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鳥的事,寧嫿兒下午只能陪着郝溢庭去海邊吹海風,還要騎着摩托車去。
寧嫿兒百般的不願意,藉口也是千奇百怪花樣百出。
“你不是說下午要去公司麼?不去了?”寧嫿兒站在郝溢庭的車庫外面朝着裡面問,郝溢庭已經換上衣服從別墅裡面出來了,上身一件白色寬鬆體恤,下身一條褐色寬鬆氣氛短褲,鞋子是沙灘涼。
明明是很普通的打扮,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什麼衣服穿在郝溢庭的身上都比一般人要好看。
寧嫿兒承認,剛看到郝溢庭的時候真的被震驚住了,天底下怎麼有長成這麼氣派好看的人。
根本就不真實。
郝溢庭出來手裡握着摩托車的鑰匙,根本沒理會寧嫿兒,大步流星的朝着車庫裡走。
寧嫿兒急忙忙的追着郝溢庭去,這不就在車庫的門口了。
郝溢庭站在車庫裡雙手卡在腰上看了一會,擡起手扯開了一塊帆布,帆布扔到地上,郝溢庭低頭走過去看了看重型摩托車,又上去試了一下,完全沒理會外面寧嫿兒的意思。
寧嫿兒站在車庫外面也確實看不清裡面郝溢庭在幹什麼,急得直跳腳。
朝着車庫裡面喊:“郝溢庭,我說話你聽見沒有?”
郝溢庭不回答,寧嫿兒繼續喊:“外面很熱!”
嗡嗡的一陣急促響聲,寧嫿兒知道一定是郝溢庭把摩托車弄出來了,但她也沒想到郝溢庭會直接騎着摩托車從車庫裡面衝出來。
郝溢庭的車庫很大,外面聽着三輛跑車,裡面還有兩輛商務車,剩下的寧嫿兒能看見的不多了。
可別的不說,眼前這麼多車子,郝溢庭還能騎着摩托車飛出來麼?
結果……
郝溢庭就是騎着摩托車飛出來的,在寧嫿兒的眼睛裡,郝溢庭起的摩托車,已經從車庫裡飛出來了。
具體什麼樣子雖然沒看清車,但是確實很可怕。
摩托車繞過眼前的幾輛車,穿梭着直奔寧嫿兒而來,嚇得寧嫿兒臉白,一遍後退一邊啊啊大叫。
郝溢庭摩托車在寧嫿兒面前一個急速漂移,嚇得寧嫿兒心都快跳出來了,一轉身把摩托車轉了過去,猛加了兩次油,轟的寧嫿兒耳朵都要慘了。
寧嫿兒站在原地不動,雙眼發直,小臉蒼白。
郝溢庭伸手拉了一把寧嫿兒,寧嫿兒都不知道是怎麼坐到的車上。
“抱住,免得一會把你扔下去。”
拉着寧嫿兒的手,郝溢庭放在了自己腰上,還不等寧嫿兒準備好,回過神,片刻,摩托車如離弦的飛箭,直射了出去。
嚇得寧嫿兒一把摟住了郝溢庭的腰,郝溢庭側過頭看了一眼,加油猛衝了出去。
寧嫿兒要恨死郝溢庭了,雙手緊摟着,把臉貼在郝溢庭的身上,緊張的要命。
郝溢庭也沒停下,絲毫不會憐香惜玉似的,半個多小時的路程,十幾分鍾已經到了。
橫過馬路,只穿露天活動場,所經之處留下一片謾罵上。
寧嫿兒又不敢睜開眼睛,也不知道到底放什麼了什麼事情,殊不知身後一羣人指着她和郝溢庭的背影罵他們。
摩托車本身騎得快,停下了也過猛,寧嫿兒的小身板忽悠一下撞到了
郝溢庭的後脊背上。
寧嫿兒還不等抱怨自己被撞疼了,先給郝溢庭挑剔了一頓。
“一點肉沒有,真差!”下車,郝溢庭把摩托車挺好,擡起手臂把寧嫿兒從車上抱下去。
寧嫿兒眨巴着眼睛,半天才反應過來。
氣的兩個腮幫子鼓鼓的。
他得身材就好了!
好吧,寧嫿兒承認,郝溢庭的身材確實很好。
但那又怎麼樣,能當飯吃麼?
轉過身,寧嫿兒朝着海邊看,來都來了,既來之則安之吧。
好在她爸手機帶了出來。
一會趁着郝溢庭不注意,她就能夠打電話求救呢。
不過,寧嫿兒仔細的想想,不知道打電話給誰了。
郝恩希不行,郝卓新不可能管她,郝溢鳴一看就是很怕郝溢庭,估計也不會來。
手機雖然是拿了出來,寧嫿兒卻打不出去。
只好乖乖的跟着郝溢庭去了海邊,一路經過沙灘,跟在郝溢庭的身後。
吹吹風覺得舒適多了,悶熱的夏天本來就不討人喜歡。
走了一會郝溢庭接到了郝溢豐的電話,接電話的時候郝溢庭把寧嫿兒拉了過去。
一邊講着電話,一邊把寧嫿兒的小手拉了過去。
寧嫿兒纔不給他拉着,自己又拉出去了。
轉身寧嫿兒蹲在地上去玩沙子,像是個小孩子的蹲在地上堆起大大的城堡。
郝溢庭電話裡不斷的好笑:“沒有我的簽字,這個工程就不可能繼續,我們郝氏集團是酒業公司,百年的老字號,不可能因爲人情做這種工程生意。
現在的工程絕大多數是走後門,工程是豆腐渣工程,企業是空殼企業,政府早晚會出面干涉,企劃案我不同意,又什麼事你和老頭子說,他要是同意,我簽字。”
顯得郝溢庭有郝氏集團近一半的股份,除了郝粵天,誰都拿他沒辦法。
郝溢豐想要上位,簡直比登天還難。
手機收線,郝溢庭走到寧嫿兒的身後蹲下,看着寧嫿兒堆起的城堡,抓了把沙子放到城堡上面。
“下雨了!”郝溢庭打趣的逗寧嫿兒,寧嫿兒不理他,自顧自的玩。
玩夠了,也累了,寧嫿兒靠在一邊坐下了。
盤起雙腿寧嫿兒望向還盡頭的地方,滿目的嚮往。
她多希望自己真的如同小鳥一樣長出翅膀,那樣她就能飛翔的很高很遠,再也不用回來了!
