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相信暖暖,那次是我對不起她,她心情不好去散心,這是可以理解的事。萊奧•德朗跟她是好朋友,照顧她也是應該的,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就不一定有那樣的關係。你跟君儒也是未婚夫妻啊!怎麼就不見他對你有那方向在的興趣呢?你就別把人想得那麼髒。”易唯安雖看到了凌心暖眼底閃過的逃避,可是他不想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質疑凌心暖。
這一次,他不要再像以前那樣一錯再錯......
他想私下才跟凌心暖聊這個問題,現在這麼多人在,他必需要護着她的。
他要像莫君儒一樣,不管真相如何,都愛她護她......
凌心暖有點愕然看着跟前的易唯安,對於他的保護感到小小和意外。
她以爲,這樣的照片若是被易唯安知道了,他肯定又會像以前那樣的憤怒痛恨的,可沒有想到他會替自己反駁李若之。
“易唯安,你在發什麼瘋?我也是爲了你好,想你看清這個女人的真面目,你少在這裡說我的壞話,我跟莫君儒怎樣也與你無關,你先管好自己的太太。”被說到莫君儒對她沒有興趣,李若之頓時感到面子有點掛不住,臉色沉得嚇人。
若可以的,她真想用力的將易唯安給掐死。
“既然你知道暖暖是我的女人,她的事情也不到你來評點什麼,你最好給我閉嘴。這些照片你若敢放出去毀她聲譽,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易唯安咬牙切齒的,冷聲警告。
他就是會擔心,若這照片公佈了,不管他相不相信,凌心暖的聲譽肯定會受損的,這不是他想要見到的。
不管他與凌心暖的關係變成怎樣,他都希望這女人能好好的。
就是那次凌心暖在易家裡說出一定要離婚的原因,說出她在那所受到的痛苦時,他的心很痛,他那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對這女人的傷害有多深。
他真的很後悔,當凌心暖說出在過去的兩年裡所受到的痛苦時,他真的很後悔,恨不得時間能迴轉,他一定不會傷害她的,他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她,愛護她的。
就是由於這種悔恨,讓他心都酸了,就算此時李若之手上的那些照片跟凌心暖那閃避的眼神讓他心有不安,可是他仍想相信她。
只要凌心暖說沒有,他就相信。
“哼,你樂意自欺欺人,那就隨你去,等真相揭開的那一天,你不要後悔就行了。”李若之冷哼,別開臉,不甘心的她胸口因呼吸的困難而起伏着。
“哥,你別傻了,這個女人已經跟你離婚了,她不再是你的女人,你就別護着她,這樣對你沒有好處的。若是她真的跟那個什麼萊奧·德朗在一起,那麼易氏若分給她股份,就等於是給了別人。”易唯嬌生氣的上前,拉了拉易唯安的手:“哥,你別再中她的毒了,奶奶之前會想要給股份她,可能是因爲那時候你們還沒有離開,這個遺囑肯定有問題的,這百分之五的股份怎能生效?”
“錯了,這個遺囑是新立的,就是在凌心暖小姐跟易唯安先生離婚沒有多久的時候所立的。”律師適時的開口,解決了他們的疑問。
“怎能會這樣的?奶奶在他們離婚之後還要給這個女人股份?她是不是瘋了?”易唯嬌不能接受的瞪大眼,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奶奶一向那麼精明,怎麼會這樣做呢?對這個外人這麼好?
