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又一聲巨響,是易唯安用力將門關上的聲音。
凌心暖無聲的看着眼前這個盛怒的男人,越到家裡,他的怒火就擺放得越是明顯。
她真的不明白,他這到底在發什麼脾氣?而他剛纔又怎麼知道他們去喝酒,向陽扶她的事實?是他自己想的?還是他一直在背後偷聽她被易家的人審批,而他卻不出來?
“……”如此想着,凌心暖心裡更是不爽,舉步要往房間走去,決定漠視這個可笑的男人。
“你要去哪裡?”狂怒的吼,他的聲音特別大,也特別的嚇人。
凌心暖被嚇了一跳,暗吸了口氣後纔回過身去,冷冷的看向眼前這個怒髮衝冠的男人,吸了口氣,試圖冷靜的問:“你剛纔對記者的解釋怎麼跟我對你們易家的人解釋是一樣的?你一直都在屋子裡聽着我被他們審問嗎?”
“從你進入易家大宅以後,君儒就給我撥了一個電話,他沒有說話,我在電話那邊聽着你如何向他們解釋的,這樣你明白了嗎?”劍眉微緊,易唯安帶氣憤的解釋。
他這解釋,才讓凌心暖原本在猜測的心得到了絲絲的冷靜。
她剛纔在想,若他真的一直在那裡聽着她被人像犯一樣的審問也要等她解釋完纔出來,那麼她一定會選擇恨他的。
“那你現在這麼生氣,是表示你不相信我嗎?你認爲我做出了什麼對不起你們易家的事?那你剛纔爲什麼還要在記者的面前說那些話?”收了收冰冷的臉色,凌心暖沉着的開口。
“我說過的,你是我易家的女人,就要盡我們易家媳婦的責任。而你卻在外面跟別的男人關係曖昧,還鬧得街知巷聞的,你這是要置我們易家於什麼位置?你可曾將我們易家放在你的眼內?還是這一年來,你的心裡眼裡就只有你自己,所以你可以任性妄爲?”放聲怒吼,冷冽的眼眸裡拼發着殺人般的光芒。
原來他生氣起來,可以如此的可怕。
凌心暖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用力咬了咬委屈的脣,才沉聲的說:“我跟外面的男人關係曖昧卻被鬧得街知巷聞,還不是因爲你的功勞嗎?若你不是跟那個女星玩溼吻被人拍到,我會被人盯上嗎?就算今天我是抱着那個男人走在路上,也不會有人知道我是你們易家的女人,你今天就不用這麼的丟臉了,是不是啊易家大少爺?”
說到最後,凌心暖冷冷的笑了笑,這諷刺浮現在她的脣角,如在嘲笑易唯安的可笑,卻是結結實實的割痛着自己的心。
她不是不能解釋的,只是她已經解釋過了,既然他在電話裡聽得清清楚楚,那麼此刻他這怒火,就證明他選擇不相信她。
就連莫君儒這樣一個表親,都會明白她的煩心,都會懂得體諒跟體貼安撫。
而他,作爲她的丈夫,當她受委屈了,被記者謅害了,他卻是跑來如此質問她?
現在看來,易家那些嘴臉可怕的人跟他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麼。
*
今天兩更已完成哦!其實某人會怒表示他至少還是有點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