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再做到欺騙自己的老男人老公了,請原諒她的自私。在她的眼裡還是自己的老公比別的男人重要。
溫歐菲的小手拍拍浴缸的邊沿,以示自己的老男人老公冷夜魅在浴缸邊沿坐下來,兩人好好的談談。
老男人老公冷夜魅自然很願意小老婆主動說出她跟那個男人的關係了。雖然他相信自己的小老婆,雖然他也早就猜出了大概。但是小老婆主動把這件事情講出來,這說明自己在她心裡的地位,這說明她對自己的那一片心。
溫歐菲主動去拿了一條幹的浴巾墊在了浴缸邊沿上後,扯扯老男人老公的手,示意他坐下。
小老婆這一貼心的行動終於是暖化了老男人老公的心,澆滅了老男人老公心裡的火氣。
溫歐菲在老男人老公坐下後,就開始講起了她被綁架到那半山腰別墅裡的情景。
她說她在那裡,在一座陌生的山裡。雖然那裡的人一開始就沒有爲難她,還挺照顧她。但是她內心還是非常的害怕。
她不知道他們對她的客客氣氣到底會持續多久。
更不知道他們對她客客氣氣是不是有另外的目的。到底是還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纔會先對她客客氣氣的;還是是想用糖衣炮彈迷惑她,讓她喪失警惕後再誘騙她。
她很害怕,可是爲了肚子裡的孩子,她還是儘量讓自己保持着好心情,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好處想。
可是做着是一回事,而內心深處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爲了不讓自己靜下心來胡思亂想,她就儘量的找事情做。更希望有人跟她說說話,讓她感覺不那麼孤單,能轉移她的注意力。
也就在那個時候,娜拉的啞巴哥哥出現了。
而且還是在她即將被那幾個壞人給強強掉的時候出現救了他。
別提當時他有多感動,多震撼了。
後來的那些日子也都是這個娜拉的啞巴哥哥陪伴着她度過那些孤獨的日子。
雖然他是啞巴,連話都不會說。可畢竟是一個活人,陪着她,照顧着她。
再後來,還在她流產的時候及時送她去醫院。
擔心她在醫院裡不習慣,還讓他的妹妹娜拉陪着她。
溫歐菲靜靜的把這些說完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抓住老男人老公的手,看着老男人老公的眼睛說:“老公,娜拉和她的哥哥真的對我有恩。我真的很感謝他們在我孤獨無助的時候陪伴着我。而現在娜拉的哥哥過來看望生病的娜拉。他因爲擔心被他的老闆發現,所以纔在我們後院,想不驚動任何人偷偷的跟娜拉見一面就離開的。我剛纔跑到後院不是去會什麼情人,只是擔心他會淋溼了,所以想去看看。如果他還在的話,就把他接到冷宅裡面。”
溫歐菲說完這些後,一雙黑葡萄看着自己的老男人老公。
可是她盯着老男人老公好一會兒了,老男人老公也沒有反應。
溫歐菲心裡有些急,她強調說:“老公,我真的沒有騙你。我真的是去接娜拉的啞巴哥哥,我沒有去會情人。”
冷夜魅沒有說話,他伸手把小老婆的頭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他不是不相信自己小老婆的話,而是還沉浸在小老婆對那幾天綁架生活的描述中。
這是小老婆第一次向自己描述那幾天的生活。
可能是爲了不讓自己內疚難過,她回來後一直撿好的說,說她在那裡沒有受委屈之類的話。
而今天她向自己描述那幾天的真實的生活,真實的心裡路程。
冷夜魅的一顆心隨着她的描述,拽緊、拽緊,再拽緊。
尤其是當他的小老婆說那兩個保鏢要強強她,她害怕的叫着自己冷夜魅的名字的時候,腦子裡腦補着小老婆描述的情景,他的內心更加的心疼,更加的內疚了。
連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自己沒有出現,小老婆當時得有多絕望啊!
“老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老公的錯,是老公我的錯,都是老公我的錯——”
冷夜魅緊緊的抱着小老婆的頭道歉着。
而這一下溫歐菲心疼了。
她回抱着老男人老公那強勁的腰身,把自己的頭埋在她的腰身裡,以哪種尋找着安全感的姿態依偎着,嗡嗡的說:“老公,老公,你別這樣,我說這些不是想讓你內疚的。我只是想告訴你,娜拉的那個啞巴哥哥對我真的有恩,他和娜拉都幫助過我。而娜拉也是因爲我才只能流落到這裡來的。所以我不能做到忘恩負義。他千里迢迢的來找娜拉,卻被關在冷宅外面進不來,還要在外面淋雨被冰雹打,我看不下去了,才跑出去想把他偷偷接回冷宅的。”
在小老婆的訴說中,老男人老公冷夜魅的漆黑鷹眸在溫歐菲沒看見時一寸寸的變得幽深,變得複雜。
從男人看男人的眼光來看,那個男人願意花這麼多的心思、花這麼多的時間陪伴的自己的小老婆,那已經不僅僅是爲了得到小老婆的身體了。而是想捕獲小老婆的心了。這樣冷夜魅的內心非常的懊惱!
那個楊少漠總算識相的滾蛋了,現在又出了這個費斯。而且這個費斯明顯的還比那個楊少漠更加的難搞!
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嗎?一個、兩個的全都惦記別人的老婆!
“老公,所以我想讓你派人去後院把他給接進來。”溫歐菲說着突然擡起頭向自己的老男人老公冷夜魅請求着。
在小老婆的問話中,冷夜魅回過神來,頓了一秒鐘後,他平鋪直述的撒謊說:“後院沒有人,剛纔我接到你去後院的消息後,擔心你會遇到危險,就命人去後院門外清場了。如果他還在後院的話,他們一定會向我報告了。”
“哦,是不是他看到你派人去清場,被你派去的人給嚇跑了?”溫歐菲幽幽的問。
“嗯,有可能。”冷夜魅隨便的應着。
“那現在怎麼辦?”溫歐菲有些擔心的說:“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