“易老太太的遺囑是在醫生還有我們律師樓所有的大律師見證下立訂的,當時她是清醒的,而且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她決定要將百分之五的股份給凌心暖小姐,這是事實,不管淩小姐將來會不會跟誰在一次,這就是老太太的決安。既然是在凌心暖小姐跟易唯安先生離婚以後才立的遺囑,就可表明易老太太根本不在乎凌心暖小姐將來要跟哪一個男人在一起,也就說,就算現在你們能證明凌心暖小姐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也不能否定這遺囑的真實性,更不能否定這遺產的分配跟實行,希望各位遺產的繼承人能安心的接受自己擁有的那部份,然後尊重其他人。”律師忍不住了,打斷了這裡的混亂。
作爲遺產律師,他習慣了面對這些問題,也習慣了這種糾紛,可是也總得適時的出來調停一下,免得這些人越吵越以爲自己很有道理。
“這......我就不相信奶奶在明知道這個女人要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以後,還要給她這些股份。”易唯嬌不甘心的,憤聲怒吼。
凌心暖閉着脣,也不敢發表什麼意見。
事實上,她也不能肯定,若是當時奶奶知道了她跟萊奧·德朗的事,也許真的不會讓她繼承這筆遺產的。她想,當時的奶奶也許就是想要用這筆股份來牽引着她跟易唯安的關係,就是想她就算離婚了,也一輩子都避離不了易家跟易氏。
奶奶要她盯着手上的那點股份,其實也是想她能一直關注着易唯安,不能與他一直處在陌路上。
若是當初奶奶知道了她跟學長的那點事,也許會有所顧及的。
就像奶奶會想到易唯嫣嫁人後股份會被分薄,她也一樣,奶奶不會喜歡易氏的股份落在旁人的手上。
不過想想也是,奶奶還是很瞭解她的,就算將來她要嫁給別人,也肯定不會帶着易氏的這些股份嫁掉的,這是屬於奶奶爲易唯安後備的,那麼將來她若要嫁,也肯定要還給易唯安。
而且,她沒有想過要嫁人,至少短時間內她沒有這個心思。
“凌心暖小姐,你看易老太太這安排,你是否願意接受?”律師轉頭看向凌心暖,低聲問。
“我願意,我知道這是奶奶的遺感,我會接受她對我的愛護。”凌心暖微點頭,低聲答應。
事情到這一步,她不能再想太多了,若她拒絕了接受,那將會引起易家更瘋狂的爭奪。
“願意?虧你還有這個臉答應。”另一個人沉聲低笑,諷刺說,聲音是沒有易唯嬌大聲,可也不薄弱。
這五個只分得百分之零點五的孫兒絕對是全場最不能滿意的人。
不過說清楚一點,其實除了易安皓跟莫君儒之外,易家所有人對這個安排都懷着滿滿的不滿,只是無處發泄,又不好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發表罷了。
他們很清楚,要不推翻這遺囑,可是這個不容易,歷爲當時立遺囑的時候醫生跟律師都有不少在現場。
“好了,關於遺產的全部都已經分配好了,其他相關的手續我們律師樓會在往後約你們各自安排辦理,其他還有什麼事不明白的,大家可以隨時給電話我問清楚。若沒有什麼其他的,我們就先離開。”律師們拿起所有的文件,轉身準備要走。
“那個……我媽有沒有交代過,爲什麼要將百分之五的股份交給凌心暖小姐呢?她畢竟跟我的兒子都離婚了,若我媽這樣做,是不是曾說過原因呢?”易天健忽然上前,讓人意外的問。
大家都沒有想到,他會是那個耐不住先問的人。
“這個我們只是做律師的也不太清楚,就知道這是易老太太的意思,可是我們也不好去問她原因的。”那律師停下,看向易天健說。
“那好吧!就麻煩你們了。”易天健微點頭,一羣律師都跟着離開了。
易家大宅內人仍然是這麼多,可是大家卻特別的沉默,也許都不知道該開口說什麼。
凌心暖環視了一下在場的人,深吸了口氣後先說:“我今天有點累,我先回家去了,你們大家也好好的保重。”
“站住,那天你在病房裡,我媽是不是早就跟你說過關於股份的事呢?你早就知道她要給你這麼多了,是不是?你早就知道她的安排對不對?那她有沒有告訴你,這是不什麼?還是你對她做了什麼,要她這樣做?”易家二老爺擋住了凌心暖的去路,他終於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