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出來郝溢豐也洗了澡。
郝溢豐的房子很大,樓上樓下幾乎每個房間裡面都有單獨的浴室,洗澡根本就不成問題。
洗了澡,寧嫿兒特意穿的跟個包袱一樣,穿着大大的浴袍。
郝溢豐不在寧嫿兒才把睡衣換上了。
其實寧嫿兒的行李很少,即便是睡衣也是郝溢豐給她買的,自然,喜好是按照郝溢豐的來。
寧嫿兒換好睡衣站在鏡子前面看了一會,覺得確實很漂亮,除了太露,其他的一切都還好。
站了一會,聽見房間的房門被推開,寧嫿兒才擡頭朝着門口的方向看,門口推門進來的除了郝溢豐還會有誰。
見到寧嫿兒的一瞬,郝溢豐的雙腳僵硬了一下,跟着才把房門隨手推上了。
“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郝溢豐忍不住讚許,目光落在寧嫿兒的身上,一邊朝着寧嫿兒走過去,一邊打量着。
寧嫿兒的睡衣是乳白色的那種,這種顏色郝溢豐比較喜歡,但是平時穿在徐藝嘉的身上郝溢豐並沒有覺得怎麼樣,穿在寧嫿兒的身上,卻有種難以形容的韻味。
很明顯,寧嫿兒的身體還沒有發育完全,這種衣服一定是發育的越好,穿的越好看,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走火入魔了,這件睡衣,他總覺得,是爲寧嫿兒量身定做,比任何一個女人穿上都要好看。
說是睡衣,其實就是一條裙子。
領口是V領,不算深,隱約能看見裡面的兩團肉,肩膀兩邊是細細的帶子,方便解開用的,但是此時完全不用理會那些。
其實寧嫿兒的嘴好看的就是皮膚,膚若凝脂說的就是寧嫿兒了,捏一下能捏出水來一樣。
郝溢豐走到寧嫿兒的面前,隔着腰上的浴巾把寧嫿兒摟到了懷裡:“談戀愛很漫長,對我而言就是折磨,嫿兒捨得麼?”
郝溢豐已經有點後悔答應寧嫿兒那個約定了,現在就很想要了寧嫿兒。
被郝溢豐這麼摟着,縱然是做足了心裡準備,也還是臉紅心跳了。
寧嫿兒低了低頭,有些不情願:“難道說我臉談戀愛都不行麼?我一直夢想遇見王子,然後戀愛結婚。”
郝溢豐有些不受控制,摸了摸寧嫿兒的身體,寧嫿兒忽然摟住了郝溢豐的肩膀,趴在了郝溢豐的身上,讓郝溢豐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擡起的手又摟在了寧嫿兒的身上。
“那我們從談戀愛開始。”郝溢豐說的有些好笑,這輩子他都沒想過要和女人談戀愛,沒想到有一天會真談戀愛。
可笑他不知道談戀愛該乾點什麼?
“嫿兒。”郝溢豐推開了寧嫿兒看她,寧嫿兒擡起碩大的眼眸看:“什麼?”
“談戀愛裡面也有上牀。”郝溢豐提醒。
寧嫿兒的臉突然就紅了,有點害羞:“可我們不能進展的太快,我還,還沒有做好心裡準備。”
寧嫿兒紅着臉,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郝溢豐也不是傻子,會看不出寧嫿兒在想些什麼麼?
“這次就先饒了你,我都答應了,當然不會食言,一會就休
息,你等我,我把頭髮吹乾。”
郝溢豐轉身走了,看着門關上,寧嫿兒朝着房子裡面看了看。
這房子裡面有監控器,好在浴室裡面沒有。
等着郝溢豐寧嫿兒趴在了牀上,結果還沒有等着郝溢豐回來,人已經等得睡着了。
等到郝溢豐回來,看到寧嫿兒已經睡了,不經意的笑了出來。
能看不能吃?
門關上郝溢豐上了牀,躺下看了一會寧嫿兒,把寧嫿兒的小手拉了過去,仰起頭閉上了眼睛。
郝溢豐從來也不認爲他是個正人君子,但有一樣,他確實是喜歡寧嫿兒,要不也不會這麼由着寧嫿兒任性。
女人在郝溢豐的眼裡,實際上連件衣服都不如。
雖然郝溢豐換女人沒那麼勤快,但是走馬觀燈的這些人裡面,還沒有讓郝溢豐動過心思的。
至於爲什麼對寧嫿兒動了心,郝溢豐確實想不明白。
漂亮麼?
