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立波一擡手,楚浩就順勢給了他一個擁抱,放開之後,楚浩說:“幾個月不見,你還好嗎?”項立波微微一笑說:“還不錯,你呢?”楚浩說:“我還是老樣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說着兩人並排走走了進來。
項立波對美女一向很敏感,進來的時候,遠遠地看見章紫兮,哦,應該說他一開始並沒有認出那個美豔的女人是章紫兮,只是覺得特別面熟,問楚浩說:“咦,那個穿黑色小禮服的美女怎麼看上去那麼面熟。”楚浩順着他的眼睛一看,心裡說,她什麼時候跑出來了。
快走兩步走到章紫兮跟前,說:“你怎麼跑出來了,還好嗎?一靠近,項立波就認出她來了,雖然認出來了,還是有點不相信,可能平時看多了穿着平凡的她,現在突然打扮成這個樣子,還真讓人無法接受。章紫兮看到項立波,微微一笑說:“你好,很久沒見了。”
項立波也笑着說:“是呀,有幾個了沒見了,西西你更漂亮了。”姜婷玉已經走過來,很優雅地與項立波問好,項立波只是微笑着回覆。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人們都往前面的臺下涌去,項立波楚浩等人也往前涌去。
楚浩輕聲對項立波說:“我有事走不開,西西麻煩你照顧一下。”項立波笑着說:“我很樂意。”楚浩又輕聲警告一句:“可別有什麼壞想法,她是你嫂子呢。”項立波笑而不答。臺上的主持人已經開始講話,無非就是一些感謝的詞。
主持人講完後,楚林生上臺了,他說了幾句之後,又把楚浩請上臺,必竟現在的總裁是楚浩,所以什麼事都應該讓他出面爲好,楚浩在臺上言簡意賅講述了楚天集團這五十年來的風風雨雨,非常感謝在場諸位對楚天的支持,等等,反正都是些場面上的話。
再之後,又是自由活動,至少對於章紫兮而已是的,不過她還是很高興,因爲酒會舉辦的很成功,當然剛纔那件事,是意料之外的,其他的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楚浩,楚林生與鍾悠然穿梭在各式各樣的人羣之中,而項立波因爲掛着項氏企業的頭銜,也是大家注意的對像。
章紫兮無趣地坐在角落裡發着呆,看來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適應這樣的生活,真是太單調,太乏味,太無趣。楚浩雖然一直穿梭在衆人中間,但是眼睛還是會有意無意地掃過章紫兮,他有些着急,如果她沒有出來,還在小房間裡,反而沒事,現在她已經出來了,他就得想個方法介紹她給他的父親認識。
可是他一直找不到機會,項立波也不知道跑去哪裡與人聊天了,姜婷玉見章紫兮又落章了,手中端着一杯酒,款款走過來說:“紫兮,你怎麼又一個人。”章紫兮說:“累人,而且這裡怪無趣的。”姜婷玉笑着說:“這種地方就是這樣,人人都帶着假面具。”
章紫兮說:“是呀,我真不明白,所謂上流社會的人,都是這樣生活的嗎?好累!”姜婷玉感慨地說:“誰說不是呢,任他外表再光鮮,心裡的苦又有誰知道。”章紫兮很感觸地沉默不語。
姜婷玉說:“不要想多了,喝杯酒吧,香檳,味道很不錯。”章紫兮沒有任何懷疑地一飲而盡。過了一會兒,項立波走了過來,姜婷玉見他過來了,與他開了幾句玩笑,轉身走了,章紫兮說:“不去應酬了,你們這些人活得可真累。”
項立波笑着說:“你就感覺到了,是呀,這就是我不願意回項氏的原因,我情願做我的小老闆。”章紫兮笑着說:“還是你看得開,可惜浩就沒你這麼幸運了。”項立波說:“我們是不一樣的,我從小就叛逆,哪像他,從小就是乖孩子。”
章紫兮嘿嘿一笑,然後又說:“你在美國那幾個月過得如何?”項立波說:“就那樣,每天忙不完的事,太累。”章紫兮說:“這大概就是你回來的理由吧。”項立波說:“算是吧,不過不單是這個理由,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理由。”
章紫兮說:“是什麼?”項立波故做神秘地說:“這個嗎?保密。”說完倆人相視一笑。楚林生與楚浩與那些客人們談得差不多了。正想找個地方歇息一下,看到項立波與一個女孩子在角落裡談笑風生,楚林生不屑地說了一句:“這個立波又在勾引人家女孩子了。”
鍾悠然與楚浩心裡都明白,只是不好說怕,倆人略尷尬了一下,鍾悠然假裝生氣說:“這可是你的個人偏見,立波有什麼不好,長得帥,家世好,自己開的小酒吧,生意紅紅火火,你幹嘛總對人家有偏見,再說了,只聊聊天,就成了勾引了。”
楚林生被鍾悠然的長篇大論說得無話可說,但這並不代表他已經被她說動了。他對鍾悠的態度從來就是,你說你的,我照樣做我的。楚浩也急忙搭腔說:“這個女孩子是我的助理,叫章紫兮,人很不錯,工作能力也很強。”
楚林生只是哦了一聲,楚浩又說:“今天的酒會,全部是她一個人做的,爸爸你也看到了,很成功不是。”楚林生聽在耳裡,眼睛看着不遠處的章紫兮,不可否認,她在這個會場裡的確很惹人注意,美豔不失單純,高貴中透出純淨。
楚林生說:“照你這麼說,她應該是個很優秀的人了。”楚浩說:“是的,我是這麼認爲的。”楚林生說:“她是哪家的千金,姓章的,好像並沒有哪家章姓的大企業。”楚浩反問說:“一定是千金小姐纔有能力嗎?”
楚林生說:“這到不一定,只不過,想進我楚家門的女人,必須要門當戶對,還有,我問你,霍思晴你到底有沒有去找過,我再一次告訴你,如果你一直找不到,別怪我這個父親無情。”楚浩無語,只是訕訕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