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寧嫿兒已經走到了寢室門口,意外寢室門口竟站着一個男人,而寧嫿兒竟一眼就認出了對方,不是郝溢豐還會是誰?
這麼晚了,郝溢豐來幹什麼?
寧嫿兒想着猶豫了一下,腳步停下不動了。
郝溢豐轉身看着寧嫿兒,幾步走了過來,停下便說:“過來看看你,聽說你的手破了,這是藥水,恢復的快一點。”
郝溢豐把手裡的一瓶藥水給了寧嫿兒,寧嫿兒遲疑了一會擡起手接了過來。
沒說話等着郝溢豐繼續說下去。
寧嫿兒一直不相信,郝溢豐是單純的喜歡她,所以寧嫿兒每次看到郝溢豐都有種感覺,郝溢豐是帶着目的靠近她的。
但今天郝溢豐真的沒有其他的想法,就是過來看看,看看就想回去了。
“我要回去,嫿兒,你送送我。”郝溢豐說着走了,寧嫿兒回頭看了郝溢豐一眼,轉身問郝溢豐:“如果我不送你,你自己會走麼?”
郝溢豐停下,想了想,轉身笑着說:“那我就不走了。”
其實郝溢豐只是開個玩笑,只是想逗逗寧嫿兒,寧嫿兒卻當真了,爲此只能把郝溢豐送了出來。
站在學校的門口寧嫿兒看着郝溢豐上車,便轉身向回走,不想一轉身就看了見了郝溢庭站在學校裡面。
寧嫿兒的心頓時跌了跌。
剛剛送走了一個,沒想到還有一個在門裡等着。
“郝溢豐爲什麼在這裡?”郝溢庭臉色有些不悅的問,寧嫿兒也沒解釋什麼,想到郝溢庭在外面有個女人,便釋然了許多,她也不指望郝溢庭會和她怎麼樣,如果誤會了不是更好麼。
寧嫿兒有些累了,想回去睡覺,結果郝溢庭一把將她給拉了過去,也不管她是否願意,拉到懷裡便親了起來。
寧嫿兒左右搖了兩次頭,推不開,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但這次郝溢庭一點不憐惜她,非但親了她,還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車子裡面,在車子裡面不顧寧嫿兒意願,要了寧嫿兒。
門衛都看見寧嫿兒被郝溢庭抱上車了,但餘下的什麼都不敢看。
人家是夫妻,要做什麼別人也管不着。
寧嫿兒呢,從頭哭到尾,心都要碎了,怕人聽見,又不敢哭出聲來,最後人都暈厥過去了。
郝溢庭覺得有些不對勁,才從寧嫿兒的身上下來,結果等他下來寧嫿兒就休克了。
郝溢庭又是按壓,又是人工呼吸,寧嫿兒纔有一點反應,等寧嫿兒反應過來,郝溢庭人也累的虛脫了。
寧嫿兒靠在一邊忽然就反應了過來,低頭忙着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胸前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一看自己狼狽的樣子,寧嫿兒擡起手給了郝溢庭一巴掌,打得郝溢庭眼冒金星。
跟着寧嫿兒胡亂的把衣服穿上,推開車門跑了出去。
郝溢庭從小沒有捱過打,被寧嫿兒打了整個人都有點反應不過來,等他反應過來寧嫿兒也跑的沒影了。
寧嫿兒回去便大病了一場,當天晚上就開始發高燒,寢室裡的一個女同學問寧嫿兒怎麼了,怎麼在被子裡
面還一個勁的打哆嗦,寧嫿兒搖着頭,說不出話來了。
覺得不對勁女同學打了郝恩希的電話,郝恩希又打了馮珍珍的電話,很快幾個人就跑來了這邊,晚上女寢都休息了,籃球隊的人不能進來,就在樓下等着,郝恩希和馮珍珍給寧嫿兒穿上了衣服,扶着寧嫿兒去的樓下。
到了樓下籃球隊的一個人上來揹着寧嫿兒就走,一路上一羣人朝着學校的門口跑。
學校也確實有點大,籃球隊長的車直接從學校正門開了進來,門衛聽說是寧嫿兒生病了,忙着給放行,要不還真出不去了。
郝恩希在,去的是郝家的醫院,進門郝恩希就去找了韓六月,沒想到還沒進門就聽見醫生值班室裡面兩個人在吵嘴的聲音。
“你他媽的趕快給我滾。”韓六月罵的聲音可大了,嚇得郝恩希硬是不敢把門推開。
“到底是誰讓我來的?”林渙睜着眼說瞎話,氣的韓六月恨不得弄死他。
“你給我滾!”韓六月從頭到尾就是這麼一句話,別的一句說不出來。
“我說了,辭了工作我養着你。”林渙受不了韓六月在醫院裡面給男人看病,只要他一想到韓六月每天握着一根筆在男人的小弟弟上面扒拉過來扒拉過去,他就心裡發恨。
醫院裡多少科目不好做,非要看男科,一個女人!
