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英姿颯爽的一個女子,想到倩倩,她就是想到了這個詞彙來形容倩倩,倩倩讓她想到了古代那些久經沙場的女人,比如花木`蘭,比如穆桂`英,明明她看起來也是單薄的,可是不知爲什麼,她就是把這兩個巾幗的女子與倩倩掛上了鉤。
而且,不可分。
“千晴……千晴……”伴着她無法遏止的淺吟的是他的低喚,他在喚她的名字,有種甜蜜的感覺,手指梳理着他的發,一下又一下,就象是在緩解她身體裡的難耐一樣,從女孩到女人,也許,她早就已經完成了人生的一次重大的蛻變,甚至於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異性的相觸。
腦海裡閃過唯一,那是一種說不清的遺憾,可是一切既已發生就再也無可改變。
她是他的,他亦也是她的。
終於,一切靜止了。
……
沉沉睡去,就在沙發上,她累極了。
男人抱着如貓一樣的女孩,看着她沉睡的容顏,總是有些惋惜,可選擇了她就再也無法改變,倩倩,答應過倩倩的,他要做到。
等了這麼些年,他終於等來了自己想要的。
那個男人,也許爲了千晴他可以網開一面,端看他的造化了。
千晴開始忙碌了起來,白天上班,晚上去看了媽媽就回去別墅,媽媽的病情在好轉,不必她求,沙逸軒已經把醫院的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當當,有他真好吧,可是,每每想起,她還是不自在。
要過年了,一大早醒來,臉上就落下了一吻,男人膩在她的身上不肯起來,吻着吻着,呼吸就濁重了起來,她知道,他又想要她了。
很想問他真的不必陪倩倩嗎?
可每一個夜這句話都被他的激`情所淹沒,倩倩不會喜歡一個夜夜要過另一個女人的男人吧。
什麼也不問,生了孩子就離婚。
同牀異夢,雖然誰也不再觸及那個話題,可是,那卻是她心底的一道殤。
孩子,來吧。
千晴推不開沙逸軒,吻着吻着,他的分身就進入了她水漾的身體,“千晴,你越來越敏感了。”
是吧,他只一碰,她全身就起了反應,輕顫流過全身,習慣了他的氣息,她有很久沒有在與他做`愛的時候想起過唯一了,那個男人,她快要忘記他了,他就快要與蔚婉茹結婚了吧。
呵呵,唯一還真不是屬於她的那盤菜,他不是她的唯一。
錯過了,怨不了天,也怨不了地。
輕輕一入,溼滑讓他得意的吻着她的脣,“你瞧,都溼了,剛還說不要。”
狠狠的咬了他一口,鬆口時他身上是她的牙齒印還有紅痕,這是每一次與他做時都會留在他身上的,她就不信倩倩看見了會開心。
可是每一次,沙逸軒從來也沒有拒絕她的這些傑作。
許多,都成了謎。
漸漸的,她安於了這樣的生活,彷彿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的承諾,她就是他的妻,他就是她的夫。
身體裡
是粘膩,可每一次結束的時候他卻不肯讓她立刻起來,寶貝着他的那些東西,說什麼也不讓其流出她的身體,他就是那麼的想要一個孩子。
沙逸軒快與爺爺一樣了,每天最大的希望就是她能懷上他的孩子。
“千晴,今天別上班了,好不好?”
“不好。”她習慣了假期工,做一天賺一天錢,不去就沒錢了,總有一天她要靠自己的雙手生活的,那個時候,她誰也無法依靠,當現實降臨在腦海,她越發的喜歡自己的自立,工作沒什麼不好的,只有更好。
“就請一天,要不,我給你補發工資?陪我去買些年貨吧,爺爺的,爸爸媽媽還有你媽媽的都要買,是不是?”
原來是爲着這個,想想這也是正常的,“好吧。”捨命陪君子,兩個媽媽的東西他可不會買,他知道。
一個大男人不可能會買女人用的東西的。
開車去了,商場裡真熱鬧,到處都是買年貨的人。
給沙爺爺買了一支龍頭拐仗,沙宏卿是一枚打火機,至於楚夢儀和安晴欣的則各是一個LV的女包,買好了,千晴才拉着沙逸軒要走,他卻以極低極低的聲音道:“千晴,再幫我選一份送給女人的禮物吧。”
她的心一跳,隨口問道:“是倩倩嗎?”
