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哭了好一會,等發泄的差不多了,就想到個很深沉的問題,她咽哽着推開他,“你今天不是剛和月柔登記結婚嗎?今天不是應該在家裡好好陪新婚妻子嗎?怎麼會跑來酒吧?你少在這裝聽不懂!”
祈自謙總是一副聽不懂她話的模樣,白珊最後一句忍不住吼了。
“是啊,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嗯……”他一副我在思索的樣子,在白珊鄙視的眼神中,忽然恍然大悟,“我忘記了。”
結果卻說出讓人想狠狠揍他一頓的屁話,白珊當下就忍不住爆****,“忘你妹啊!當我傻不成!不想說拉倒,我猜得到!”
不過也是因爲秦月柔心裡只想着逸新,所以出來買醉消愁。
一個個都只想着秦月柔,可惡的男人!秦月柔到底哪裡比她好?爲什麼只想着她?白珊攥緊酒杯,垂頭又開始喝醉。
提起爲什麼今晚會出現在酒吧,祈自謙也想喝酒了,於是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白珊主動和祈自謙碰杯,“幹!”
兩個人兩瓶洋酒,見底時,白珊已經搖搖欲墜,小臉呈現好的坨紅,嘴裡呼出的氣息都是酒香味,她伸着胳膊摟着祈自謙脖頸,身子往他身上擠着,臀部坐到了他腿上,祈自謙怕她摔倒,伸着手環着她腰身。
“逸新……逸新……”女人嘴裡叫着另一個男人的名字,祈自謙眼神微眯着。
白珊蹭着腦袋,柔軟的小手捧着他臉,湊着嘴吻住了他的脣,祈自謙不拒絕也不迴應,眼神幽暗地着她凹凸有致的身軀,從白珊身上散發而出的幽幽馨香正刺激着他的感官,喉結滑動間,他猛地攔腰抱起懷裡人。
兩個多月沒碰過女人,這次來酒吧本就是來尋刺激的,這個女人既然主動了,他就沒必要推脫,月柔喚着別人的名字,讓他下不去手,不代表白珊叫着別人名也下不去手,如果是泄慾,她到合適。
祈自謙摟着懷裡人上了零點上面的客房,打開房門,抱着她往牀上丟,高大的身軀壓上去,煩躁的扯着她身上的衣羣,尋着後面的拉鍊往下,白珊也很主動,叫着衡逸新的名字,脫着他身上的襯衫。
兩人片刻就一絲不掛了,白珊摟着他脖頸,親吻着他的脣,雙腿勾着他腰身,急促的喘息,很難耐扭動着身軀,祈自謙激狂的回吻着她,想起月柔叫着衡逸新名字,莫名升報復的念頭,這股念頭,促使他即瘋狂又粗暴的佔有了白珊。
在她身子落下斑斑痕跡,撕咬輕磨,手緩緩往下,尋着入口,一記挺身。
“啊——”白珊疼得尖叫,雙手疼得在祈自謙肩膀上抓着撓着,拍打着。她哭着喊疼,拼命的想退出身子,可她身體這份緊緻,卻容不得他就這麼放過她,祈自謙掐着她腰身,在詫異地同時,身體又升起一股致命的快感。
不過,考慮到對方是第一次,他動作倒是柔和下來,俯身親吻身下的人,在她身上掐着揉着,刺激着她的熱情,直到她身體放鬆下來,纔開始運動,白珊睜着眼睛,只感覺一波波快感席捲而來,她微開着脣,聲哼出聲。
祈自謙的動作也因爲她的享受而不斷加快。
香汗淋淋,極致纏.綿,一夜混亂,一夜亂愛。
別外兩人,衡逸新在衡家熟睡,月柔也在牀上熟睡,誰都不知道今晚到底發生了些什麼。白珊睜開眼睛,是被尿意強制催醒的,喝酒太多,實在忍不住了才睜眼,可身子一動就感覺很不對勁,她動不了了,手四下摸着,是條光潔的胳膊。
腦袋裡一團糊,說起她牀上有人,第一想到的人就是衡逸新,她昨天好像是去酒吧喝酒了,最後是怎麼回家的?先不考慮這些,現在急着想上洗手間,她輕輕拿開男人的手,身子動一下,就發現下體撕裂的疼。
皺着眉頭,手往身上摸着,發現一絲不掛,下身的疼痛告訴她,自己已經從女孩變成女人,可昨晚的事情沒多大印像,隱約間記得身上人很勇猛,想到這裡,感覺臉上有着火燒般的羞澀,白珊趕緊摸着黑下牀。
尋着洗手間的位置推開門,摸着黑打開馬桶蓋子,上完洗手間後,這才發現有點奇怪,洗手間的佈局,離房間的距離,這些都與她所熟悉的稍有不同,手尋着燈打開,印入眼簾的是一切陌生。
心臟緊縮,一個不好的念頭在內心滋生。
她瞪大眼睛,慢慢側過身子,從潔淨一塵不染的鏡片中到裸露肌膚上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視線移到自己身上,緩緩往下掃,入目的全是背叛的痕跡,白珊驚恐的呼吸急促,惶恐無措的想放聲尖叫。
眼淚流下來,手顫抖着抓過洗手間櫃子裡的睡袍,將自己的身子包得緊緊的。
