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穿着長裙腿踢不起來,候沐沐一個拳頭打向亞蘭頓的腹部,聽到對方一聲慘叫,手刀隨便狠狠的劈向亞蘭頓的脖子。
“啊!SHIT!”
伴隨着亞蘭頓撕心裂肺的一聲慘叫,他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候沐沐不屑的冷哼一聲:“想佔老孃便宜,回你媽肚子裡做夢去吧!”
拍拍手正準備走人,眼前突然閃出幾個黑影,候沐沐做出防禦的姿勢,只聽得“嘶”的一聲,迎面噴來一陣噴霧。
靠!中計了!
候沐沐只看到幾道黑色背影,眼前一暗,就暈了過去。
宴會會場內。
“怎麼樣?找到了沒?”凌灝然眯起眼睛,陰霾的鷹眼掃視全場一圈,眉心高高的蹙起。
席光搖搖頭:“BOSS,還沒有找到,要不安排人全遊艇搜索?”
凌灝然眼中的寒芒更濃,真是不省心的女人,轉個眼就不知道蹦躂哪兒去了,給他抓到,一定打斷她的腿!
傅歆婭看着凌灝然陰冷的臉,不甘心的咬着下脣,說:“灝然,遊艇內上百個房間,一個個查不知道要查到什麼時候,你貿貿然要全遊艇搜查,這裡都是些有頭有臉的,這樣做不太好吧。而且候小姐剛剛是跟她的朋友一起出去的,說不定她們就是找了個僻靜的地方不想被打擾到了,你就是心急也管不到下屬的私生活啊!”
她小心翼翼的說着,凌灝然卻是越聽臉色越沉,都快趕上黑鍋了。
花滿月早就逃了,她們能在一起纔怪!
該死!
凌灝然冷聲下令:“從服務生開始查,今天晚上他們所見的每一件事情,我都要他們全部還原出來。”
十分鐘後,席光面色緊張的彙報道:“有服務生看到,半個小時前候警官好像跟亞蘭頓在一起。”
亞蘭頓?
當凌灝然聽到亞蘭頓的名字後,他不禁冷笑起來,自己不去找他算賬,他反倒敢再來招惹自己。
新仇舊恨!
“搜!立即給我派人全遊艇搜查,直到找到她爲止!”
站在他身旁的傅歆婭不由的咋舌,“灝然,這樣做不太好吧,畢竟他們……”她邊說邊仰頭看着身邊男人完美的側臉,只見他目光淡漠,直視遠方,並沒有看向自己,又似沒有聽到她說話一般。
傅歆婭說到一半就沒有繼續下去,她咬着紅脣,眼裡閃着嫉妒與憤怒,還有不甘。那個女人他爲了她不惜得罪宴會上的名流。
她是誰?
他爲什麼那麼緊張她?
不!她不允許!
她是絕對不允許他的身邊站着除了自己之外的女人!
絕不!
候沐沐再醒來的時候,一睜眼是刺目的強光,她眯着眼慢慢適應這個光亮,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房間內,動了動手腳,發現四肢都被綁着。
“小美人兒,你終於睡啦!”熟悉的聲音。
亞蘭頓就坐在沙發上,品着紅酒,他身後還站着四名黑衣壯漢保鏢。候沐沐直接丟了個白眼過去,冷哼道:“你想幹什麼?”
亞蘭頓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步步走進牀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候沐沐,手指在她臉上貪婪的摸着:“今夜夜色如此美好,如果浪費了實在可惜,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在這個美好的夜晚留下一段浪漫而難忘的回憶?候沐沐警官!”
候沐沐眼神微沉,躲過他噁心的手,脣角勾起一抹嘲諷:“喲,消息挺靈通的嘛,才一天就查到了。既然知道我是身份,那你就該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啊呸!你算什麼東西,以爲一個小小的警察就很不了起嗎?我動動手指就能捏死你!不過……”亞蘭頓不屑的啐了一口,那目光毫不掩飾的貪婪的在候沐沐身上流連。
“這樣一個美人兒就這麼死了豈不可惜?放心,今晚我一定會好好的滿足你。啊,對了,凌灝然似乎很緊張你的,你說如果他知道自己被戴綠帽子了,他會有什麼反應?一定很精彩,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了。”
亞蘭頓越說眼睛越亮,帶着期待,報復。
“我亞蘭頓也不是好惹的!”
該死的候沐沐!她昨晚那一個過肩甩讓他淪爲了笑柄。還有那該死的凌灝然,他算什麼東西,憑什麼他看上了就是他的?不過是個暴發戶的兒子,他有什麼了不起的?他拿什麼跟自己比?弗瑞德家族在歐洲是排得上名的貴族,血統高貴,凌灝然連自己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憑什麼在他面前自己就要處處碰壁,憑什麼?憑什麼?
幸好,以後都不會了,他終於可以吐氣揚眉了,從今以後他會站在凌灝然的面前,看着他走向滅亡,向自己下跪!哈哈!
他的手落在候沐沐腰上,引來某女一陣惡寒的疙瘩。
都是凌灝然那個混蛋害的!
“你不是很好打麼,怎麼?在男人面前就慫了!”亞蘭頓一邊說着粗鄙的話,鹹豬手直接就往候沐沐蓋去。
區區一根繩子就想困住她?太小看她了吧,白癡們!
“變態!去死吧!”就在那手離自己還有一釐米的距離,候沐沐一聲怒叱,抓着亞蘭頓的腦袋使勁往下一摁,膝蓋曲起用力的撞了上去,然後雙腳一踢,把已經滿臉是血,碎了鼻樑骨的亞蘭頓丟在地上。
然後快速的用利片往腳上一劃,繩子斷掉了,動作迅速,一氣呵成。
“還有哪個不怕死的!”那一瞬,她眼帶寒芒,英氣無雙!
四個保鏢頓時一驚,立馬就去掏槍。
但是,太慢了!
候沐沐嘴角微微揚起,拉出一個充滿鄙視的嘲笑。她從牀上一躍而起,一個漂亮的迴旋踢,踢掉兩個保鏢手裡的槍。雙腳落到地上,緊接着一個轉身,抓起旁邊的凳子砸在第三個保鏢頭上。
動作連貫,候沐沐拍了拍手,眼神一掃,“嘁!不過如此!”聲音裡透着寒氣。“還有你!”
最後一名保鏢帶着懼意的握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