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BOSS大人你這是要幹啥?!爲毛燈不開窗簾也不拉!!”薄承言急忙打開燈,又去把窗簾拉開。
嗷嗷嗷!!!
老闆大人你別這樣啊霧草!!!
薄承言一副操碎了心的表情,他家BOSS大人的反應實在太可怕了,自從遇見他家嫂子之後,他家老闆就很少再流露出這一面……
尼瑪!!!
完球了!感覺今晚會死在這的趕腳……
還是死無葬身之地那種!
薄錦言臉若冰霜:“到底是怎麼回事?”
薄承言心頭一陣狂跳,暗搓搓的走到薄錦言對面坐下,斟酌了下措辭,這纔開口道:“那個,嫂子和寶貝的樣本我重新送去鑑定了,結果是一樣的……這是鑑定報告……”
鬼知道爲了這份報告他拖了多少關係!還封了多少口!!!
薄承言把那份新鮮出爐的鑑定報告放在桌子上,薄錦言冰冷如刀的目光牢牢鎖定着那份鑑定報告,不過薄薄幾頁紙,他竟突然沒勇氣去面對。
饒是一向在商場上無所不能的薄錦言,此刻也慫了。
薄承言嚥了下唾沫,“那個,雖說這件事情很費解,但貌似寶貝就是嫂子的親生子……其實單從外貌上來說,兩人的確是挺像的,至於那件事,秦重已經在着手調查了,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咳,5年前的事情,你是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5年前……
這幾個字就像是一把冰刃,狠狠刺進薄錦言的心臟。
本來以爲當年的事情只是一個意外,事後她也沒查到任何線索,那件事也成了他的禁忌……
該死!!!
他爲什麼到現在才發現,當年那個女孩就是她!
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巧合,小糰子對許小染異常的親近,兩人外貌又如此相像,本以爲只是令人愉悅的緣分。
卻沒想到,許小染真的是小糰子的生母。
5年前,到底出了什麼事?!
他曾記得,她提到過她曾經受過傷,不會再輕易相信任何人,但卻還是一點一點的完全接納了他,信任他。
往日之事,如同一條橫亙的傷口。
薄錦言面色冷凝,彷彿體內的困獸,隨時都會衝破牢籠一般,周身裹挾着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氣,令人不敢直視。
5年前的事,對薄錦言來說是一個禁忌,所以沒人知道當中的細節,即便是薄承言也被勒令不準去插手調查,薄承言也只是猜到一點,但真相到底是怎樣的,薄承言現在也是一無所知。
不過從薄錦言的反應來看……那件事恐怕不怎麼妙……
薄承言硬着頭皮開口道:“那個,BOSS大人,那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可以說一下嗎?”
尼瑪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藏着掖着搞毛啊!!!
會搞出人命來的好嗎!!
然而他家老闆是什麼個鬼德行他太瞭解了,這個時候去觸他的逆鱗簡直是在找死!
薄錦言滿臉陰雲,漆黑眸子掃了他一眼,半晌後,纔開口道:“我被人下藥了。”
薄承言:“……”
我艹!!!!
難怪他家老闆一直都把那件事當成禁忌,萬萬沒想到,這尼瑪還有這麼狗血的劇情!!
這樣一來,也就解釋得通,爲毛當初那件事之後,他家老闆一直都不願意提及,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都表現出對女人極大的厭惡。
薄承言抓了抓頭髮,“可是不對啊,如果你是被人下藥的話,那……嫂子呢?按照嫂子的性格,她不像是那種亂來的人啊,這個說不通啊。”
他家老闆是被人下了藥,那他嫂子不會也這麼狗血的被人下藥了吧?!!
那……下藥的人又會是誰?!
薄承言能想到這,薄錦言自然也會想到這一層,目光陡然一沉,語氣冰冷得沒有一絲屬於人類的感情,“雖說當時我神智不太清醒,屋內光線也很昏暗,但她的身體異常的火熱,也異常的主動……我記得沒錯的話,那是她的第一次。”
因爲藥性的緣故,也因爲對方的主動,當時的薄錦言腦中已經沒有一絲理智,所以他的動作異常粗暴。
該死!!
薄承言滿臉震驚之色,腦補出N多個高難度動作之後,被男人冰冷刺骨的目光一掃,他急忙從YY中回過神來,乾咳了一聲:“那這麼說,嫂子當時搞不好也是被人給算計了,不過,誰有這個本事能對你下得了手?!”
到底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暗算他家老闆?!
薄錦言面若寒霜,菲薄的脣吐出3個字:“趙世宏。”
薄承言怔忪了兩秒,旋即反應了過來,“我靠!!沒想到是那個老東西!難怪那個時候你突然對趙氏下手,不但搞得趙氏破產,趙世宏更是……我當時還挺納悶,趙氏一直都是我們的合作商,你爲什麼突然會對一個小小的趙氏下手。”
在商場上,薄錦言一向立於不敗之地,但值得他動手的公司,市值估值至少也是在百億之上,唯獨趙氏是一個例外,當時他還想不通,薄錦言爲什麼突然會對一個小公司下手,還特麼這麼狠……
此刻,薄錦言如同一尊雕塑一般坐在那,聲音冰冷:“當時趙氏想跟我們取得進一步合作,藉着飯局的機會,給我下了藥……我一直都想找到那個女人,不論用什麼手段,也要抹乾淨她留下的痕跡……”
薄承言聽得一陣心驚膽戰,不過這倒挺符合他家老闆的行事風格,不過那時候如果真的找到了他嫂子……
薄承言一副劫後餘生的表情,“還好還好,那個時候你沒找到嫂子!”
那個時候,薄錦言幾乎是動用了所有的力量,但卻怎麼都查不到關於那個女人的一絲痕跡,他甚至封存了那個酒店的所有出入記錄,可是依舊找不到蛛絲馬跡。
那個女孩,就像是狐媚一般出現,又像是狐媚一般消失。
雖說事後薄錦言從未再提起那件事,但那件事就像是一根刺一般,一直卡在他的心底。
本該是毀得一乾二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