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嚇得馬上尖叫着,一連串地說着,“不好、不好!你不要當着我的面穿!”
陳默天拿過她手裡提着的內褲,扯過去,連看都不看一眼,信手向身後的牀上一丟,然後扳着她的小身體,將她扳過來,往衣櫥上一摁!
莫淺淺那才意識到,她現在又迫不得已要正面他了……
“啊……”嚇得即刻就閉上了眼睛,徒留兩隻酥紅的腮幫。
她被陳默天死死擠在了衣櫥上,她的身前就那樣貼緊了他一絲不掛的健壯的身體……陳默天只是開個玩笑,抖一抖她玩,可誰想到……玩着玩着……他竟然先撐不住了。
這個小東西,挑起他的*真是有本領啊。
奇怪了,她越是嚇得要死,越是渾身瑟瑟發抖,爲什麼他越是想要狠狠地要了她呢?他不是一直喜歡懂得取悅他的熟女嗎?不需要他動一根手指,不需要他動,就主動伺候他舒服的女人……
“哦?莫淺淺,你閉上了眼睛,是不是在暗示我,我該吻你?否則你幹嘛閉着眼睛,一副索吻的樣子?”他壞笑着,微微左右動了下身子,蹭着她。
“不、不是的!你別吻!你讓開點,我出去!”莫淺淺嚇了一跳,幾乎是吼出來的。
“不讓吻,那你就睜開眼睛嘛。”他彎着腰,用他的鼻尖輕輕蹭着她的鼻尖,說話間,熱氣全都鋪面而去。
莫淺淺被電得麻酥酥的,說不清此刻是怎麼了……
“你沒穿衣服嘛,我怎麼睜開眼?”
“哦,不睜開的話,我可就吻你了,呵呵。”咦,這人是什麼道理,人家閉着眼,就該被吻嗎?那好,睜眼!莫淺淺猛地睜開了眼睛,首先就看到了逼近到臉前的一張俊臉,尤其是看到了他那雙攝人心魄的幽深的眸子!嗬!莫淺淺嚇得不輕,狠狠吸口氣。
陳默天對着她扯脣一笑,壞壞的,用嘴朝下面努了努,“喂,莫助理,你說,你給我選的這條,我能不能穿上啊,我覺得好像有點小哦。”
“啊?小?”這是什麼狀況?爲毛會小呢?莫淺淺被他那表*惑得呆呆的。
陳默天逗她逗得他心情越來越好,低頭,不再剋制,狠狠地吻住了她的脣。
真的……想……要了她啊……就這時候!就在這裡!
莫淺淺應對不暇,完全手忙腳亂,茫然無措了。
她感覺快要窒息了,禁不住地哀鳴幾聲……
“不、不……放開我……”莫淺淺在自己還沒有完全迷失之前,稀裡糊塗地嘟嚕着,只不過她的聲音,直接被他吞噬腹中。
“吼……”陳默天一聲低吼,發了力,抱着莫淺淺一個旋轉,就將她丟在大牀上,整個人如同一張網,整個地將莫淺淺罩住。
她的嬌小無力,他的強壯威猛,對比如此鮮明。
莫淺淺渾渾噩噩中,突然覺得身下一軟,馬上她明白過來,完蛋了,終於還是……嗚嗚嗚……雖然和他有過一次,可是她還是很害羞的,很害怕的,當然,她不想承認,這時候,她也有點莫名的期待……許是身體裡被他撩起來的那團火在作怪。
總之,這時候的莫淺淺覺得自己不是自己了,她沉淪了。
陳默天哪裡給她思考的時間,再一次熱吻襲來。
“陳、陳總……你放開我,你再這樣欺負我,我就不給你做助理了,我辭職!欠你的錢,我會想辦法還的!”莫淺淺漲紅着臉,抖着嘴脣說道。
陳默天的眼睛眯了眯,“哦?你拿辭職威脅我?”汗死,哪裡是威脅啊,她辭職如何是威脅他了?“不掙錢也勝過這樣成天被你欺負啊。”某個同學鼓了鼓腮幫,橫了陳默天一眼。
美男在身上,健體在身上,她其實也是有些……動心滴。
陳默天瘮人地笑了下,“那好,你辭職,直接做我的女人,比你上這個班掙得多多了。這樣子再好不過。”
“誰說做你的女人了!我纔不要!我打工去!我掙錢去!我攢錢,還你錢!”
