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粉嫩嫩的甜品店,‘門’口豎着招聘的牌子,月柔雙眸一閃,卻見男人淡定推開店‘門’,月柔抓着他圍裙,跟着一起進入,緊接着,撲面而來的是一羣穿着粉‘色’圍裙的‘女’孩子們,她們非常活潑的,將兩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嘰嘰渣渣的話在耳邊響起。
“老闆,這‘女’孩誰呀?‘女’朋友?”
“好漂亮!”
“哦……身材好好,眼睛好大。”
“皮膚也很水嫩!”
……
月柔深深明白瞭如狼似虎的真正含意,她被幾‘女’孩子又是掐臉,又是扯頭髮,還‘摸’了大‘腿’和‘胸’,她只得四下躲着狼抓子,嚇得小臉發白,直往男人背後躲,男人臉‘色’也不好,豎起眉‘毛’忍無可忍的吼叫,“好了!該幹嘛幹嘛去!想扣工資了!”
他狠狠朝旁邊吐了口唾沫,身上有着十足的黑道殘暴份子的氣質。
‘女’孩們集體顫抖,一轟而散,當真該幹嘛幹嘛去了,這風一般的來回,讓月柔晃了神,待她回過神時,自己已經跟着男人到了小廚房,他開始熟練的切菜、做飯,當做好一桌子,給月柔添了一碗飯放廚房的桌上,“吃!”
單調的一個字,跟命令一樣。
他轉身給自己添了一碗飯,然後無視站在桌邊的人,自己快速地吃起了起來,月柔中午就沒吃飯,此時也確實很餓,看着男人吃了一碗,開始添第二碗時,她纔拿起碗筷,慢慢的吃了起來。
飯菜很香,很好吃。
男人足足吃了三碗飯才停下來,放下碗冷冷地觀察月柔,對面的‘女’子穿着斯文的白‘色’雪紡衫,下穿着藍‘色’牛仔‘褲’與平跟鞋子,穿着簡單,可看衣服的料子卻不簡單,她吃飯極斯文,小口小口的,卻把好幾顆飯粒沾在臉上,拿筷子的姿勢也有些怪,像是第一次用筷子,人長得也漂亮,就是不會笑,也不怎麼說話。
一路跟着他,怎麼都趕不走,只重複一句話,“送我回家。”
問她家在哪裡,她說衡家,誰知道香市有多少姓衡的?送個屁!感覺這‘女’人怪怪的,你說她傻,偏又不像傻子,倒像是常年養在豪‘門’裡的大小姐,第一次出‘門’的樣子,單純乾淨的出奇,難道是出來玩,和家僕走散?
男人盯着她潔白的臉上沾着的幾顆飯粒,越看越不舒服,長指伸出去,拿掉她臉上的飯粒,就往嘴裡一丟,丟完,他就愣住了,他他他在幹嘛?對面的月柔也跟着愣住了,她放下筷子,擡起小臉望着對面的男人。
然後,小手往自個臉上一‘摸’,成功抓下剩下的兩顆飯粒。在男人泛着可疑紅暈的俊臉下,把飯粒放進自己嘴裡,吃掉了。
對面的男人僵化掉……
她看不出他的冒犯嗎?雖然不是有意,是個‘女’人碰到這情況,都應該罵變態,或是臉紅下吧,可對面的‘女’人,竟然臉不紅氣不喘的,也跟着‘摸’飯粒吃進嘴裡,若不是看她眼神過於純淨,他一定會認爲她在暗示或是勾引。
在他胡思‘亂’想之跡,月柔正兒八緊的跟他道歉:“對不起,差點‘浪’費糧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