確實很漂亮,但也不足以漂亮到要他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但事實上,郝溢豐想要寧嫿兒的心,確實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沒有寧嫿兒,對郝溢豐而言,簡直就是種折磨。
郝溢豐可以不佔有寧嫿兒,但是不看着她,心裡就有些缺失。
寧嫿兒睡了沒有多久,自動的朝着郝溢豐的懷裡靠去,沒多久,摸索着把手放在了郝溢豐的腰上。
小嘴裡面吶吶的說着夢話,至於是說什麼,郝溢豐沒聽清楚,推了兩下人沒有醒,郝溢豐拍了拍,寧嫿兒便安靜下來。
郝溢豐也很晚了才睡,摟着寧嫿兒這麼一個小人,想睡着還真不容易。
但睡着了就是一個晚上,再醒已經是早上了。
寧嫿兒睡醒郝溢豐正看着她,看她醒了便過去親了她一下,在想要親寧嫿兒馬上躲開了。
“好臭。”
寧嫿兒故意皺了皺鼻子,郝溢豐愣了一下,但馬上就笑了。
“我怎麼沒聞到?”郝溢豐問,已經把寧嫿兒壓在身下了。
寧嫿兒推了推,推不開說:“你沒刷牙。”
郝溢豐只好起來,邁步去刷牙。
但等他去刷牙回來,寧嫿兒已經跑樓下去了,正對着廚房裡面的東西發呆。
郝溢豐找不到寧嫿兒,去了樓下,聽見廚房裡面有聲音,邁步走了過去。
寧嫿兒正看着兩個雞蛋發呆,郝溢豐問她:“嫿兒,你做什麼?”
寧嫿兒回頭看了一眼郝溢豐:“做早餐給你吃。”
“早餐?”郝溢豐有點奇怪:“嫿兒會?”
寧嫿兒搖了搖頭:“不會,但我很想。”
“嫿兒,不要做哪些,我不喜歡什麼都會做的女人。”郝溢豐進去拉了一把寧嫿兒,寧嫿兒跟着出來,有點奇怪的看着郝溢豐:“你爲什麼不喜歡?”
“女人不是用來做飯的,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好好愛我就行了。”郝溢豐回答着,想起徐藝嘉經常給他下廚做飯的情景,其實徐藝嘉做的一點不好吃,他也只是爲了利益勉強吃一口而已。
但是徐藝嘉就信以爲真的,以爲做什麼都好吃,一次次的做,他還要一次次的誇獎。
事實上,郝溢豐越發的反感徐藝嘉就是
因爲這些。
想起徐藝嘉,郝溢豐不禁好笑起來,他沒想到,最後要離婚的是徐藝嘉。
而且徐藝嘉說給他懷過孩子。
孩子?
郝溢豐好笑,說不定那個孩子是滿江的呢?
轉身郝溢豐看着寧嫿兒,朝着寧嫿兒的小肚子看了一眼:“嫿兒,你會生孩子給我麼?”
其實這就是一句無心的話,但當時的郝溢豐確實很期待。
不管是出於什麼心理,郝溢豐真心想要寧嫿兒給他生孩子。
寧嫿兒想了一會,“我喜歡女兒。”
郝溢豐微微的愣了一下:“那我們生女兒耗了。”
郝溢豐說着把寧嫿兒拉了出去,一邊走一邊打了電話,沒有多久,送披薩的過來了。
寧嫿兒聽見門鈴想了,忙着跑去門口開了門,結果還是送披薩的人,從昨天到現在寧嫿兒都沒吃飯了,早就餓了。
看見披薩迫不及待的喊了一聲郝溢豐:“郝溢豐。”
郝溢豐從裡面出來,看了一會寧嫿兒:“談戀愛直呼姓名的麼?”
寧嫿兒的小臉一紅,想了想:“溢豐。”
“嗯。”郝溢豐把錢付了,寧嫿兒轉身忙着去吃披薩,跑到沙發前面,脫了拖鞋,盤着腿坐在沙發上面,拿了一塊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小口。
“好吃。”寧嫿兒一邊吃自己的,一邊給郝溢豐也拿了一塊,直接送了過去。
郝溢豐坐下,沒吃寧嫿兒送到嘴邊的,反而是去咬了一大口寧嫿兒手裡的,寧嫿兒的小臉一誇:“討厭。”
郝溢豐笑了笑,一邊咀嚼一邊問:“今天能開始談戀愛了麼?”
“我們現在不就是在談麼?”
寧嫿兒一邊咀嚼一邊說,專注的眼神看了就讓郝溢豐喜歡,特別是小臉上面微微帶着一點紅。
“那我們今天干什麼?”郝溢豐一旁靠過去,把寧嫿兒手裡的披薩接過去問。
寧嫿兒想了想:“看電影吧,我們從看電影開始。”
郝溢豐想了想:“我沒看過。”
寧嫿兒瞪大眼睛,看怪物似的看郝溢豐:“你沒看過?”
“嗯,沒看過。”郝溢豐確實沒看過,小時候家裡大人沒時間,他很想看,但是他媽便說,看電影耽誤學習,玩物喪志。
有個郝溢庭在前面比着,他想要玩都不可能。
“那你真可憐,你難道沒陪着女生看過電影?”寧嫿兒奇怪的問。
郝溢庭想了想:“沒看過。”
“我是第一個?”寧嫿兒又問,嘴裡還在吃,問的有點嗚咽。
“第一個。”郝溢豐對第一個這個詞似乎是有着點憧憬,起身佔了起來,一邊走一邊問:“看電影要準備什麼?”
寧嫿兒轉身趴在沙發上看郝溢豐:“你練看電影都不懂?”
寧嫿兒的這句話問下來,好像是在說郝溢豐很笨一樣,什麼什麼都不懂。
其實寧嫿兒沒有這麼想,但是郝溢豐卻這麼聽了出來。
下一刻,郝溢豐眸仁眯了眯:“嫿兒是在說我什麼都不懂,很笨的意思?”
郝溢豐威脅性的揚了揚下巴,寧嫿兒馬上把臉轉了過去,“我什麼都沒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