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衝回別墅。
剛下車,秦辰東就一把拉開車門,也用同樣粗暴的動作把周悅舒從車裡拉了出來。
魏阿姨聽到了動靜,急忙跑出來查看。
少爺今天是怎麼了,車子開那麼快,離老遠就聽見了車子的轟鳴聲。這剛一把車子停好,又一臉陰沉的拉着周小姐就走。
魏阿姨雖然滿心的疑惑,但是看見秦辰東的架勢,和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也不敢多問什麼。怕是兩個人剛吵過架吧,這可怎麼辦?
魏阿姨這心裡是急的團團轉啊,雖然一直默默的跟在兩人的身後,但是一直觀察着兩人的表情。
看的出來少爺這麼用力的拉拽,周小姐一定很疼。卻一直不說話,只是緊咬着嘴脣跟在她身後,秀氣的眉毛緊緊的蹙着,面容很痛苦。
少爺就更不用說了,一臉的陰沉。絲毫不去估計身後周小姐的感受,只是拉拽着她朝前走着,每一步都鄭重有力,像要把膽敢擋他路的人,全部踹開一樣。
一進到別墅,秦辰東就二話不說的拉着周悅舒上了樓。
站在樓梯處,魏阿姨一臉的焦急。這可怎麼辦?光是看少爺的樣子,也夠怕人的了,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爲傷害周小姐吧。
魏阿姨此時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的團團轉,卻又無能爲力。周小姐怎麼也不說說好話,求求少爺啊。剛纔看她的表情就像一個傀儡娃娃一樣,任着少爺擺佈着。
不說話,也不吵鬧,這樣的反應更反常啊!
一進到房間,秦辰東一把就周悅舒甩在了寬大的牀上。秦辰東沒有開燈,房間還出於一片黑暗中,周悅舒努力的讓眼睛適應當前的環境。
月光灑下點點的餘暉,透過落地窗將整個房間微微的照亮。
瞳孔逐漸的適應了黑暗,微弱的月光也讓周悅舒看清了周圍的一切。
她從牀上困難的爬起身,擡起頭看向那個站在對面如同撒旦的男人,對上他的眸子,看着他滿臉的寒冰。
怕什麼?周悅舒!你以前也不是沒被他這麼粗魯的對待過,爲什麼還會害怕,還會心痛,你的心應該早就死了纔對,爲什麼心臟處傳來的疼痛還是這麼強烈!
周悅舒捲縮起身子,伸出手把自己懷抱住。眼淚無聲無息的滑落在膝蓋處,周悅舒感覺自己是那麼的無助,她感覺周圍的空氣都是如此的冰冷。
魏阿姨一直在樓梯口來回的徘徊着,因爲擔心她也不敢回去休息。可是就這樣在下面呆着什麼也做不了,跟着瞎擔心,所以魏阿姨還是鼓氣勇氣決定上樓一探究竟。
少爺的門緊緊的關閉着,魏阿姨隔着門聽不到裡面的任何聲音,她慢慢的湊近想要聽的更清楚些,可是依舊什麼聲音都沒有。
又仔細的聽了一小會,魏阿姨這顆懸着的心這才放了下來,會心一笑,想來他們兩個應該是準備休息了吧,沒有什麼爭吵聲,自己也應該放心的去幹自己的事情了。
房間內,周悅舒就保持着坐在牀上的姿勢一動不動。
突然房間內的燈亮了起來,秦辰東把房間內所有的燈都打開了。他踱步到周悅舒的面前看着她。
周悅舒感受的到來自他炙熱的眼神,可是就是不想擡起頭來看他,不想與他四目交接,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的對話,就這樣僵持着。
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她的頭頂響起,“還是沒有什麼想說的嗎?”秦辰東又再一次的質問道。他想聽她開口給他一個解釋,哪怕隨便說說,也能壓抑住他現在心中的怒火和痛苦。
可是她就是這樣,一路上就像個任憑自己擺佈的娃娃,回到家卻還想以這樣的姿態面對自己,什麼也不說,更讓自己的痛苦無處發泄。
秦辰東突然湊近她,伸出手一把擡起她的頭,扣住她的下顎,逼迫她擡起頭來看向自己,突然的動作把
周悅舒嚇的渾身一顫。
她的臉上還粘着未乾的淚痕,眼睛卻在看向自己後,把眼眶裡的淚水給生生的把眼淚給憋了回去。
“你哭什麼!”秦辰東咆哮出來,爲什麼自己一看她的眼淚會這麼的心疼,可是她每次卻還要對自己擺出一副倔強堅強的模樣。這人秦辰東的內心更加痛苦不堪。
看着她因爲別的男人掉眼淚,他恨不得把那個男人給生吞活剝了!“你要是真那麼難過的話,滾回那個男人身邊啊!”