“既然你打算這麼不乖,不如現在……我就要了你!讓你直接升級變成我的女人,看你還折騰什麼!”啊!莫淺淺被他說變就變的臉色,嚇得要哭。
陳默天正要吻下去,嘴巴卻被莫淺淺小手給堵住了,她疾疾地說,“陳總,你糊塗了嗎?我和你早就發生過不正當關係了,我們倆不需要再用發生關係來印證什麼了。做不做你的小玩具這件事,並不能用現在你上不上我來代表,做不做你女人,只不過就是上的次數不同而已。”一次和無數次的詫異嘛。
莫淺淺自認爲,她方纔那通話,是她活到至今,最最有智慧的一次。
分析得多麼透徹啊,條條在理啊。
卻不料,她話音落,陳默天的臉色卻狠狠一黑。
“你懂什麼!”陳默天模棱兩口地說了句,衝開她薄弱的阻攔,俯身而下,重重吻住了她。
這次的吻,帶着他濃濃的怒氣,吻得她雙脣發麻。
莫淺淺也詫異了,自己明明是經歷過男女事的人了啊,就是沒有記憶了,也該有身體的感覺吧,爲什麼……她還是那麼怯那麼怕,好像……好像她不曾經歷過什麼似的?
“莫淺淺……我對你太仁慈了……我早該將你……”他瘋狂地吻着她,時不時在她脣邊含混的呢喃着。
莫淺淺開始還想反抗一下,可是後來就不做那種無謂的努力了。
阻攔陳默天?相當於螳臂當車。
不過……她仍舊大條的想着這牀,真舒服啊,這牀墊一定很貴吧,滾在這上面,還是很舒服的。
雖然身上壓了這麼個龐然大物,可是也不覺得難受。
牀墊絕對質量超棒。
噹噹噹!有人在敲門。
“陳總,八家下屬公司的一把手都來了,您過去開會嗎?已經三點了,您約好讓他們兩點半過來開會的。陳總,醒一醒。”外面,傳來劉逸軒冷靜的話語聲。
劉逸軒一面焦急地看了看鐘表,一面再次敲着房門。
偶爾,陳總也會午休,不過都不會耽誤下午的工作安排。
這今天怎麼了,睡不醒了?劉逸軒哪裡知道,他這一次兢兢業業的工作態度狠狠地開罪了陳默天!
“陳總?”劉逸軒是聽不到陳默天的回話就誓不罷休了。
陳默天大喘着從莫淺淺身上伏起身子,氣得想殺人。
這羣小子是商量好了嗎?爲什麼都挑在關鍵時候來攪局?他低頭看了看滿身痕痕的莫淺淺,熱血直往上涌,手指揩了揩她眼角的淚滴,氣鼓鼓地說,“小東西,上帝都在罩着你!”
“先放你一次……”那意思是,將來不會放過她的。
陳默天艱難地離開牀,每喘一口氣都覺得壓抑、焦熱,他覺得他再這樣憋下去,他一定會憋出個什麼病來的。
想他堂堂的陳默天,何時因爲女人而憋屈過自己的慾望?拿起來莫淺淺挑選的內褲,快速穿上,一面向外面應答,“我馬上過去!”
“好的!”劉逸軒也鬆了一口氣,陳總總算睡醒了。
陳默天穿着襯衣時,眼光時不時地往牀上的小人看。
這丫頭,這次真的是被她嚇住了吧,這半天都縮成一團,抱着被子不睜眼。
哼……早晚,瞧着吧,早晚要……所以,陳默天係扣子時,也是氣鼓鼓的。
好像衣服都得罪了他。
“你別穿太低領的衣服,免得露出吻痕。”陳默天交代一句,就匆匆走了出去。
咣!內間的房門關閉,莫淺淺那才一個鯉魚打挺,骨碌一下爬了起來。
“大色鬼!大色狼!混蛋王八蛋!”等人家陳默天走了,她纔敢痛苦地罵人家。
也就這點出息了,唉。
莫淺淺跑去洗刷間,照了照鏡子,乖乖哦,這麼多……那傢伙啃出來的印啊!
“你家都是屬狗的啊,咬什麼咬啊,不嫌髒啊!”莫淺淺用溼毛巾擦了擦,那才確定,吻痕是擦不掉的。
只能將衣服往上提了提,又繫好釦子,好像過冬一樣。
“不行啊,這個助力是沒法幹了,才一天,我就被吃了好幾次豆腐了。”莫淺淺對着鏡子裡的她,搖着頭嘆息。
可是……又一想……
“反正早就和他發生過關係了,不是嗎?再被吃豆腐也不算什麼了吧?”另一個聲音又跳出來,“那不行!豆腐哪能是白給人吃的?對!讓他針對這次過分行爲,減免我兩萬塊的債務!”兩萬塊……估計陳壞熊那個奸商是不會同意的,他摳死了。
又沒有做成,他肯定不會同意兩萬塊的,那要不……就改成兩千?姥姥滴!啥時候才能夠還清一千萬啊!莫淺淺的思維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想到悲憤的時候,就情不自禁地撲在陳默天的大牀上,一番打滾。
等到她離開這裡後,陳默天的內間已經被她蹂躪得一片狼藉。
洗刷間裡,梳子、毛巾、髮膠滿處丟的都是,牀上皺皺巴巴的,枕頭掉在地毯上一個。
就像是遭過賊一樣。
陳默天去開會,她這個臨時助理就閒得像是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