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帝豪酒店。
帝豪酒店屬於京城最爲奢華的星級酒店,裡面出入的都是京城的超級富豪,是普通人望而卻步的存在。
一輛黑色奔馳S級轎車緩緩駛來,轎車在大門前停下之後,兩名穿着黑色西服的迎賓快步走了上去,拉開了後座車門。
兩秒鐘之後,一雙精緻鑲嵌滿鑽石的紅色高跟鞋,在奪目的水晶的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
下一秒,白皙修長的大腿很快就吸引過來了一大片的眼球。
能進入帝豪的人非富即貴,身邊更是美女環繞,然而此時,所有男人的目光,不帶任何掩飾的,直勾勾的看向車上走下來的那名美女,身邊的鶯鶯燕燕頓時顯得黯然失色。
美女臉上戴着一個大大的淺褐色墨鏡,遮擋住了半邊臉,一頭淺紫色的捲髮,披散在肩頭,身上穿着一身貼身的月白色旗袍, 因爲開叉太高,裙下風光無限。
“這……不是許小柔嗎?!”
“我艹!!!這女人身材真是好得沒話說啊!嘖,不知道今晚又是陪哪個富豪啊,哈哈哈……”
“怎麼?林總你還感興趣?”
“嘿嘿,這樣的尤物,你難道沒性趣?”
……
許小柔下車之後,沈浪也跟着下了車。
旁邊那幾個土豪一看到沈浪,頓時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臉上露出無比的猥瑣的笑容。
許小柔自然聽到了那幾個土豪的對話,如果是擺在從前,誰敢當着她的面如此羞辱她?!
這些賤人!她一定會讓他們後悔的!!
指甲深深的嵌入皮肉裡,硬生生掐出了一片血痕。
沈浪裝樣子的安撫了幾句,帶着許小柔朝電梯那邊走了過去。
幾秒鐘之後,電梯就下來了。
電梯大門一打開,許小柔整個人一下就呆住了。
“呦,楊總,這不是您女朋友許小姐麼?”旁邊一個禿頂的胖子,冷不丁的笑着說道。
楊軒臉色冷淡,就像沒看到許小柔一般,面無表情的從電梯中走出來,“你認錯人了。”
那禿頂胖子咦了一聲,緊隨在楊軒身後:“認錯人了?不會吧!許小姐那麼漂釀咋會認錯?”
旁邊的人提醒了一下禿頂胖子,禿頂胖子纔回味過來,承認是認錯人了。
許小柔站在電梯門口,整個人都有些搖搖欲墜。
剛纔楊軒全程都沒看許小柔一眼,眼中的冷漠與厭惡,就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刺進了她的心臟。
怎麼會這樣!
該死的!都怪許小染那個該死的賤人!!!
許小柔咬牙切齒,眸底涌過一層冰冷的殺氣,不論付出多大代價,她一定要讓許小染那個賤人重新回到地獄!
這一切,原本都是屬於她的!!
……
帝豪酒店,頂層。
酒店頂層屬於私人住所,相傳酒店頂層是老闆的私人住所,是酒店禁忌一樣的存在。
此時,頂層的露臺上,一名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
男人高挺的鼻樑上架着一副金絲眼鏡,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正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峻的盯着面前的一臺筆記本。
筆記本上是許多繁複的數據,男子手指快捷如飛,在鍵盤上噼噼啪啪的敲擊着。
很快,筆記本的右下角,一個小小的人頭閃爍跳躍着。
男人額角隱隱跳動了一下,白皙經絡分明的手指,點開了那個跳躍的人頭。
下一秒,男人差點直接把筆記本給砸了。
淺藍色的對話框裡,是紀凌塵發送過來的消息:
哎呦,老五豔福不淺啊,聽說老大派你去潛規則大美妞哦~嘻嘻~
紀凌塵,“落花”組織排行第三的女人,執行任務時,是一名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冷麪神。
但不執行任務時的愛好是看腦殘劇,而且是看一次哭一次,還拉着組織其他人員一起陪她看的那種,自以爲是蘿莉實際上是潑婦的存在。
男人捏了捏眉心,正要關掉對話框,對話框下面又立馬跳出了一段文字:
老五!!求直播啊!!!!老子要看你到底直不直得起來!!
“啪”的一聲,男人大力的合上了筆記本。
該死的!等他回去再收拾這混蛋!!
男人揉了揉腫脹的太陽穴,泛着白光的鏡片下幽冷的眸子裡,暗芒一閃而逝。
他也很煩,組織裡那麼多人,老大偏偏派他來“潛規則”星燦國際名下的女藝人,而理由也是簡單到令人髮指。
“你是星燦國際的老闆啊,難道你還想要本尊親自上?”
老大親自上,還不如他來。
幾秒鐘之後,電腦旁邊的手機突然“噗”了一下,那聲音像是人在放屁。
這個特別的鈴聲,是屬於某個人的。
男人眉峰微蹙,面無表情的看着手機,眸底劃過一絲痛苦,卻還是拿起了手機打開。
屏幕上顯示着一條短信:秦灃你個禽獸王八蛋!!!!你他媽竟然揹着老子勾搭別的女人!!!媽的!你給老子等着!!!
秦灃脣角微勾,淺黃色的燈光下,露出一抹嗜血般的笑容。
“叮……”
他要等的人,終於來了。
秦灃放下手機,邁開修長的腿走到門邊,大門打開之後,門口處站着一名身材無比性感妖嬈的女人。
秦灃面無表情:“進來吧。”
女人面色侷促,在看到男人那張俊美到無敵刀刻一般的臉時,她整個人都徹底呆住了。
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帥氣俊逸超凡脫俗的男人!!!
女人很快回過神來,跟着男人走進了房中,房間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大,整個房間的裝飾,屬於黑色高冷禁慾系,房間內除了一張大牀和沙發之外,幾乎沒有多餘的擺件。
房間外面,是一個開闊的露臺,以及一個露天的游泳池。
此時秦灃在沙發上坐下,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女人站在他對面,雙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垂着。
“不知先生貴姓?”女人突然問道。
秦灃滿臉冷色,低啞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響起:“你不必知道我是誰,想重新奪回一切,那麼現在,你只能做一件事。”
“什麼事?”
“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