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沐沐把帶回來的證據全部交給了鑑定科,又馬不停蹄的處理別的案子。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
“進來。”侯沐沐從案件的文檔裡擡頭,響亮的應道。
“老大,醫院那邊來電話了,王強的驗屍報告出來了。”還是馬飛真。
“走,去醫院。”侯沐沐起身就和馬飛真坐着警車去了醫院。
醫院的解剖室裡面醫生剛剛清理完畢打算出來。
“大夫,我是重案二組組長侯沐沐。王強的屍檢是什麼結果。”侯沐沐關切的問道。
“頭孢類藥物過敏,非常常見的一種過敏原。”醫生回答道。
“過敏性測試裡面應該有着一樣測試吧。”侯沐沐很納悶,不是測試過了嗎?怎麼還會出現這種情況。
“是的,病人的入院檢查手續上寫明瞭已經測試過了,病人對頭孢類過敏。”醫生一邊拿着王強的入院登記記錄一邊說的。
侯沐沐和馬飛鄭對視了一眼,要過來了入院記錄。確實已經測試過了。
謀殺!這是一場謀殺!
侯沐沐第一反應到的就是王強是被人殺害的。而且這個人不但知道戴富貴的存在,也是到張介明和王強之間發生了衝突,而且王強還住了院。
爲什麼要殺死王強?
毀屍滅跡!
侯沐沐大膽的猜測,王強肯定是掌握了什麼人的證據,此人藉助張介明之手把王強宋進了醫院,然後趁機在在王強的藥裡面做了手腳,致使王強過敏而死。
這樣的處心積慮,侯沐沐從王強的屍檢結果後面感覺到了這背後有一個巨大的秘密。
看到侯沐沐在皺着眉頭髮呆,馬飛真喊了一下她。示意侯沐沐接下來該怎麼辦。
“回警局,鑑定科。”侯沐沐一聲令下兩個人便又飛奔回了警察局。
“王科長,我上午帶回來的東西檢驗結果出來了嗎?”侯沐沐進門看到了檢驗科的王科長,便問道。
“還沒有,不過我們發現了一個疑點。”王科長拿出了一個照片給侯沐沐看,說道。
“我們在用來輸液的瓶子的瓶身上發現了極其微量的頭孢曲松鈉。一般護士應該是通過枕頭注射頭孢曲松鈉的,按理說頭孢曲松鈉不應該在瓶身上出現,不過要是碰到粗心的護士也有可能。”
這哪裡是粗心的護士呀,這分明是遇到了粗心的兇手。這件事情太蹊蹺了,有人趁着王強在輸液的時候給王強的輸液瓶裡面注射了頭孢曲松鈉!
“老大。”馬飛真也和侯沐沐想到了一起,兩個人對視了一下。
幕後的元兇是誰?目的又是什麼?
忽然侯沐沐一個機靈,“馬上逮捕王強的女人!”馬飛真點了一下頭就招呼大夥,一組去醫院,二組去王強的家裡。一定要抓到這個女人!
小分隊馬上出發第二分隊在王強的家裡抓到了正要出門準備逃逸的王強的情人:馬淑珍。
審訊室內。
“你叫什麼名字,和王強是什麼關係。”侯沐沐這會親自上陣。
“我叫馬淑珍,是王強的情人。”馬淑珍小聲的回答着。
“爲什麼要逃跑?”侯沐沐質問道。
“我沒有逃跑,我,我只是想去旅遊而已。”馬淑珍猶猶豫豫的說着。
“你真是要雅興啊。你男人剛死了你就有心情去旅遊?”侯沐沐尖銳的問道,馬淑珍一下子低下了頭。
“我……我……”馬淑珍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說!爲什麼要殺王強!”侯沐沐開門見山。
“警察大姐,我沒有殺他!我是冤枉的呀。”馬淑珍一臉無辜的表情。
“你是冤枉的?那爲什麼王強剛死還沒查出來原因,你就要逃跑?”侯沐沐步步緊逼。
馬淑珍低着頭什麼也不說。
“你打算負隅頑抗是吧!”侯沐沐一拍桌子。
“警察大姐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的不知道王強是怎麼死的。”馬淑珍在一起帶着懇求的目光。
侯沐沐瞥了一眼馬淑珍和馬飛真走出了審訊室。
“這娘們挺能抗呀。”馬飛真點了一顆煙說道,“剛纔鑑定科說在地上去的泥土裡面檢測出了鐵沫。”
“鐵?”侯沐沐狐疑了一下,怎麼會有鐵?
“鐵沫一般人是接觸不到了,會不會是鋼鐵廠一類的?”馬飛真分析道。
“你是說馬淑珍之前去過鋼鐵廠?”侯沐沐繼續問道。
馬飛真搖搖頭,自從王強住了院,警方就一直派人輪番看守兩個人,馬淑珍一直沒有出去過。“應該不是她,我們的人說他這幾天沒有出去過。”
侯沐沐的眉頭又皺起來了,難道啥王強的另有其人?這個謎團越來越大了。
二人又轉進屋裡面,“馬淑珍,你好好想想這幾天有沒有誰來找過王強。”說話的是沐沐。
馬淑珍仔細的想了想,“好像王強的一個朋友叫雷子的好像來過。”
“雷子?哪個雷子?”侯沐沐趕緊問道。
“我不知道他的真名,我只知道王強叫他雷子。”
“馬淑珍,我們現在給你時間想清楚,老實交代才能寬大處理。把她押下去吧。”
今天一天過得實在是太讓人頭大了。審訊玩馬淑珍之後已經是晚上六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