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嫿兒不知道郝溢庭要把她帶到哪裡,只是知道,今天的郝溢庭心情很好。
從上了車開始,郝溢庭就一直拉着她的手沒放開過,偶爾的有電話打進來,人也都很是和氣。
其中的一個是那個叫林渙的男人,說話的時候她在邊上都聽見了。
“聽說郝大少這兩天春風正得意,不知道有沒有這種事。”林渙一邊坐在牀上看着對面正脫衣服的女人,一邊問郝溢庭。
郝溢庭沒有搭理他的心情,問他:“打電話就是爲了打聽這些?”
“當然不是,就隨便問問,我找郝大少肯定有其他的事情。”林渙直奔主題,接下來的時間幾乎都是工作上有關業務的,郝溢庭一手握着寧嫿兒的手,一手握着電話,直到電話接受,嘴角都是噙着笑的。
寧嫿兒其實也不知道,郝溢庭到底高興的是什麼。
看到郝溢庭眯着眼睛靠在一旁休息,寧嫿兒朝着外面看了一會,發現是朝着機場的方向,不由的奇怪起來,是要去機場接人?
結果寧嫿兒到了機場才知道,郝溢庭根本就不是要來機場接人,而是要去國外。
“我們這是要出國?”寧嫿兒十分意外的問郝溢庭,郝溢庭手裡握着寧嫿兒的身份證,已經從寧嫿兒的身上搜了出來,而且郝溢庭還有寧嫿兒的護照。
寧嫿兒蠕動了兩下嘴脣,郝溢庭怎麼會有她的護照。
還來不及問,郝溢庭已經把寧嫿兒給帶到了安檢處,安檢過去就把寧嫿兒給帶到了飛機上面。
寧嫿兒看着郝溢庭,猜測着,難道說郝溢庭也想要像是郝溢豐那樣,把她給帶出去養着?
寧嫿兒思索着,郝溢庭擡起手點在寧嫿兒的眉心,那種用一根手指的點上去,寧嫿兒微微的愣了一下,發呆的目光凝聚到郝溢庭手指的一個點上面,很快朝着郝溢庭的臉看去。
郝溢庭確實有一張英俊無比的臉,寧嫿兒此時才發現,其實郝溢庭的這張臉很有讓女生尖叫的本錢。
“以後不許你皺眉,太難看了。”郝溢庭把手指拿開,寧嫿兒開始發呆,就十這個發呆的時候,郝溢庭擡起手握住寧嫿兒的小臉,低頭輕輕的吮吸起寧嫿兒剛剛消腫的小嘴。
郝溢庭現在是越喜歡寧嫿兒的小嘴了,那種誘惑力已經開始讓郝溢庭欲罷不能了。
放開了寧嫿兒,郝溢庭看了一會寧嫿兒開始迷離的雙眼,把人放開轉過臉靠在椅子上面揚起了手,一邊的手還是握着寧嫿兒的手的。
飛機降落之前寧嫿兒時不時就要被郝溢庭親吻,就好像是郝溢庭像是個飢渴的孩子,隨時隨地都要吃奶一樣,貪戀的根本就離不開寧嫿兒。
寧嫿兒也不反抗,算是很配合了。
郝溢庭心情也一直都很好,直到下了飛機。
這裡十法國,寧嫿兒站在機場的外面發呆起來,原來他們來的是法國,郝溢庭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寧嫿兒都沒有來得及看看機票,就跟着郝溢庭上飛機了。
下了飛機寧嫿兒纔想起來,這是法國的巴黎。
不知道郝
溢庭帶她來這裡是什麼打算。
寧嫿兒真有些擔心她自己的處境,都說是男人是絕情的動物,以前寧嫿兒不是很相信,但是現在她信了。
以前她心裡有爸爸,有哥哥,因爲爸爸那麼愛媽媽,因爲哥哥那麼疼她。
寧嫿兒看着他們,每次有人說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的時候,寧嫿兒都會忍不住的想,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不是好人,可也還會有兩個人是好的,這兩個人一個是爸爸,一個是哥哥。
可結果……
站在有些冷的風裡,寧嫿兒忽然沉了一口氣。
或許他們是好的,但那一秒鐘並不是永恆,也成不了永恆。
郝溢庭下了飛機,馬上有車子過來接機,寧嫿兒被郝溢庭帶到了機場外面的一個地方,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哪裡,一箇中國面孔的人拉開了車門,請寧嫿兒和郝溢庭上車。
在郝溢庭的示意下,寧嫿兒先一步坐進了車裡,跟着是郝溢庭。
郝溢庭上車之後車門便被關上,跟着是司機坐進了車子裡面,車子隨後開去了一家五星級的酒店。
下車寧嫿兒跟着郝溢庭去了酒店裡面,放下了行李寧嫿兒也有些累了,站在落地窗的前面發呆起來。
寧嫿兒不知道,她的一生會不會一直這樣下去,像是一片孤零零飄蕩的葉子,被風吹着去這裡,被風吹着去這裡,天涯海角的居無定所。
郝溢庭關好門邁步走去了寧嫿兒的身邊,從身後將寧嫿兒摟在了懷裡,親了親寧嫿兒,打橫把寧嫿兒抱了起來,轉身去了牆壁的地方,把寧嫿兒的小身體轉了過去。
寧嫿兒有些害怕,拉着郝溢庭的手求他:“別這樣,我害怕!”