本身不發一言的周悅舒在聽到這句話,有些不明所以。“你什麼意思?哪個男人?”
周悅舒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呆在他身邊,他卻像永遠也感受不到她的真心一樣,一直這樣猜忌她,懷疑她。她也瞬間明白了他今晚爲何會如此的憤怒。
周悅舒白皙的臉蛋因爲他用力的禁錮,在他的手掌中變的微微泛紅。秦辰東伸出另一隻手來,狠狠的擦掉了周悅舒臉上未乾的淚痕。
“什麼意思?”秦辰東低吼道。“你是我秦辰東的女人,卻敢在我面前和別的男人調情,你問我什麼意思!”
周悅舒輕輕的咬了下下脣,“我都按你說的參加了宴會,許先生不過是我無意撞了人家,他看我一個人,纔要陪着我的。”
周悅舒的語氣裡有一些責怪和委屈,只是秦辰東在起頭上,什麼都沒聽出來,把重點只放在了許梓燁盡然陪了她一晚上。
“我讓你穿成這樣去參加宴會,不是讓你去結識男人去了!”因爲一路的拉扯,周悅舒禮服本不高的領口,此時更是凌亂的敞開,露出了大片好看的鎖骨和白皙的肌膚。
這樣的周悅舒加上她有些楚楚可憐的神情說不出來的誘惑,秦辰東一把甩開周悅舒的下顎,伸出手用力的一拉。那件華麗的禮服就如蝴蝶斷裂的翅膀,掛着周悅舒單薄的身軀上,搖搖欲墜。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另周悅舒慌了神,她伸出手想要護住自己的身體,卻被秦辰東把手臂狠狠的拉下來。
下一刻,秦辰東就狠狠的甩了一個巴掌到周悅舒臉上,大手扶着她的臉,逼迫她去迎合他。一個又一個巴掌落下,沒有絲毫的柔情。
“唔··”周悅舒的嘴脣被他瘋狂的扇動的有些疼意,抽出自己的手臂大力的推着他。
秦辰東因爲周悅舒的反抗,從掠奪中擡起頭來,直視她的眼睛,因爲憤怒讓他的眸子里布滿了血絲,看起來格外的可怖。
他突然停下了動作向後退去,居高臨下的看着周悅舒,一臉的冷傲。她的嘴脣被他蹂躪的微微發紅,此時的她愣愣的看着他,說不出來的誘惑。
“分手吧!”
“什麼?”
周悅舒知道這是什麼事情的徵兆了,又不是第一次跟秦辰東有這種關係了,可是每次都是秦辰東主動強迫她,無一例外。這次他爲什麼停下了,讓她自己來。
“不是說你和那個男人沒什麼麼,那就證明你自己,乖乖的做我的女人,要麼就分手。”
周悅舒的臉上一片蒼白···分手!她從來沒想過這種事,看來秦辰東是成心的,他要把自己的自尊狠狠的踐踏在腳下。
“怎麼,做不來麼?那你怎麼會勾引別的男人。”秦辰東繼續出言刺激着周悅舒脆弱的神經。
周悅舒狠狠的咬着自己薄薄的嘴脣,內心無比的恥辱。他的每一句話都戳中她的傷口,要她證明自己,就是用這種方式嗎!
可是她必須這樣做,也不得不這樣做。秦辰東絕不會饒恕她善罷甘休的,與其給自己找來更大的痛苦,還不如順從他。
她顫抖着手,將身上那件已經殘破不堪的禮服輕輕的褪去,只剩下了內衣。轉過身去,因爲隱忍的悲傷情緒,所以肩膀有些顫抖。
“怎麼?覺得很屈辱嗎?這樣你就受不了了!”秦辰東的聲音沒
有絲毫溫度,繼續嘲諷着她。“繼續啊!”
