前我在紐約,巴黎,倫敦和洛杉磯都抽空去街上捐錢,現在效果越來越差了,以前捐出一萬美元,還能有一個積分呢,現在,天道報應系統卻只給那麼一點點回報了,基本上我是開始絕望了,所以,錢已經不是問題所在了。”
阿爾託利亞忽然問道:“你之前說過,在印度的那個神廟裡,做的那一票,殺死了那些祭祀,長老,婆羅門,得到了足夠多的積分,難道你沒在這上面下功夫嗎。”
王傑搖搖頭,說道:“沒想過。”
“其實……”阿爾託利亞似乎想說什麼,但馬上就止住了自己的聲音,沒有繼續說了,搖搖頭,說道:“算了。”
“話別說道一半啊,也許是好主意呢。”
阿爾託利亞說道:“是好主意,但是在我口中說出,就會違揹我個人的良心,所以,實在不想說。”
王傑說道:“你不會是想說,幫我找一些人,讓我殺了,從此可以得到積分,事實上,這也是滿殘酷的,捐一萬美元,得一點積分,殺一個人,也是一點積分,人命可以量化了。”
阿爾託利亞說道:“你居然想到了,爲什麼不去做呢,我還以爲你每天和那麼多美女在一起,腦筋早就僵化了呢。”
王傑說道:“僵化的不少腦筋,而是心靈啊,你以爲我就沒想到嗎,可是我就是不敢啊。”
阿爾託利亞說道:“可是你可以隨意殺掉,神廟裡那些人,毫無愧疚之意。”
王傑說道:“一羣每天嘴上行善積德的人,廟裡的黃金可以論噸來計算,而周圍的平民全都是這世上最貧窮的人羣,那麼這羣所謂的積德行善的僧侶,就都可以死了,真正的善行,是讓所有人都過上好日子,不是每天和這些無所謂的神忽悠,”王傑舉起手,伸出被窩外面,說道:“我敢說,如果真有那些神存在,雖然他們肯定都是世界上最大的混蛋,但也不會喜歡這些每天嘰嘰歪歪什麼都不做,整天在那祈禱禱告,天天想美事兒,希望得到多少多少好處的人的。”
阿爾託利亞說道:“我看了一些你們的文章,很奇特的東方宗教觀,只是,你現在和安琪的關係,卻秉承這一的理念。”
王傑說道:“這不是問題所在,問題還是在這裡,我確實動心過,殺死一個人,可以得到一點積分,在這個寶石提供的體系裡,不算少了,我甚至羅列出了一套很簡單的計劃,可以讓我在全世界範圍內大規模的得到殺人的機會,還不犯法,你知道,前些天我在奧斯卡頒獎禮,殺的那些狼,一共得到了多少?才70,問題就在這了,這本身就是誘惑啊。”
阿爾託利亞眼前一亮,說道:“我原本的意思,還真是想推薦你去王國做行刑官,啊,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單純覺得,這樣可以幫你,快速的積累積分,可是沒想到,你走的卻更遠一些,爲什麼不執行呢,是因爲各國的法律很麻煩嗎。”
王傑說道:“不是,我是總覺得這是個陷阱,現在,既然已經確定,李小龍先生就是曾經的寶石持有者,而他的兒子,神秘死亡的他,也是幾乎不見了,我很想知道,在他身上,發生了些什麼,還有,爲什麼不見了,當然,最大的問題是,那個所謂的天道系統是什麼,寶石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鍛煉出一個以全世界人類爲敵的殺人狂來?算了吧,我是個很謹慎的人啊,阿爾託利亞。”
“好吧,”阿爾託利亞想了想,說道:“你說服了我,也嚇到了我,不過,總得給我點好處吧。”
王傑看了看她,說道:“寶石裡有不少的好東西,等這件事結束了,我兌換一些給你,有些未來出現的藥物,可以讓人更加健康,吃了以後,女王活過100歲不是問題,嗯,不過你爸就哭了,啊,別打我,疼。”
阿爾託利亞怒道:“這些東西,我自然等事件結束後,慢慢跟你要的,就看你現在把這些積分,當一個守財奴一樣的珍惜,你也不會很慷慨的給我的,等到事件結束,大不了我用英鎊跟你換好了,我的問題是,你說的,寶石可以看到未來,說說你都曾經看到什麼未來了。”
王傑說道:“問題,是未來的影視劇和小說,未必是真實的,而且我也發現過,裡面的電影和電視劇,並非是我們這個世界未來的電視劇,而是另一個世界的,起碼在我看的那幾部,我曾經出現過的電影電視劇裡,就沒有我的存在,也就是說,存在一個世界,在那個世界,我沒有發現這個寶石,平平靜靜的過了自己的一生,同時,應該也沒有機會認識你,我們畢竟是兩個世界的人呢。”
阿爾託利亞好奇的問道:“那你會去幹什麼呢。”
王傑說道:“額,這個嘛,大概是會好好讀書吧,我應該能混一個獎學金,大學應該會選西海岸的大學,正如我已經報名的斯坦福大學,工科,研究計算機或者什麼科學玩意兒,然後就那麼混唄。”
阿爾託利亞說道:“還真不錯呢。”
王傑說道:“很無趣的生活,好吧,在那個世界,你想了解的英國是吧,倒還真有不少的好故事呢……”
“你的意思是,幾年後,世貿大廈會被飛機撞倒?天吶,爲什麼不趕快示警?”
