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聲就代表危機已經過了。
錦言很有這個自覺,享受着他無微不至的清理,立馬又嬉皮笑臉的和他插科打諢。
“真的,我剛纔應該將我們的對話錄下來給你聽聽的,我說的她那叫一個啞口無言。比潑酒是因爲我沒想到她在那樣的情況下戰鬥力還那麼彪悍。”
好不容易纔將她頭上的酒漬清理乾淨,莫西爵雙手撐在流理臺上,將錦言圈在懷裡,看着她還有些得意的臉說:“我告訴你無論做什麼都給你撐腰是建立在你本身不會受傷害的情況下,今天的事情你可以說大意,但如果當時她不是想到潑你酒,而是動刀呢?你是想拖着個殘缺的身體回來找我撐腰麼?”
呃……
錦言愣愣的,覺得叔叔說的好有道理,她竟無言以對……
“所以,我會給你撐腰,但是你也要有足夠的警覺,在我無法時刻在你身邊的時候讓自己不要受到傷害!”
“……”
錦言看着他的眼睛,心靈受到了震動,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能夠表達自己內心的悸動。
莫西爵也不逼她,保持着將她圈在懷裡的姿勢不動。兩人都像石化了一般,頗有種敵不動我不動的感覺。
“哎喲!!!”
錦言突然驚叫了一聲,然後跳下流理臺。
因爲動作太生猛,一不小心頭就撞上了莫西爵的下巴。
錦言發誓,她聽到了上下牙齒相撞的聲音。
有些心虛,不敢看他。
“怎麼了……”
寒着臉,不敢相信這正是感動人心良辰美景花前月下的時刻,她竟然如此大煞風景。要是沒有一個足夠強大的理由,莫西爵發誓自己一定會親手掐死她。
“嗚~~~~(>_<)~~~~地瓜吃太多,肚子痛……你快出去,我要上廁所!”
小臉爆紅,她也沒想到自己的肚子這麼不爭氣,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開始痛起來。
扭扭捏捏的彆着腳,將他趕出去之後,立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次衝進了洗手間。
囧!!!
她出來的時候,腿有些軟,是扶着牆出來的。
莫西爵看到她這樣,不禁失笑,將她抱了起來,輕柔的說:“我們回家!”
雖然因爲這烏龍事件有些尷尬的錦言,將頭埋在他的胸口開始竊笑。
他這麼溫柔,自己總算沒有白丟臉!
……
祈睿將這個女人帶離了宴會。開着車,一路向西疾馳。直到到了郊外一棟獨立的漆黑的別墅面前才狠狠踩下剎車,然後毫不留情的將她拖了出來。
但是他沒有進去,而是從側面繞到了別墅的後面。
在別墅的後面還有一棟小房子,不同於前面的黢黑,這棟小房子倒是燈火通明。
“來了很久了?”
推開門,進去,裡面早就等了好幾個黑衣的人。俱都隨意的坐着。
“你特麼大晚上的將我從溫柔鄉叫來,要是沒點急事,我分分鐘滅了你!”
其中爲首的那個俊美無儔的男人一看到他進來就不耐煩的嚷嚷的起來。
祈睿沒有急着回答他,一把將拽在手裡的女人一推,她一時不防,摔倒在冰冷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