周悅舒終於忍受不住他這樣言語的折磨,哭出了聲來。
“混蛋!”她還沒有罵出聲來,卻被粗魯的摔在牆上,痛楚讓她幾乎窒息,她在反思,自己這樣做對嗎,爲什麼要答應他,自己到底想要證明什麼。
遙想當年的那些美好的事情,周悅舒選擇了隱忍,最起碼,這是自己心甘情願選擇的男人,不管他對自己做什麼只要愛還剩一分,她就選擇承受一切。
聽言秦辰東絲毫沒有一點憐香惜玉,要停止的意思。一雙大手緊緊的扣住了她的腰身,讓她動彈不得。
輕輕一拉,周悅舒就毫不費力的跌入了他的懷抱。周身都被他的氣息給包圍了,她熟悉的氣息,正染着慾望向自己襲來。
秦辰東伸出修長的手臂緊緊的環住她,就好像是擊劍選手的對決一般,誰也不服從誰的擺佈。
很快秦辰東的全部就像是泰山一般帶來莫大的威脅,他把眼前的女子當做自己的獵物,開始了一番野蠻的掠奪。
周悅舒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都好似被道士封印的殭屍一般,完全受人擺佈。
下一刻,周悅舒突然雙腳騰空,被他打橫給抱了起來。腦袋因爲驚嚇還有些發矇的時候,就被他狠狠的摔在了一旁,兩個人就像是相撲選手的pk,一波又一波的戰鬥,可是,那獨屬於男子的汗香卻讓周悅舒感到一絲迷醉。
柔軟的地板將周悅舒嬌小的身軀,全部收納進來,兩個人就像是在跳舞一般,誰也離不開誰,誰也不願認輸。
周悅舒的眼神有些模糊了,她已經堅持不住了···
周悅舒放棄了掙扎,任憑他的擺佈,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心中一片死灰。
可是她越沒有反應,秦辰東就越憤怒,和他在一起,做他的女人真讓她這麼痛苦麼!總是擺出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對自己現在所作的一切,不迎合也不反抗。就真這麼討厭他,喜歡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有說有笑的!
他胸口的怒火像要把自己燃燒了一般,他採取了拳皇泰森的卑鄙招數,狠狠的咬在了周悅舒的肩膀上,他想用疼痛刺激她,刺激她已經不在這裡的靈魂。
“唔···”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周悅舒輕呼出聲,可是她也緊緊只是嗚咽了一聲,就有沒有任何的反應了。
她的眼角掛着淚珠,秦辰東用力的擦拭掉它們。
秦辰東伸出手來,毫不猶豫的拿起電話,“喂喂,周悅舒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以後誰在插手,別怪我不客氣,從現在開始,24小時監控她,不許她跟別的男人有任何言語交流!”
心在滴血,疼,除了疼痛周悅舒沒有任何的知覺了,搭在秦辰東肩膀上的雙手,此時緊緊的抓着他的肩膀,才能減輕一些疼痛的感覺。
他恍然不知,就在電話裡發泄着自己的怒火和不瞞。
看着她因爲疼痛躲在牆角緊閉上的雙眼,秦辰東想起了第一次闖進她家的時候。我秦辰東是她的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
想着這些,秦辰東掛掉了電話,冷冷得甩在地上一張20萬的支票,算做她的醫藥費。
她下意識的緊咬着嘴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來,可是他的打擊讓她瘦小的身子,就像一艘船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被摔打着,用不了多久就會沉沒。
周悅舒終於控制不住的哭泣出來,秦辰東聽見了她的反應,心中的怒火也消散了些,放慢了動作,呵呵,你也知道哭泣!
在房間內,燈光的映照下,周悅舒的一張小臉更顯蒼白。她無力的承受着一切,承受着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愛和恨,心如死灰。
秦辰東離開的時候,輕輕得在她嬌俏的耳垂邊說:“你永遠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你的心裡只能有我!沒人能搶走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