王傑說道:“額,這個事情怎麼說,而且主謀自己,都還沒想到這一招呢,我是準備事情臨近了以後,開始找機會阻止,然後當英雄呢,現在嘛,就提前通知fbi的人,動手抓人就是了。”
阿爾託利亞說道:“好吧,也算不錯,但是你說的,英國脫歐公投,簡直就是笑話了吧,工黨簡直就是一羣賊嘛。”
王傑說道:“沒辦法,民選政府最大的問題,就是可以把鍋甩給下一屆政府裡的可憐蟲,別傷心,王室的地位依舊很正常,女王切得活呢,而且你弟弟的老婆也是很正很正哦,我看着都流口水呢,不過也趕不上最小的那個,那麼的花,哈哈。”
“去死,距離我弟媳婦遠一點……”阿爾託利亞憤怒的說完,爾後壓低了聲音,說道:“那你就沒有看到我,是嗎。”
王傑說道:“好像沒有,你得理解,電視劇而已。”
阿爾託利亞,“這也算是事實了,好吧,我大概瞭解了一些,你說的還是很合理的,我姑且相信一下,未來會這樣吧。”
王傑說道:“不在於未來,我們還是說說現在把,阿爾託利亞,能活到今年年底,就算勝利了,如果真的成了,我就告訴你,在某個地方有一處未曾發現的鑽石礦哦,而且是儲量和品質要超過南非那邊的,等這事兒結束了,咱們就組合聯合公司,把那給佔了,到時候,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咱們也發發財。”
阿爾託利亞說道:“聽起來還不錯呢,好吧,算我一份兒,我承包歐洲的銷售權。”
兩人說起這個,就開始思維跳脫起來,構思起未來的商業脈絡,阿爾託利亞到底是在宮廷長大,哪怕沒有作爲繼承人培養過,但多多少少也是耳濡目染過無數鬥爭的時刻,可以說等級早就刷起來了,比起王傑這個只能在歷史書上獲得靈感的半吊子,不知道高明到哪裡去了。
屋內很暖,他們漸漸睡去,似乎沒有感覺一般,直到好久以後,天色漸漸亮起,他們都是及其警覺的人,稍微一點風吹草動就醒了,醒來的時間差不多,王傑睜開眼,看着阿爾託利亞的眼睛也在同一時間睜開,昨晚他們一直聊到了深夜,及其睏倦後,才就此睡着,貼的有些近,不過身上都穿着合身的衣服,到也沒有發生什麼那一夜,我深深愛上你的事情,與朋友同牀臥談,最後一起睡着的事情,這兩人其實都在自己的國家的時候做過,所不同的是,阿爾託利亞是和自己的貴族閨蜜,而王傑當時是小學的時候,與幾個朋友暑假的經歷,都是女孩之間,男孩之間的事情,這倒是第一次,和異性之間聊的這麼投機。
他們同時分開,阿爾託利亞看了看窗外,天亮了,站起來整理一下頭髮,王傑站在原地,忽然摸了摸自己的臉,把手指放在眼前看了看,有些滑,有些黏糊糊,他剛想把手指放在眼前,還在思考,是什麼在自己的臉上,阿爾託利亞看到了王傑的動作,忽然“啊”的一聲,馬上撲了過來,抄起被子,在王傑的臉上,手上擦拭起來,她滿臉通紅,說道:“不許動,不許聞!”
王傑旋即也知道了什麼,尷尬一笑,說道:“沒想到你睡覺的時候,完全不是淑女的樣子啊。”
阿爾託利亞怒道:“不許說,不許提口水的事情,快進洗手間,我看着你,給我洗乾淨了。”簡直就是虛張聲勢,色厲內荏到了極點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