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尷尬,想快點進‘門’去避免和這個男人正面碰上。
但是已經遲了。
那個男人撓着頭在外面轉了兩圈,然後就看到隔壁的錦言正在開‘門’。
“喲,那個……”
男人開口叫住錦言,錦言身體一僵,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剛纔對不起啊……那個你知道的……情難自禁嘛,哈哈……”
說到後面,男子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乾笑了兩聲。
錦言也配合着乾笑一下,然後彎腰道歉說:“我才應該說對不起,真是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再見!”
說完後,一閃身,進屋,鎖‘門’。一氣呵成!
聽別人說,男人在興起的時候,要是被人刺‘激’,很有可能某方面功能障礙,她剛纔那個不合時宜的大叫,萬一讓別人有了心理壓力,她才更不好意思。
不隔音的牆壁讓錦言躲進來也能夠聽到小兩口的爭吵聲,聽着男人沒有一點面子的求饒,聽着‘女’人是不是炸‘毛’的怒吼,突然就覺得非常羨慕。
這樣的相處方式,就連她這個局外人都感覺到了男人對‘女’人滿滿的愛了。更何況是她們本人呢?
剛纔睡了一會兒,錦言現在也沒有事做,開始將行李打開,收拾東西。
從今往後就是一個人了,很多事情她重要學着自己做。
這樣的小旅館總是會受很多年輕情侶們的青睞,錦言在裡面呆着,聽着隱約的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羞憤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最後只好找出耳機將耳朵堵住才能夠勉強不受這些魔音的侵蝕。
躺在‘牀’上,她輾轉難眠。
她認‘牀’的‘毛’病又犯了。
剛纔能夠睡着,完全是因爲不停的走了一下午,累的!而現在想要睡着,卻沒有那麼簡單。
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滾了N圈,都沒有一點睡意。
突然又想起了莫西爵。
在這之前,她也沒有離開過家,唯一的一次就是去白溪市了。
那一次也是和今天一樣認‘牀’,也是到了凌晨還是睡不着,但是最後莫西爵大方的將自己的‘牀’讓給了她,讓她睡得很安心。
就這樣一件小事就又勾起了自己的回憶。
錦言再一次很不爭氣的流淚了。
胡‘亂’的拿紙巾抹掉臉上的眼淚,錦言賭氣的坐起來打開電視開始看起了電視。
這個時間,電視上面也沒有什麼好看的,但就是新聞,錦言也很努力的讓自己看進去。
因爲只有這樣,她纔不會空閒下來,纔不會去胡思‘亂’想,讓以前那些回憶來困擾自己。,
這一看,就直接看到了天邊泛出魚肚一樣的白。
熬了一夜,錦言也總算是堅持不住了,這才七歪八扭的倒在‘牀’上沉沉睡去。
外面大街上開始慢慢的傳來賣早點的聲音,人們上班的聲音,汽車喇叭的鳴叫聲。
這些,通通都沒有吵醒錦言。
她甚至已經忘了,自己其實還是個學生,其實還應該去學校纔對。
就在錦言睡得昏昏沉沉的時候,學校裡的雲曦卻已經快要瘋了。
早上一到學校,她又開始死命的給錦言打電話,但依然還是和昨天一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