“嗯。”他也不避諱,直接就承認了。
“你說送什麼好呢?”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讓你幫我選。”
“我覺得她象個男孩子一樣,若是生在古代,一定是舞槍弄棒的好手,逸軒,送她一把小軍刀吧,我想她一定喜歡。”
沙逸軒一愣,握着她的手忽的一緊,緊的讓她痛着,“你怎麼知道?”不可置信的眼神那麼強烈,看來,她猜對了。
“猜的,呵呵。”
“哦,那就送軍刀吧,也許你們女孩子最瞭解女孩子了。”沙逸軒喃喃而語,眸光卻飄忽的落在牆面上,似乎在想着什麼。
“走吧,我帶你去挑。”商場裡什麼都有,只要有錢,就能買到一切可以買到的東西。
而沙逸軒最不缺的就是錢,常常想問他是不是參與走私什麼的了,不然他怎麼那麼多的錢呢。
“這把,如何?”
“不好。”沙逸軒搖搖頭。
“那這把呢?”
黑眸緊盯着看了又看,才勉強道:“就這把吧。”
看來,他還是不滿意,千晴又向前移了一移,目光一下子落在一把三棱的軍刀上,“就這把吧,你瞧,上面鑄上去的圖案真好看,是龍鳳呢。”
沙逸軒湊了過來,果然點了點頭,“就這把吧。”
龍與鳳,呵呵,一個是他一個是倩倩吧。
她還是多餘的。
他的身體給了她,可是心卻是屬於另一個女人的,偏她什麼也不能說,因爲按照常理按照他每天晚上對她的索求他還真的不算出軌,這世上最不好界定的就是心的出軌了。
請店員包裝了,漂亮的小盒子上打了個蝴
蝶結,美麗極了,“給她寄過去吧。”把盒子遞給他,瞧她多大度,從不問三問四。
“行,千晴,晚上就回家吧,媽說我們好久沒有回去了。”
她吐了吐舌,沙家她只去過一次,“好吧。”再沒分手之前他說去她就陪他去,捨命陪君子,他是君子,她是小女人。
正往外走,肚子突然有些不舒服,蹲下去幹嘔着,卻什麼也吐不出來,“千晴,是不是……”
她也不看他,道:“回家再說。”自從那一次被他騙婚了之後她就學乖了,買了好多的試孕棒,隨時都可以測試,再也不會被他給掉包了,她後來終於知道爲什麼那次那根試孕棒是兩個小粉槓槓了,原來是她去洗手間的時候他去隔壁的領居那裡要了佳佳媽媽的尿液,虧他想出那個餿主意,可那主意還真奏效,不止是騙過了她,也騙過了沙爺爺。
他是詭計多端,狡詐無比。
想想,她就恨,恨他讓她上了賊船,軍婚,除非他同意,否則,誰也沒有辦法讓他們離婚。
“好吧。”滿懷期待的心先收了一收,千晴坐上了他的車子,便直接去了沙家。
後排的座位是那些纔買的要送人的年貨,那個小盒子尤其的惹眼,那是沙逸軒要送倩倩的禮物。
“逸軒,好久不見倩倩了,要過年了,如果她是一個人過,就叫過來一起過吧,順便把那把軍刀拿給她,也就不用寄了。”
“不用了,她早回去了,上次來的隔天就走了。”他淡淡的,似乎在說起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可是他卻爲這個女人買了那把軍刀,還要她來參謀,可見倩倩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了。
車子駛進了沙家的庭院,老式的房子,可是園子裡的那些花花草草卻讓人看着親切,眸中閃過一輛車,好象在哪裡見過,“逸軒,有客人?”
“我也不知道,進去吧。”他伸過手臂,讓她挽上,兩個人仿似極恩愛的走進一樓的大廳。
“爸媽,爺爺,我和千晴回來了。”沙逸軒一推開門就禮貌的喊道。
千晴卻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沙發上,那並肩坐在一起的兩個人正是她好久不見的唯一,還有蔚婉茹。
他們來幹什麼?
“沙首長,你回來了。”蔚婉茹笑着與沙逸軒打招呼,卻無視千晴的出現,而她的身旁,蔣唯一的目光則是緊緊的落在千晴的身上不曾移開。
許久未見了,蔣唯一居然蓄起了鬍子,不長不短卻讓他彷彿一下子老了十幾歲似的,那年歲看着倒比沙逸軒還老了。
“晴丫頭,過來爺爺這裡坐,我看看是胖了還是瘦了?”沙爺爺樂顛顛的拍着身邊的位置叫着千晴,熱絡的不得了,聽說最近孫子收心了,天天晚上與孫媳一起睡,這樣纔好抱孫子嗎,他這孫媳還真是厲害,居然能管住孫子不去碰外面的那些野女人了,看來真是一物降一物呀。
千晴真的坐了過去,蔚婉茹不理她,那她也不必理會蔚婉茹,至於蔣唯一,就更加不必了,他不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