穿過海洋,去尋找她的另一個美麗國度。
她喜歡從前的那些日子,可無憂無慮的生活一去不復返,在也不會回來了。
坐在那裡,不知不覺的天就黑了。
天黑了寧嫿兒也不看疲勞,靠在郝溢庭的肩上睡着了。
殊不知,此時的郝溢鳴已經找了寧嫿兒一天的時間了。
電話一直打得通,說明人並沒有遭綁架之類的,但是電話被靜音了,始終沒人接,這就成了一個問題。
郝溢豐這時候也來到了寧嫿兒的學校門口,而且已經是天黑放學的時候。
郝溢豐覺得有些話該和寧嫿兒說清楚,說清楚了,才能好好的相處。
進了學校郝溢豐才知道,寧嫿兒已經兩天沒有
回學校了。
……
寧嫿兒睡着便被郝溢庭給抱了回去,路上寧嫿兒趴在郝溢庭的肩上,回頭郝溢庭看了一眼,人一定是真的困了,不然不會睡得這麼死。
摩托車來的時候一路風塵,回去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慢。
快一個小時纔到公寓門口。
進了門郝溢庭把寧嫿兒從摩托車上面放下來,轉身下車抱了起來。
摩托車就讓在外面,抱着人郝溢庭直接回了公寓裡面,進了門把寧嫿兒抱到樓上放下,蓋上了被子,自動去洗了個澡,出來坐到了牀上。
郝溢庭此時的心情其實也極其的難以平復,想到她是個那麼軟弱無用的人,郝溢庭還覺得一陣好笑。
他怎麼會喜歡上這種女孩。
一點主意沒有,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細膩的指背在寧嫿兒的小臉上輕輕的磨砂了一會,起身郝溢庭去了落地窗前,刷的一聲劃開窗戶前的窗簾,雙手撐住腰肢向下看着。
如果這是個考驗,拿他會欣然接受。
寧嫿兒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早上起來一睜開眼就朝着兩邊看,兩邊什麼都沒有,要起來卻怎麼都起不來了。
感覺腰上有條堅硬的鋼筋箍着她一樣,人愣了一下。
結果,當她低頭看去的時候,才知道,身邊仍舊睡着郝溢庭。
郝溢庭的手輕輕的在她身上揉了揉,夢囈般在她的耳邊嗯了一聲,而後嘴脣落在她細膩的頸子上面,讓她忍不住朝着一邊縮着脖子。
“呵呵……”知道寧嫿兒醒了,郝溢庭低沉的笑了笑。
睜開了眼,把寧嫿兒摟的更結實了。
“知道麼?你是我這輩子摟過唯一睡過我牀的女人。”郝溢庭這話絕不是說說欺騙寧嫿兒。
郝溢庭自小就有潔癖,因爲郝粵天做過對不起他母親的事情,在感情上面郝溢庭十分挑剔。
即便是逢場作戲,也從來沒動過真格。
想要上他得牀,郝溢庭一直都自以爲,那種女人還沒出生。
就連郝溢庭他自己都想不到,有一天會這麼貪戀着一個還沒長大的小女人。
寧嫿兒的體香就是太香了,好聞的郝溢庭根本控制不住要去索要。
翻了個身郝溢庭從牀上起來,一手壓着寧嫿兒的小細胳膊,一手按住了寧嫿兒的小蠻腰。
“一會送你回去。”郝溢庭嘴上說,手上也沒閒着。
低頭親了親寧嫿兒誘人犯罪的小嘴,離開後又突然的覆了上去。
寧嫿兒的腦海裡有那麼一瞬突然空了一片,白茫茫的什麼也看不見,郝溢庭都離開了,她才恢復神智,雙眼迷茫的看着郝溢庭。
寧嫿兒知道,郝溢庭這麼做不對,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比力氣她不如郝溢庭,比智慧她自嘆不如,其他的還有什麼可比麼?
一聲暗自嘆息,寧嫿兒任命的從牀上起來,只要能回去就好,只要不被郝溢庭留下,忍一忍又算什麼?
寧嫿兒低着頭,看上去沒什麼異樣的情緒,實際上心裡已經在打她的小九九了。
郝溢庭卻突然不捨起來,後悔剛剛說了要把寧嫿兒送回去的話,說不出反悔的話,把寧嫿兒又推回了牀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