寧嫿兒知道,郝溢庭是想要在後面,但她就十很害怕。
郝溢庭拉着寧嫿兒的手,揉搓着放到牆上,壓低聲音在寧嫿兒的耳邊說:“可嫿兒也很喜歡這樣,這樣更舒服是不是?”
寧嫿兒的小臉的都白了,說不出話來。
想起每次郝溢庭這麼做的時候,寧嫿兒總是開始不肯,但還是經不住郝溢庭的撩撥,最後還是會很配合的任由郝溢庭那麼做,也只好把手放開了。
郝溢庭把寧嫿兒的手放開,一隻手脫掉自己的衣服,一隻手脫掉寧嫿兒的衣服。
脫不掉,寧嫿兒好好的一件衣服,就這麼被郝溢庭給撕了下去。
……
一番糾纏寧嫿兒纔給郝溢庭放過,但那時候寧嫿兒已經沒力氣了,只剩下了趴在牆壁上面閉着眼睛呼吸了。
郝溢庭在她耳邊問她:“嫿兒,這樣舒服麼?”
寧嫿兒的臉紅透了,眯着眼睛不說話。
郝溢庭親了親,彎腰把寧嫿兒抱去浴室裡面洗了澡把寧嫿兒包的一個糉子一樣放到牀上,跟着自己也累了,躺在一邊蓋着半個牀單睡上一覺。
寧嫿兒睡醒已經是當天的晚上,但寧嫿兒還是不想起來,郝溢庭起來推了推寧嫿兒,寧嫿兒沒有理會繼續睡,郝溢庭的玩心打起,起來把門鎖好,去了一趟樓下,要人給買了一部高
清的攝像機,還買了一部高清的照相機。
沒有多久,郝溢庭帶着這兩樣東西從酒店的客房外面回來,進了門發現寧嫿兒還在睡。
郝溢庭去檢查了一下窗簾,確保都是拉上的,門也都是鎖好的,把房間裡面所有的燈光都給打開了。
寧嫿兒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她知道現在已經天黑了,郝溢庭開了燈一定是有事情,所以她也沒有多想,繼續抱着一個枕頭在牀上睡覺。
寧嫿兒其實有個小毛病,從小就喜歡抱着枕頭睡,長大了還是如此。
郝溢庭發現新大陸似的,站在牀邊上看了一會,不笑而笑的嘴脣勾了勾,轉身一邊走一邊把襯衫從褲子裡面拉了出來,解開了釦子朝着已經安裝好的攝像機那邊走去。
釦子很快就都解開了,郝溢庭把好身材給亮了出來。
隨手在一旁把照相機給拿了出來,攝影機是定時開關的,不用特意走過來打開開關,到了時間自動就會啓動。
至於郝溢庭手裡的相機,自然就只能靠在他自己了。
拿了相機回了郝溢庭親了寧嫿兒的嘴脣一下,寧嫿兒搖了兩下小腦袋,沒有理會郝溢庭,翻身面向一邊睡,變換了位置,卻沒有變換姿勢,而且懷裡還抱着一個抱枕。
郝溢庭有些好笑的笑了,擡起手把牀單朝着一旁扯了扯,寧嫿兒光顧着抱着懷裡的抱枕了,根本就沒有感覺到身上的牀單已經被人扯了下去。
她只是覺得身上有些涼爽了許多,沒用多久她就適應了這種溫度,抱着她的抱枕繼續睡。
一旁的郝溢庭微微發呆起來,如果說有人要問他,這個世界上什麼是最美的,他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是寧嫿兒的。
寧嫿兒的身體,就好像是一塊美麗的白玉一樣,要他只是看就會有種愛不釋手。
郝溢庭拿起手機先是給寧嫿兒拍了幾張照片,覺得差不多了,上牀去撩撥寧嫿兒,寧嫿兒就又換了一個姿勢,等到郝溢庭又拍好了幾張照片,郝溢庭又去撩撥寧嫿兒。
此時的寧嫿兒,只是有些累,不想起來而已,每次郝溢庭撩撥她的時候,她都是翻來覆去的躲開,就沒有想過郝溢庭到底在幹什麼。
最後的幾張照片是郝溢庭把寧嫿兒懷裡的抱枕拿走的時候,也是這時候,寧嫿兒才被郝溢庭給吵醒。
郝溢庭把抱枕放到了一邊,而後站在寧嫿兒的對面給寧嫿兒拍照,此時的寧嫿兒才聽見相機咔嚓咔嚓的聲音,不由得被人給驚醒似的,睜開眼睛看着郝溢庭,也是這個時候,郝溢庭相機上面的閃光燈把寧嫿兒眼睛給閃的睜不開。
寧嫿兒擡起手臂當着自己的眼睛,還沒有感覺到自己此時什麼都沒有穿的躺在牀上。
郝溢庭把相機拿開,寧嫿兒也把手拿開了,此時寧嫿兒才覺察出不對勁的地方,雙眼的目光落在了郝溢庭敞開的襯衫,手裡的相機上面。
寧嫿兒滯了一瞬纔看向自己的身上,不看還好,一看整張臉都白了。
而對面的郝溢庭,看了一眼已經跳開的攝影機,邁步走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