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索取,一夜瘋狂,狄雲嘯就彷彿不知疲倦似的,直到阿銀討饒才依依不捨的作罷。
阿銀被這傢伙榨乾了所有的體力,再也支撐不住的暈睡過去。
狄雲嘯凝視着她,望着她那張粉紅似桃花的嫵媚面容,嘴角情不自禁的再次揚起。
雖然知道她是第一次,他不該索取過度,可是,一碰到她惹火的身子,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完全要不夠她似的。恨不得將這些年來的壓抑,通通釋放。
伸手,撫上她紅豔的脣,湊過去輕輕吻了下。然後就掀開被子下了牀,洗了個澡,換好衣服下了樓。
樓下,木川和木山還有鍾坤、伊文早就坐在了餐廳裡,桑榆和鍾姐在準備早餐,水清清負責擺碗。狄雲嘯走進去的時候,幾個男人全都用一雙泛着春色的眼睛直瞅着他。
木川先清了清喉嚨,一本正經的問,“狄公子,阿銀呢?怎麼沒見她也下來啊?”
狄雲嘯坐下來,一張玉容面不改色,“她太累了。”
太累了?!
這麼勁爆又不加以掩飾的回答,果然是狄大公子的範兒!
一句話,將幾個人準備好的那些赤果果的有色問題,全部都扼殺在了喉嚨裡。
人家都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他們再去刨根問底,那也顯得太八卦了吧!
幾人曖昧的笑了兩聲,鍾坤難得關心起了同門,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笑眯眯的說,“雲嘯啊,你和阿銀也拖了這些年了,找個日子,就把人家娶回去吧。哦對了,那個安迪可一直在向我打聽阿銀呢,如果你動作再慢些,可是會被搶先哦!”
狄雲嘯微微一笑,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他沒機會的。”
伊文失笑,“你也太篤定了吧?”
狄雲嘯但笑不語,有些事,他確實篤定得過分。
比如,她是屬於他的;
比如,他會讓她永遠幸福。
“雲嘯,”伊文坐到他旁邊,眉頭稍微擰了擰,倏爾輕聲問道,“我聽說,火魁的老婆曾經中過降頭。”
狄雲嘯點頭,“是有這回事。”
鍾坤一聽這個,煞時來了精神,他說,“那還真是九死一生啊!幸虧有帕湜在,這才幫她解了降。”
伊文的眉又緊了幾分,“帕湜,就是那個泰國皇室的私生子吧。他除了催眠,還會解降?”
“呵呵,泰國的密術本是同宗,他會解降倒也不足爲奇。”
伊文突然問道,“那麼施降呢?”
鍾坤一愣,“這個,應該也會吧。”
狄雲嘯擡頭看一眼伊文,瞬間就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你是想以毒攻毒?”
不由得,幾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伊文的身上。
他點下頭,說,“泰國的降頭很邪門,不管將人體折磨到什麼程度,只要趁還有一口氣的時候解了降,就會安然無恙。所以,我是想請他幫助施降,利用降毒來蓋過你自身的vx病毒,身體自然會屈服於更加強烈的降毒,到時候,只要他再解了降就可以了!”
伊文頓了下,又說,“我不知道成功機率有多大,但目前來看,也只能這樣試一試了。至少,有帕湜在,你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鍾坤仔細分析了下,也覺得伊文說得有道理,“我看倒是可以一試。”
狄雲嘯連猶豫都沒有,果斷道,“就這麼辦吧。”
爲了阿銀,任何一個康復的機會,他都不會放過。
伊文說,“那我們就要儘快聯繫上帕湜纔好。”
木川立即拍着胸脯說,“這件事就交給我好了!”
就在這時,幻幻抱着兒子,墨伽牽着優優的手走了進來,聽到帕湜這個名字,幻幻倏爾怔了下,隨即拍下額頭,“我欠了那傢伙一個需要兌現的承諾!”
墨伽挑了挑濃眉,“什麼承諾?”
幾個人也都不解的看向幻幻,她抱着墨小痕坐了下來,“還記得我們那次去找過帕湜嗎?”
木川等人都應聲,“記得!”
“當時,我給他留過一張字條。”幻幻慢慢說,“我告訴他,有關那名暈睡的女子,或許,我能幫她。”
衆人恍然,鍾坤不住點頭,“沒錯,妍熙嫿可以做到的,幻幻也一樣可以!”
伊文正色道,“那現在事情就好辦多了,有大嫂在,那個帕湜一定會幫我們的!”
墨伽擡起眼眸,“要他幫什麼?”
伊文這纔將自己剛纔的想法又說了一遍,這回連幻幻都表示贊成。帕湜是個奇人,他能做到的,不止是催眠那麼簡單,她相信,如果是他的話,一定可以幫雲嘯!
這時,桑榆和鍾姐已將早餐擺上,衆人邊吃邊商議,決定還是儘早去找帕湜比較好。不止是狄雲嘯,幻幻也記掛着那個始終沉睡的女孩子,看起來,應該是個對帕湜很重要的人。
最後,由幻幻,鍾坤,伊文,狄雲嘯和阿銀幾人前往曼谷。本來墨伽也要陪着幻幻一起,但是,自從k字黨抓住了漢斯之後,庫勒那邊就已經嚴密的盯上他們了。這種情況下,墨伽必須要在總部坐鎮。更何況,還有蘇小優和墨小痕需要照顧。
第二天,鍾坤駕着直升機,幾人離開了墨西哥城。
……
曼谷,晨光莊園。
做爲曼谷的禁地,莊園一如既往的陰氣森森,前面的一大片雜草,早有將近一人高,隨風發出瑟瑟的詭異響聲。
穿着泰國傳統服飾的男子,站在窗前,伸手將窗戶推開,讓新鮮的空氣灌進房間裡來。然後,轉過身,走到了牀邊。
牀上,睡着一個漂亮的女孩,一頭橘紅色的長髮尤爲惹眼。她睡得很安穩,嘴角隱隱翹着。
帕湜一雙陰鷙的眸,這會顯得平靜許多,臉上的神情,也較平時少了幾分戾氣。就這樣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他緩緩垂下了眼眸,漫不經心的開口,“想不到,你居然這麼嗜睡,這麼久,都不願意睜開眼睛。”
牀上女孩呼吸沉穩,依然毫無反應。
這時,門推開了。
妮卡徑直走了進來,看到他,她並無多大意外,而是溫柔的笑了笑,“我要給珊卡注射營養液了。”
帕湜什麼也沒說,側過身讓她過來,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