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郝溢庭就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寧嫿兒像是個小丫鬟似的,進了浴室先是給郝溢庭放了洗澡水,而後等着郝溢庭進了浴缸裡面,寧嫿兒給郝溢庭搓澡。
對於寧嫿兒這樣一個女孩而言,特別是被人呵護着成長起來的名門小姐而言,給別人搓澡,根本是想都沒想過的事情。
一開始寧嫿兒甚至是沒有力氣,給郝溢庭的感覺就好像是在身上抓癢,郝溢庭都懷疑寧嫿兒到底是吃飯了沒有。
久了,寧嫿兒也就輕車熟路了,手臂上面也總算是有了點力氣。
洗了一會,寧嫿兒出了不少汗,擡頭看看郝溢庭,郝溢庭正盯着她看,似乎是在看她的胸口。
寧嫿兒臉紅,起身想要躲開,郝溢庭就把寧嫿兒的衣服扯開了,洗澡水和汗水混雜在一起,看着就狼狽,但郝溢庭卻把頭埋進了寧嫿兒的胸口,緊跟着把寧嫿兒拖進了一剛裡面。
一番雲雨,等郝溢庭抱着寧嫿兒洗了澡出來,也到了傍晚時候了。
郝溢庭和寧嫿兒下樓,樓下晚飯也準備好了,寧嫿兒這纔跟着郝溢庭一區去吃飯,正吃着,郝溢庭接了一個電話,吃着飯便站了起來。
起身郝溢庭去了別墅門口,寧嫿兒只是知道,隱約的聽見一個男人在電話裡說了什麼難聽的話,跟着郝溢庭放下筷子就起來了。
寧嫿兒跟着去看,郝溢庭站在門口看了一眼,隨後穿了鞋走了出去。
阿梅忙着跑去看,寧嫿兒覺得不太對勁,這才起身走過去看,透過藍色的玻璃窗,寧嫿兒看到郝溢庭的別墅門口停着一輛車子,車子前面站着一個喝多了酒的男人,正朝着郝溢庭的金屬門一腳接着一腳的踹。
哐哐噹噹的聲音不要說外面的郝溢庭了,就是寧嫿兒,她都聽見了。
寧嫿兒看不太清門口踹門的人,但看車子像是郝溢豐的車子,這才推開門走了出去。
樓上剛剛下來,寧嫿兒還穿着郝溢庭的白襯衫,至於襯衫的下面,寧嫿兒除了一條小內內,其他的什麼都沒穿。
其實寧嫿兒是忘記了,她沒穿衣服,跟着就走了出去。
外面有些冷,寧嫿兒全然沒有感覺到自己冷了,反而擔心起來會出什麼事情,心裡總覺得不安。
寧嫿兒走出去的時候,郝溢庭已經走到了別墅的門口,郝溢豐叫囂着,手裡握着一個白色的就瓶子,看到郝溢庭還仰起頭喝了一口,喝完用力擦了一把嘴,朝着郝溢庭大喊起來。
“把嫿兒還給我,還給我。”郝溢豐已經快要發瘋了,沒有寧嫿兒的日子他根本活不下去,一安靜下來,他的腦子裡全都是寧嫿兒,除了寧嫿兒,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很顯然郝溢豐是喝醉了,不然也不會喝多了來郝溢庭的門口鬧。
郝溢庭陰沉着臉,走到金屬門的邊緣停下,郝溢豐看見郝溢庭就開始大喊大叫,覺得不過癮,就憑在啪的一聲扔了過去,只朝着郝溢庭的面門就砸了過去。
酒瓶子砸在金屬門的上面,玻璃碎四
濺,郝溢庭也不躲,結果那些玻璃碎便崩了郝溢庭一臉。
寧嫿兒聽見響聲忙着朝着郝溢庭那邊跑了過去,到了郝溢庭面前也顧不上看郝溢豐了,一顆心掉進湖裡了一樣,全放在了郝溢庭的身上,沒來由的便有些慌了。
寧嫿兒其實也知道,郝溢庭可能沒受傷,但是就是有些擔心。
“溢庭,溢庭。”寧嫿兒急忙的跑了過來,用力拉了一把郝溢庭,也不管地上是不是有什麼玻璃碎扎人,一把將郝溢庭拉到了面前他,擡起手摸着郝溢庭的臉。
郝溢庭的臉上破了幾個地方的血,其實也就是崩了一點,說是傷了就有些嚴重了,但寧嫿兒一看見血臉都白了,眼淚唰的一下便溢出了眼眶。
郝溢庭滯了一瞬,沒想到寧嫿兒會這麼緊張他,一把將人拉到了壞了,不但沒有生氣反倒呵呵的笑了起來。
空曠的黑夜裡,郝溢庭的笑聲顯得詭異,但寧嫿兒並沒有害怕,到此時她才明白,其實她也不是一點不在乎郝溢庭,有那麼一瞬,她便安安靜靜的沒了反應。
郝溢庭將寧嫿兒推開,低垂眸子看了一眼寧嫿兒,低頭親了一下。
但很快郝溢庭便把寧嫿兒推到了一邊,而後擡頭朝着郝溢豐一臉冷傲的看着。
“郝溢庭,把嫿兒還給我,嫿兒,嫿兒是我的。”郝溢豐醉了,醉的指揮喊把嫿兒還給他。
郝溢庭站在門口站了一會,寧嫿兒滿以爲這件事就這麼算了,結果郝溢庭竟邁步朝着門口走了兩步,不等寧嫿兒反應,郝溢庭推開門已經走了出去。
