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內容本來應該是一章解決的,不過中途出了點tt爲這幾天視角換來換去,而且還要把自己代入各個角色中思考她們的性格,加上又是重要情節,所以突然的就沒狀態了,只好暫時先可能有點幹,見諒)
微風輕拂,將湖面吹圈圈皺紋,同時堤壩上的楊柳輕擺着柳枝,總算帶了一絲涼意,昨晚的暴雨並沒讓的天氣有所好轉,午後的太陽依舊強烈,加上聲嘶力竭的蟬鳴不斷,讓人有些心浮氣燥,不過這些都不影響來西湖旅遊的人們的熱情。
“這條堤壩是中國著名詞人蘇軾在近1000建造的按西方的姓名習慣,也許可以叫他軾東坡蘇可惜我們來太晚了,要知道蘇堤春曉可是西湖十景之一呢!”安吉拉一邊順着碎石小道走着一邊解說,可轉頭一看,卻現娜塔莉有些心不在焉。
“怎麼了?”女孩伸手在她面前揮了揮,“你在想什麼?”
“什麼?哦,那邊似乎還在放你的歌曲。”反應過來的娜塔莉掩飾的隨便指了個方位。
“好吧,等我回了美國就給他們寄律師函。”安吉拉開玩笑的說道。
這一路的行程裡可沒少聽見商店播放外國歌曲,安吉拉的也有不少,最受歡迎的卻是舞曲或者搖滾,比如《上帝是女孩》、《前方》又或者當然,以京劇開頭的更不會少,不過就如同前世一樣,這些基本上都是盜版的磁帶!
但女孩並不怎麼在乎,或者說只能不在乎,前世她就沒少聽過盜版,而且對中國的盜版情況她也不是不瞭解,所以在娜塔莉知道後,建議她律師函進行交涉,她反問了句:給誰?所以只能不了了之,但這卻讓娜塔莉對中國的印象大打折扣。
不過剛纔在蘇堤那邊卻難得的聽見一羣年輕的男女在放她的《孔雀東南飛》,其中有人還揹着吉他,似乎是些音樂愛好者,所以娜塔莉纔會拉過來擋箭牌。
“是嗎?那要不要去問他們的姓名和地址?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那就讓瑞恩去怎麼樣?”娜塔莉同樣開着玩笑,眼睛卻眨也不眨的看着安吉拉,似乎想要看出點什麼來。
但安吉拉依舊避開了她的目光,看向了寬闊的西湖,女孩不敢面對娜塔莉,就在上午醒來的時候,她都還能看見她身上的淤青以及眼角的淚光。
昨天晚上。安吉拉地索取完全只能用瘋狂來形容。剛開始還有那麼一點點溫柔。但隨後就被粗暴所替代。她就像換了個人似地。一次又一次在娜塔莉地上肆虐着。彷彿是在強暴她。她能夠聽見娜塔莉地低聲痛呼。可自己心裡地悲傷、無助、迷惘和癲狂讓她無法停止這一切。直到天都快亮了。才筋疲力盡地抱着同樣疲憊地娜塔莉沉沉入睡。
又到日上三杆後。兩個女孩才慢慢醒來。但即使是醒了。相互之間依然保持着之前地姿勢既沒說話也沒動彈。直到蒲觀水打來電話。
無論是起牀還是用午餐。兩人都很默契地沒有提到這事。似乎從沒生過一樣。安吉拉提議去蘇堤遊覽。娜塔莉也微笑着贊同。都很平靜地樣子。只是她再也不敢看她地眼睛。
這是代價嗎?女孩出神地看着湖面。心中空蕩蕩地。終於不再恐懼不再癲狂不再無措。然而……卻傷害了娜塔莉。我爲什麼會這樣?
真想躺在西湖底永遠不要起來……這個念頭不可竭止地冒了出來。類似地念頭以前也有過。女孩從來都一笑了之。但這次卻彷彿有着不同吸引力。因爲……那個我真地存在過嗎?現在地我又真地是存在地嗎?會不會哪天忽然夢醒了。我又成爲原來地那個我了?!
這個突如其來問題如同夢魘一般瞬間抓住女孩。讓她思緒再次變得紊亂起來。知道娜塔莉地聲音從身邊傳來:“安吉!”
“怎麼了?”安吉拉渾身輕輕抖了抖,總算回過了神,微微喘了口氣後,雖然還是看着廣闊的湖面,但忍不住還是瞟了瞟身邊的娜塔莉。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問問,你昨天晚上爲什麼會那麼激動,你說了那麼多,我一句都沒有聽懂,”娜塔莉的聲音雖然很輕,卻很堅定,“你知道,我不懂中文,所以……除了最後那句,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苦笑一閃即逝,但她依然認真的說了下去:“如果是其他時候,我不會打聽你的,可現在我們卻是在一個陌生的國度裡,萬一出什麼事就麻煩了,如果你想的話,可以對我說,我想如果有人可以爲你分擔心事,也許你會好受些。”
一陣暖流驀的從心房流淌而過,彷彿在黑暗中投入了一絲光明,安吉拉緩慢的轉過了腦袋,迎上的,是明亮的褐色眼睛,沒有絲毫的別的情感,只有濃濃的關心。
“對不起。”神使鬼差的,安吉拉這樣說了一句。
娜塔莉沉默了一下,微笑依舊:“沒關係,我想我……能夠體會到你的痛苦,我不知道爲什麼,但是我確實能體會到,深刻的體會到4前如此4後……也是如此!”