然後打開洗手間的門,摸着黑,尋着自己的衣服,快速穿好,視線掃過牀上的男人,白珊想打開燈,憤怒地想是誰毀了自己,手已經觸到了牀頭燈,卻怎麼都沒有勇氣打開,最後抓起包包逃出了房間。
在白珊衝出房間的那刻,祈自謙也從牀上坐了起來,打開牀頭燈,幽暗的臉上是神色複雜,扭頭盯着漆黑的夜,腦海裡閃過月柔寧靜的小臉,今天是他和月柔的新婚之夜,他卻拋下妻子,來夜店出軌,對像還是衡逸新女朋友邵白珊。
祈自謙穿好衣服,開車回了家,先進洗手間把身上的味道沖掉,才穿上衣服上牀,月柔安靜的睡着,男人伸手摟着她,湊着頭親吻着她小臉,忽然想到了什麼,又起身尋着浴巾給她圍上,抱起她送回了她自己房間。
在櫃子裡找了身睡衣給她換上,然後,給她蓋上被子,吻着她額頭,退出了房間。
而白珊那邊,開車回家後,發現衡逸新還沉沉地睡着,想到自己已經不乾淨了,她就覺得對不起衡逸新,跪在牀前後悔哭泣,她害怕衡逸新知道自己的背叛會拋棄她,如果以後結婚了,發現她已經不是第一次……
她不敢想象,爲了以後還能和他在一起,想起了欺騙。
先偷偷洗掉了身上的味道,再用刀子在大腿內側割出一道傷口,讓血流到牀上,然後差不多了,再用消毒水包紮好傷口,考慮到傷口要放在最隱秘的地方,這樣纔不會讓別人到,更不能引起衡逸新懷疑。
天從黑慢慢轉白,刺眼的光線透過窗簾射入房間,衡逸新醒來的時候,牀上只有他一個人,房間並不是他現在睡的,而是白珊的,這間房以前是月柔和他的婚房,可是,他怎麼會在這間房醒過來?
他慢慢低頭,發現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怎麼會沒穿衣服?
猛地想到什麼,一把掀開被子,果然見牀中央有塊鮮豔的紅,視線掃過牀下,發現衣服隨意丟在地上,衡逸新手撐着頭,對昨天的事情記不太清了,他明明抱着月柔,還以爲自己在做夢,現在才明白,他抱的人是白珊。
還和白珊發生了關係,仔細這牀中央的血,似乎有點多,正想着,門打開了,白珊驚恐地站在門口,她手裡端着一個瓷碗,竟然砸在地上,滾燙的水潑了她一腳,皺着眉頭,應該被湯傷了,她低低的哼了一聲,彎腰撿起碗,頭也不回的走了。
衡逸新驚鄂於白珊的反應,白珊怕他?視線移到於牀上過多的血,他似乎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昨晚……他****白珊了?
所以,牀上會有這麼多血;所以,白珊到他會這麼驚恐,會害怕,到他心有餘悸,想起這段時間對她的不冷不熱,衡逸新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過份,他昨天摟着白珊一定叫了月柔的名字,她應該很傷心,最後又借酒****了她。
早晨還端了醒酒湯過來,卻被他嚇得灑了自己滿腳。
白珊再次端着醒酒湯進房間時,衡逸新已經拉開窗簾,洗個澡從出浴室出來,着白珊欲言又止的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白珊把醒酒湯遞給他,微微低垂着頭,顯得很溫順,“快喝些,不燙了。”
“好。”衡逸新應下,把湯喝了,白珊接過碗正要轉身,一隻手從身後抓住了她,白珊身子一怔,微微發顫,衡逸新視線移到白珊光潔的脖頸上,那是咬出淤血的吻痕,手忍不住摸上去,白珊卻猛地揮開他手,驚恐的後退幾步。
手裡的碗也掉在地上。
衡逸新震驚地望着她,再她惶恐無措的樣子,眸中升起一抹心疼,“對不起,昨晚弄疼你了。”
他道歉,慢慢靠近她,白珊站在他面前,眼淚忍不住的流了出來,衡逸新擡手輕輕將她帶入懷裡,溫柔地拍着她慌亂的身子,“昨晚是我不好,藉着酒一定弄疼你了,以後不會了,儘量不喝酒了,嚇壞了吧?乖,不怕,不哭。”
帶着歉意,是從未有過的溫情,白珊貪戀他的寵溺。她沒說話,雙手擡高揪緊了他身上的衣衫,衡逸新用睡袍袖子擦着她臉下的眼淚,“不哭,以後只對你一個人好,一定好好照顧你,我們訂婚吧?白珊還願意嫁給我嗎?”
在她背叛衡逸新第二天,在她充滿愧疚的心情下,被求婚了。
是她夢寐以求的幸福橋段,哪怕多麼愧疚,她都無恥地點頭答應了。
衡逸新很開心,拉着她在牀上坐好,小心翼翼地撩起她褲腳,脫掉鞋子,“讓我你的腳,應該燙傷了。”
幸福的開始,也是某種痛苦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