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自謙二十分鐘就趕到了甜品店,到月柔的樣子,眸中滑過一絲複雜。
“爲什麼不照顧好自己?你不知道自己與孩子是共存的嗎?你忘記孩子了嗎?還是,你不想要孩子了?”他單膝跪在她面前,輕輕握着她手,月柔的眼神因孩子閃動了下,瞳孔也有了焦距。
自謙的擔憂讓她暖心。
“好可怕,她們好可怕,月柔沒有辦法。”眼淚滑下來,小手摸到了肚子,這些話,足以告訴兩個男人,她不是不反抗,而是沒有能力反抗,對方四個人,她跟本不是四個人的對手,祈自謙伸手擦掉她的眼淚,輕擁着她。
衡見銘點了根菸退出房間,在廳裡坐下。祈自謙督促着月柔換好衣服,重新給她整理了傷口,吹乾頭髮,讓她上牀安穩休息,這纔打開房門,退到廳裡,衡見銘見他出來,掏出手機,找出錄音按了打開鍵位。
手機裡的錄音打開,讓祈自謙明白了原由,衡見銘捏着手機,開門見山,“你如果要錄音,就得支付甜品店兩個月的盈利。”
整月柔的人是店裡的人,如果全部送進監獄,他的店顯然是要關門的,沒有員工做個屁生意,他一個人怎麼幾面兼顧?就算要重新招人也需要時間,他給自己兩個月時間,雖然明顯有敲詐的嫌疑。
祈自謙只是笑,“我個人認爲找人打斷那幾個女人腿,費用要低很多。”
衡見銘斜了他一眼,“你確定這樣做,會比送進監獄來得過癮?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我相信憑着月柔手上的傷口,以你的手段,完全有能讓讓那幾個坐個三年牢。”
早就出他對月柔有意思,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見祈自謙不說話,他又說:“這裡面提到有人找買通她們整月柔,你應該知道主謀是誰吧?不想整整主謀?雖然主謀自有能力脫身,可揪出來,也能讓對方收斂下行爲,不然月柔下次估計不是這麼簡單的被整了。”
祈自謙還是不說話,衡見銘望着他這張笑臉,暗自呸了一口,死狐狸!他抽着眉,放低了要求,“那就給一個月的盈利吧,如果還捨不得,你就着辦,給你一分鐘時間,如果不要錄音,我直接刪。”
“成交。”祈自謙爽快應下。對於衡見銘的人品,他還是瞭解的,聽到這些話,知道店員是些什麼人,他怎麼可能還繼續用她們?雖然表面上沒有露出厭惡,心裡其實早就想趕走那幾個女人,所以降低要求是必須。
然後晚上十點,甜品店關門後,祈自謙報了警,幾女孩哭哭啼啼的被帶上警車,祈自謙、月柔、衡見銘也都去錄了口供,有錄音爲證,還有月柔身上的傷口,幾女孩很快就將白珊咬了出來。
不過,白珊一口咬定不認識這幾個女人,白珊是有靠山的,被傳去問話不過形式上而以,最後白珊無事走人,幾個女人因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還有意陷害她人,被處五年有期徒刑,這事比原本想的還要嚴重,主要是白珊心裡不爽快,有意讓幾個蠢貨加重了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