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劉徹一看情況不妙,趕緊說:“少奶奶,你手裡的是少爺的副卡,裡面的錢連這鼎盛大廈也能買下呢。”
“什,什麼?”
小女孩驚訝的轉頭,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車內氣壓逼近0度,男人那張冷臉火氣蹭蹭蹭的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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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冰火兩重天的驚悚樣子——
“那個,我進裡面買衣服了。”
小女孩拋下一句,趕緊連滾帶爬的下了車,以火箭般的速度衝進了大廈。
衝的太快,直接跟對面正從大廈裡出來的兩個人撞了個正着。
擡起頭,溫歐菲呆住了。竟然是她的男朋友楊少漠和養姐溫凱麗。
楊少漠也愣了一下,發現自己的手正抓着溫凱麗的手,馬上放開,着急解釋:“菲菲,你別誤會,我——”
旁邊的溫凱麗趕緊打斷了楊少漠的話,假惺惺的道賀:“菲菲,聽爸媽說,你前天已經嫁入冷家,成爲冷太太。作爲姐姐,我都還沒有祝你新婚快樂呢。”
“菲菲,這是真的嗎?”楊少漠雙眼癡癡的盯着溫歐菲心痛的問。
“我——”
溫歐菲粉脣裡吐出一個“我”字後,就咬住下脣沒有再說話。只是和楊少漠對視着的黑葡萄裡漸漸的瀰漫着水霧,委屈的水霧!
楊少漠盯着溫歐菲的眼神從心痛慢慢的變成心疼,剮心的心疼!
他和溫歐菲已經戀愛兩年多,自然瞭解溫歐菲家裡的情況。
溫凱麗發現楊少漠態度的變化,趕緊又扔刀子:“菲菲,聽說冷家的那個冷少是個虐待狂,虐妻狂魔!前天洞房花燭夜,他很瘋狂吧?聽說前面娶了10個老婆都是被虐待死的。你——”
想起剛纔溫歐菲急衝衝跑進鼎盛大廈的情景,溫凱麗眼睛一亮,掃了一下溫歐麗身後,幸災樂禍的問:“你剛纔不會是從冷宅逃跑出來的吧?不過作爲你的親姐,我還是好心勸勸你,冷家的勢力很大,就連飛出的一隻蒼蠅都能找到,更何況是你這樣一個大活人呢。你還是識相點趕緊回去。就算那個虐待狂妹夫新婚燕爾瘋狂些,也就忍忍。誰叫你的命不好呢。命可是硬傷哦。”
“話說,那個虐妻狂魔妹夫有多瘋狂啊?前天洞房花燭夜有沒有瘋狂到變態啊?嘖嘖嘖,看你剛纔那驚慌失措逃跑的樣子,這兩天已經被虐待的夠嗆了吧?”
溫凱麗的“刀子”沒有傷到溫歐菲,卻刀刀砸在了楊少漠的胸口上,心疼的窒息。
大手一伸,把溫歐菲拉進自己的懷裡。
抱進懷裡,一股熟悉的體香味,沁入心脾。
身體立即一頓,放開一點,看着溫歐菲的頭頸和手腕:“菲菲,我送給你的手鍊和項鍊呢?今天爲什麼沒有戴着?”
“那天爸爸帶我出去應酬,說我那手鍊和項鍊跟衣服不配,就讓我取下了。”
楊少漠的漆黑眼眸一收,心裡瞭然。
雙手一緊再一次抱住溫歐菲,內疚的說:“菲菲,對不起,是我沒用,沒有保護——”
突然一股力量把溫歐菲從楊少漠的懷裡拽了出去。
溫歐菲下意識的擡頭,看到冷夜魅那冷冽視線正投射在她的身上,寒氣刺骨,彷彿下一秒她就成了北極冰雕。
深邃的眼眸幽深一片,那張正邪不分的臉上寫滿了冷酷倨傲,嘴角扯着一抹看不出喜怒的冷笑,這抹冷笑撒旦般的恐怖。溫歐菲不由自主的腳下發軟,聲音輕顫:“我,沒,你——”
溫歐菲還沒來得及解釋,就看到幾個保鏢圍住了楊少漠。
“喂,你們要幹嘛?”溫歐菲驚叫。
幾個保鏢根本不顧,對着楊少漠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溫歐菲嚇得要撲過去。
可冷夜魅的一隻手就把她的小身板控制的死死的。
溫歐菲只得轉過身,衝拽住她身邊的男人哭求着:“別,別打了,求求你,趕快讓他們住手。”
“呵呵,”男人眯着眼睛冷笑:“現在喊住手是不是有點晚?”
作爲他冷夜魅的老婆,竟然一點自覺都沒有,敢跟別的男人抱在一起?!!!
溫歐菲急瘋了,她張開嘴咬住了男人的手臂。
男人眉頭都沒皺一下,居高臨下不動聲色的俯瞰着她,薄脣開啓命令他的保鏢:“把他兩隻手廢掉。”
“不!”
溫歐菲歇斯底里的叫了一聲,“咚”的一聲重重的跪在了冷夜魅的腳邊:“求求你放了他,我什麼都答應你。”
他的老婆爲別的男人求情,男人的臉色漆黑無比,修長大手掐住了小女孩的纖細玉頸。
喉嚨鎖緊,小女孩呼吸困難,臉色一點點的變白。
旁邊的劉徹再也淡定不下去了。太太被掐死是小事,少爺沒了太太這副藥,以後每月發病時怎麼辦?
“少爺,請你冷靜點,這裡畢竟是公共場所。衆口難堵!”
冷夜魅鷹眸掃了一下四周,這才鬆開了溫歐菲。
終於有空氣進來了。
“咳咳咳——”溫歐菲猛咳着。
可氣都還沒有咳順,身體突然懸空。
男人猛地提起她,夾在腰間,箭步往裡面走,不忘冷聲命令:“清理乾淨,把他帶上。”
溫歐菲也不掙扎,就如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娃娃任憑冷夜魅把她帶到什麼地方。
冷夜魅夾着溫歐菲走進了一家女裝店,直接進了試衣間。
“啪”的一聲,門被踢上。
下一秒,試衣間裡發出了“哧哧哧”的衣服撕碎聲。
等溫歐菲反應過來時,她身上的衣褲已經變成了一堆布條散落在了她的腳邊,全身上下只留下小內內。
溫歐菲惱羞成怒的雙臂抱住身體,怒瞪着男人:“混蛋,你要幹什麼?”
男人居高臨下的眼神,比她的怒意更大,聲音危險冷厲到極點:“身上的衣服髒死了,把你身上其他男人的味道趕掉。”
“你髒,你全家都髒——唔”
冷夜魅帶着強大的怒意,猛地將她壓在牆上,下一瞬,猶如野獸猛地咬住獵物,一個吻猝不及然的襲來。
這個吻毫無溫柔可言,粗暴的吸允着。
從前天到現在,她的脣不知道被男人蹂躪了多少次,吸了多少次血。可都沒有這一次殘暴。
早已經紅腫破皮的脣瓣傳來刺骨的疼痛,痛的全身戰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