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琉璃微微的眯着細長的杏仁,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人。
只見莫俊言一身白色整潔的西服,斜斜的劉海兒隨意的搭在眉宇間,不怒而威的氣勢無人能敵,菱角分明的臉上留下滿是算計的神情。
說來可笑,素有甜美小毒後雅稱的她,竟然會被一些迷藥給弄暈。
琉璃剛出家門便被不遠處獨自坐着數着地上的鵝卵石的小孩子深深的吸引了。
琉璃微微的眯着勾人的杏仁,琉璃像是被鬼迷了心智一般,從來都不多管閒事的她,向小女孩走了過去。
琉璃與小女孩齊身蹲着,看着扎着兩個麻花小辮的小女孩,琉璃柔聲說:“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此時的小女孩卻依舊低着頭,不言不語。琉璃彎下腰緊緊地挨着小女孩說:“你的家人呢?”
可小女孩像沒有聽見一樣,繼續把玩着手中的鵝卵石,琉璃有些同情的看着小女孩有些出神。
可就在她愣神間,小女孩迅速的將手中的一包藥粉,毫不留情的撒向琉璃。當琉璃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已經吸進了大量的粉末,緊接着琉璃不受控制的就要向地面倒去。
記憶慢慢回籠的她,微眯着好看的桃花眼眼,掃視着眼前昏暗的小屋。
只見她手腳麻利的迅速起身,將手腕上的繩子快速的扔在了一旁,目光凜冽的看着一直動不聲色的看着這邊的莫俊彥。
此時莫俊彥嘴角勾笑的看着迅速擺脫困境的琉璃,莫俊彥緩緩起身,直勾勾的看着滿眼警惕的琉璃,很是自然的將自己潔白的襯衫上的領口處的鬆開,而後像是和老朋友見面似的,坐在琉璃幾米處。
琉璃微微的眯着眼睛,一個閃身迅速的來到莫俊彥身邊。她剛要抽出腰間的長鞭,試圖將莫俊彥給制服,眼看着就要將自己腰間的長鞭拔起來,此時一個冰冷的手槍,不偏不倚的抵在琉璃腦門間。
莫俊彥笑着看着琉璃,輕啓薄脣說:“我倒要你的鞭子快還是我的手槍快。”
琉璃不悅的皺着眉,直直的對上了莫俊彥戲謔的眼神。
她沐琉璃敢說,這是她長這麼大最屈辱的一次,她怎麼會就這麼輕易的罷休?
她沐琉璃怎麼會忘,初到這裡的時候還不是被眼前這個登徒浪子給親了去。
琉璃每每想到她那沒能保住的初吻,琉璃越想越是生氣,強忍着心中的怒火,將衣袖中手握銀針的手迅速提起。
莫俊彥一手緊緊地握着手槍,一手準確無誤的將琉璃射過來的銀針穩穩的握在手裡。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着銀針毫不留情的向莫俊彥面門上襲來,銀針準確無誤的被莫俊彥握在了手裡的同時,琉璃也轟然倒地。
琉璃直勾勾的瞪大杏仁,然而倒下的瞬間,琉璃不可思議的看着莫俊彥。
迷藥又是迷藥,她這是不是也太悲劇了點兒,難不成她那舉世無雙的醫術和毒術是造假的不成?
琉璃想到此,心中不覺的氣憤,可是雖然很是不甘心,但是最終還是抵不過如果兇猛的藥力。琉璃緊緊地閉着雙眼,軟綿綿的趴在了地上。
當早晨一抹燦爛的陽光,從半開着的窗子中毫無阻擋的直接射了進來。伴隨着一縷縷清新的空氣,緩緩地吹了進來。牀頭上擺着嬌嬌欲滴的鮮花,此時在微風的吹動下,也散發着陣陣清香。
然而此時將自己整整的埋在寬大的雙人牀上的琉璃,緩緩地睜開惺忪的犀子,想起自己昨日昏迷前的一幕,
琉璃摸摸有些沉重的頭,只覺得全身軟綿綿的用不上力氣,其餘的地方沒有別的任何的不適,她這才放心。
琉璃赤着腳從牀上走了下來,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由遠到近的腳步聲響起,流離止住腳步,以最快迅速回牀上,蓋上被子,閉上雙眼。
莫俊彥推門而入,他輕笑着看着臉色微紅,額頭上有晶瑩的汗水滲出,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琉璃笑着說:“在牀上躺了三天三夜,怎麼還沒睡夠嗎?如果你想繼續這樣躺下去的話,那麼我也沒有辦法,哦,對了,你不要妄圖掙扎,你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消耗。”
如果琉璃沒有走一圈的話,那麼她相信他肯定是騙她的,現在琉璃的內力竟然一分都是不出來,琉璃怒視着莫俊彥說:“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莫俊彥向前走兩步,輕笑說:“其實也沒什麼,與其浪費這樣的精力,不如我們和平相處,度過一段時光如何?”
“你究竟想幹什麼?”琉璃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如果我說是因爲六年前一別,我深深的喜歡上了你呢?我就是想要讓你在我身邊,你會怎麼樣呢”莫俊彥似笑非笑挑釁的看着琉璃。
“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我勸你還是儘快把我放了,否則一定不會放過你。”琉璃纔不會相信他的鬼話。
“你想怎麼不放過我麼?”莫俊彥輕笑一聲,想到她已經一連兩次敗在了自己的手中,還說不放過他的話就覺得有些好笑。
“走吧,外面天氣不錯,我們去轉轉吧!”顯然他是不想繼續剛纔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