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蔣以純不知道說了什麼,惹得龍爺爺笑的十分開懷,莫嘉怡陪在旁邊,幾人相談甚歡。
而在蔣以純旁邊,一位斯文的男人規規矩矩坐在那裡。
“小久,快點下來。”莫嘉怡興奮的對莫久招了招手,示意她下來後,指着蔣以純道:“這是你蔣家姐姐,你們先前見過的。”
蔣以純對莫久溫和一笑,指着旁邊的男人道:“這是我堂弟,蔣召。”
蔣以純說完這句話,又笑着看向蔣召道:“這位就是龍家千金,莫久小姐。小召,莫小姐是不是很漂亮?”
蔣以純這話說的十分直白。
莫久若不知道蔣以純是什麼意思,那她就白在東市混了八年了!
對一個男人誇一個女人漂亮,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性,做媒。
莫久瞥了蔣召一眼,但見這男人身板有些瘦弱,個子不高,穿了一條黑色西褲,上身着白襯衫。
他梳着標準的中分頭,規規矩矩,低着頭,帶着一個金絲眼鏡,在蔣以純介紹莫久的時候擡眸向莫久看來,動作一點也不大方,有些扭捏。
且他接着耳朵根便紅了,訕訕點了點頭,道:“嗯,很漂亮。”
莫久的視線落在蔣召的雙腿上,但見他兩腿並在一起,腿間竟一點縫隙都沒有。
莫久突然就想到了前段時間在網絡上看的一個冷笑話。
那個冷笑話說的是男人做不到但是女人可以做的事情,當然,第一條是男人不可以生孩子,不記得是第幾條了,說的是,女人正坐時雙腿可以並在一起,而男人不可以。
這個冷笑話有點色,卻說明了某些男人的一些特性。
這樣夾緊了腿的男人……總讓莫久想到某些不健康的東西。
她思維飄得很遠,根本沒聽幾人說些什麼,突然腰後一疼,猛地清醒過來,莫嘉怡順手拉起她的胳膊,有些厭棄道:“來,做媽旁邊。”
莫久無語對天翻了個白眼。
老莫,你這麼不喜歡我何必勉強?
可當着外人的面,她不願讓人看出莫嘉怡對她的不喜,乖乖坐下,便看見莫嘉怡笑着看向蔣召:“蔣先生如今在哪兒高就?”
蔣召推了推金絲眼鏡,“阿姨,我如今正在讀研,目前在京都大學生物科研系。”
莫嘉怡一聽研究生,立馬笑了:“原來蔣先生是個科研人員,怪不得這麼斯文。”
莫久心中嘆了口氣,蔣召這樣子說好聽點是斯文,說難聽點,那就是沒個男人樣兒!
瞧他那一副小心翼翼,膽小如鼠的猥瑣樣子,都快趕上江璃那副小媳婦的樣子了!
只是江璃的小媳婦樣子,好歹沒有毀三觀,這蔣召,真是慘不忍睹。
蔣以純笑着看向莫久,問道:“莫小姐,據我所知,你成年禮那一天,還沒有舞伴吧。”
“舞伴?”莫久一愣。
莫嘉怡立馬笑着道:“是啊,我們小久從小身體不好,養在小城市裡,這京都也沒幾個朋友。”
蔣以純立馬接過莫嘉怡的話:“還真是巧,我們蔣召從小熱愛科研,這都二十四歲了,還沒談過女朋友呢!”
兩人這話的意思……
莫久厭棄的擰起小眉頭,他們……該不會打算讓這個膽小如鼠的男人做她的舞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