看着郝溢庭出去,郝溢豐餓虎撲羊一樣撲了上來,好像全世界就剩下他和郝溢庭兩個人了一樣,擡起手就朝着郝溢庭去了,郝溢庭也不是一點分沒有出了門就給了一腳郝溢豐,踹得郝溢豐踉蹌後退了兩步。
金屬門關上,郝溢庭就朝着郝溢豐走了過去,寧嫿兒見勢不好,忙着汗郝溢庭。
“郝溢庭,郝溢庭你別這樣。”寧嫿兒也跑了過去,但越是着急就越是打不開門,結果郝溢庭和郝溢豐都打在一塊了,寧嫿兒還沒出去。
幾次下來寧嫿兒終於出去了,郝溢豐也倒在地上在地上打起滾。
郝溢庭下手太狠,郝溢豐疼的在地上一個勁的哀嚎,不喝酒的時候郝溢豐都打不過郝溢庭,別說是喝了酒了,捱打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只不過寧嫿兒是怎麼都沒想到,郝溢庭打自己的親弟弟會下這麼狠的手,一腳腳的踢過去,踢的郝溢豐在地上一點招架之力沒有,只剩下了一聲聲悶哼。
一開始郝溢豐還不斷的謾罵郝溢庭是個雜種,結果罵了一會也罵不動了。
寧嫿兒眼看着郝溢豐在地上抽搐起來,跑過去把郝溢庭的腰從後面抱住了。
“你要打死他,打死他麼?他死了你就好過了麼?就不用賠命了麼?”寧嫿兒聲嘶力竭的大聲喊着,讓原本空寂的夜裡一陣陣的迴響,郝溢庭這才停下來,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液,這才終於停下。
寧
嫿兒緊摟着郝溢庭,拉着郝溢庭朝着門口走,一邊走一邊乞求辦的擡頭看郝溢庭,希望他不要在動手了。
在這麼下去,就算是他收得住,郝溢豐也挺不住了。
推到門口寧嫿兒回頭看了一眼郝溢豐,此時的郝溢豐,也不知道是給打的清醒了,還是從開始就清醒着,根本就是裝瘋賣傻來給寧嫿兒看的,眼神落在寧嫿兒的臉上,生澀的笑了笑。
雖然郝溢豐什麼都沒說,但寧嫿兒能夠感受的到,此時郝溢豐的心情並不好,甚至是很難受很難受。
“算了,他都這樣了,你的打死他也沒好處,畢竟他是你弟弟。”寧嫿兒擡頭看着郝溢庭,推着人進去。
郝溢庭也沒說什麼,門關上了,轉身彎腰把寧嫿兒打橫抱了起來,低頭凝視着寧嫿兒的雙眼。
“害怕了?”郝溢庭的臉冷的快,暖的也快,忽然間就風雲變幻,忽然間又晴空萬里,而此時,郝溢庭的臉上從未有過的舒緩寧靜。
要不是郝溢庭的臉上還有被玻璃碎碰破的地方,留下了紅色的一個個小血點,寧嫿兒真不敢相信,剛剛發生了什麼。
沒有回答,寧嫿兒反倒是皺了皺眉頭。
“你的臉不疼?”想了一會寧嫿兒問,郝溢庭這纔想起來什麼,豁然笑了笑:“疼,一會你給我洗洗。”
“我怎麼洗?”寧嫿兒不會洗傷口,洗澡倒是可以,所以此時有些傻呼呼的問,倒是問的郝溢庭想笑了。
郝溢庭也不說什麼,抱着寧嫿兒大步流星的朝着別墅裡面走,倒了門口阿梅已經忙着給開門了,進去把人直接抱到了沙發上面,放下了,轉身叫阿梅。
“把醫藥箱拿過來。”郝溢庭坐下阿梅也跑去拿醫藥箱了,放下寧嫿兒已經從沙發上坐好了,打開醫藥箱看了看,實際上寧嫿兒不會做這些,就是看見籃球社裡面的人,有人受傷的時候,醫療人員會過去幫忙,她也只是個毛腳的。
看了看,先把消毒水拿了出來,拿了一點棉籤,沾了一點,給郝溢庭小心的擦了擦。
“疼不疼?疼就告訴我,我輕一點。”寧嫿兒一邊問一邊小心翼翼的給郝溢庭處理,郝溢庭的手不自覺的把寧嫿兒的腰漏了過去,寧嫿兒低頭,微微愣了一下。
“你別亂動,我一會就給你弄好了。”寧嫿兒說着繼續給郝溢庭處理,郝溢庭反倒不老實起來,一把將寧嫿兒給抱到了身上,雙手壓着寧嫿兒的一雙腿,讓寧啊虎兒騎在他身上,騎上了他的雙手才把寧嫿兒的腰摟過去。
寧嫿兒咬了咬嘴脣,看了一眼邊上直勾勾盯着他們看的阿梅,有些不好意思了。
郝溢庭擡頭朝着阿梅看去:“沒你事了,忙吧。”
阿梅不敢逗留,忙着走了。
燈阿梅走了,郝溢庭才小聲貼在寧嫿兒的耳旁說:“我倒是更希望你弄我!”
寧嫿兒不說話了,臉紅,呼吸也都變了,結果郝溢庭反倒仰起頭大笑不止。
笑的寧嫿兒擡不起頭,緊咬着嘴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