安吉拉定定的看着她,眼裡忽然變得有些花,坦然讓她看着的娜塔莉的嘴角、眼眉還有臉蛋以及臉蛋上的小似乎和什麼重合了起來!
良久之後,她才從嘴裡蹦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來:“做我女朋友好嗎
娜塔莉張着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安吉拉,她怎麼也沒想到女孩會突然的提出這樣的要求,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纔好。
她時間想要拒絕,可到嘴邊的話卻說不出口,她真的不知道如果自己拒絕了的話,安吉拉會又怎樣的反應。
我不同性戀,不是嗎?娜塔莉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道,兩次關係是被強迫的,不是嗎?昨晚面對失控的女孩,她沒有轉身走開,是因爲作爲朋友不忍心看她痛苦,不是嗎?
但真的是這樣嗎?這次換娜塔莉迷茫,真的只是朋友嗎?而且……安吉拉到底遇到了什麼麻煩,會變成這樣?她這話有幾分的認真在裡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女孩卻相互凝視着,沒有任何動靜,直到一個帶點古怪口音的英語腔調響了起來:“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兩人小小的一驚,雙雙向旁邊看去,不知什麼時候,身邊多了個年輕的中國男性,不到20歲,帶着靦腆的笑容有些緊張的看着安吉拉:“請問……你是安吉拉梅森小姐嗎?”
安吉拉明顯有些驚訝,看了看娜塔莉又看了看那位男性,開玩笑的說道:“真讓人驚訝,我不知道這裡居然會有人認識我。”
而鬆了口氣的娜塔裡趕緊接道:“這不奇怪,你都唱過中文歌曲了,有中國歌迷很正常。”
“這麼說,你真的是梅森小姐了?!”那個男生大喜過望,似乎就要找東西要簽名,而安吉拉則微笑着用中文了說了句什麼,對方在呆了呆之後,更加高興了,對站在樹林那邊的人羣揮了揮手叫了句什麼,然後涌來一大羣帶着興奮和驚訝之色的男男女女。
娜塔莉這才現,這些人不就是剛纔在那邊放《孔雀東南飛》的那些人嗎?她雖然不容易分清中國人的長相,但從服裝還有背在身上的吉他認了出來。
他們大多20歲左右,一共有8人,過來就將安吉拉圍在了中間,彷彿衆星捧月似的,一邊問着問題一邊遞過筆和本子要簽名,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引得其他遊客連連側目。
雖然女孩保持着微笑一一滿足了他們的要求,可那微笑比起以前總是缺少什麼娜塔莉看得很清楚,卻有些無能爲力,之前的問題還在腦海裡盤旋着,不知道怎麼回答。
此時安吉拉招呼着說了句什麼,然後在湖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那些青年男女跟着圍了過去,沒地方坐就坐地上。
娜塔莉則悄悄走到了外圍,當安吉拉將目光投向她的時候,她笑着搖搖頭,打着手勢告訴女孩不用管她,然後她將蒲觀水拉了過來,讓他爲自己翻譯他們對話。
原來這是一羣上海音樂學院的學生,利用週末到西湖來旅遊,作爲上海的大學生,學的還是音樂,自然對歐美流行樂壇比較瞭解,其中就有安吉拉的歌迷,他們本來並不知道安吉拉也在西湖旅遊,不過之前娜塔莉在和女孩討論的哪裡在放她的歌曲的時候,正好被路過的一個英語不錯的學生聽見了,可他不敢確認,於是回去找同學商量了下後才又過來試探着的詢問,結果還真是安吉拉,於是就有了剛纔的事。
“他們問小姐是不是真的只有16歲……還有爲什麼中文說得那麼好,而且還知道《孔雀東南飛》的典故……”蒲觀水低地聲爲娜塔莉翻譯着,這時一個女生忽然問道:“安吉拉,你說你知道很多中國古代的故事,有沒有可能再因此創作些類似《孔雀東南飛》這樣的中文歌曲呢?”
女孩微微一怔,一直注意着她的娜塔莉現她的眼睛閃過一絲光芒,似乎想了什麼。
“當然有,”女孩微笑着說道,“其實我之前已經因爲某個故事又寫了一歌,我想也許我可以唱一次,請大家指教。”
聽見偶像要現場唱歌了,所有人當即都鼓起掌來,手快的已經遞過了一把吉他,女孩接了過來試了試音後,隱蔽的,深深的看了一眼外圍的娜塔莉,娜塔莉感覺那目光似有魔力一般直接打在了她的心房上,讓她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被我改編成歌曲的,是一千多年前一隻白狐的愛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