其實以前韓六月也是男科,但是林渙沒覺得不好,最多是有點奇怪感,但現在說什麼不行,只要是想,林渙能崩潰。
至於韓六月她自己,她反倒是說和林渙根本就是個意外。
而且林渙外面女人多得事,根本也不差她一個,他們最多是好兄弟,在一個牀上睡了一覺,其他的什麼沒有。
韓六月要是不這麼說,林渙的心情還能好一點,她要是說了,林渙死的心都有。
林渙就差罵髒話了,不是人就是說的韓六月。
她是女人,還是第一次,竟也能說出這種放屁的話,換了別人,林渙能弄死她。
但是換成韓六月,他還要對天起誓。
保證以後只有她一個女人,保證以後潔身自好,能保證的林渙都保證了,可結果韓六月又說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韓六月她說:“韓雪伊喜歡你,你找她吧。”
林渙能瘋,所以整天的什麼不做,就在醫院裡鬧。
韓六月也正準備休假呢,要不然就這麼給林渙鬧,林渙就是走了,她也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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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說好了林渙去什麼地方應酬去,韓六月知道林渙不在總算安心了一點,不想她夜班,林渙竟然又來了。
所以纔有了郝恩希在門外聽見的那番話,聽他們這麼吵郝恩希也不好意思打擾,只好回去打電話給大哥郝溢庭了。
除了郝溢庭,郝恩希也想不到別人了,要她找蔣知衡麼?
怎麼可能?
她並不喜歡蔣知衡,甚至是討厭。
寧嫿兒被送到醫院醫院的院長親自過來了,接到郝溢庭的電話幾乎是跑着過來看的寧嫿兒。
他們總裁夫人來了,他還能不親自過來看望麼?
郝溢庭開車到的時候,寧嫿兒還在發高燒,以至於高燒一直說胡話。
儼然,郝溢庭的臉色不是太好,站在病房裡看着寧嫿兒,把人都給趕了出去。
坐下人也就不說話了。
寧嫿兒醒的時候,郝溢庭就坐在邊上坐着閉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在閉目養神。
剛剛看到郝溢庭寧嫿兒還愣了一下,而後朝着四周圍看去,才知道自己是在醫院裡面,不由得看了一會郝溢庭,他怎麼會來這裡?
是因爲她生病了?
寧嫿兒想去洗手間,這纔想要起來,不想剛剛下了牀,郝溢庭就睜開了眼睛。
看到寧嫿兒從牀上下來,郝溢庭彎腰把人給抱了起來,起身朝着洗手間裡走去,進了門把寧嫿兒放下了,彎腰把馬桶的蓋子掀開,站在洗手間的門口等着寧嫿兒。
寧嫿兒的臉一下就紅了,他這是要看着她噓噓的意思?
“麻煩你出去。”寧嫿兒說着把臉轉開了,太紅了,紅的已經不能見人了。
“什麼我都看過,還怕我看?”郝溢庭不走,寧嫿兒實在是有些憋不住了,朝着他說:“你快點出去。”
郝溢庭這才轉身面向外面,但他就是不出去。
寧嫿兒被逼無奈,總不能尿到褲子裡,只好脫了褲子坐在馬桶上面,方便完了才擦了擦起身把褲子穿上。
看到郝溢庭寧嫿兒就一陣的心浮氣躁,爲什麼他就是不肯放過她。
寧嫿兒走了兩步郝溢庭轉身過來,彎腰把寧嫿兒又抱了起來,這一抱用力有些猛,把寧嫿兒嚇得啊的一聲,但很快又把嘴閉上了。
大驚小怪的,被人看見怎麼辦。
郝溢庭低頭看着寧嫿兒,他有一種感覺,寧嫿兒覺得和他在一起很丟人。
“和我在一起讓你丟人了?”郝溢庭一邊抱着寧嫿兒出去一邊問,寧嫿兒也沒回答,郝溢庭把她放下便說:“那你覺得跟誰在一起不丟人?”
寧嫿兒蠕動了兩下嘴脣,碩大的眸子看似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郝溢庭。
“那是我的事,請你不要什麼都問。”寧嫿兒冷着小臉有些不大高興,對郝溢庭要強暴她的事情,她還沒有忘記。
要不是郝溢庭,她也不會生病。
現在想,她以前很少進醫院的,但現在動不動就進醫院,這些都是拜他們郝家人所賜。
寧嫿兒抿了抿嘴脣不說話了,郝溢庭離開看了她一眼,轉身去洗手間裡方便,此時的寧嫿兒才知道,郝溢庭方便不關洗手間的門。
看着洗手間的門,寧嫿兒發起呆,她怎麼會和這樣的一個人結了婚,難道說她是瘋了麼?
正看着,郝溢庭方便完衝了馬桶從裡面出來,看到寧嫿兒擦着手走了過去,正想着要說什麼,病房的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郝溢庭轉身,不由的愣了一下。
病房的門開了,奕家媛站在那裡,手裡捧着一捧白色的玫瑰,微笑着走了進來。
寧嫿兒一瞬間沒了反應,怎麼也沒想到,她生病,來看她的會是奕家媛,郝溢庭的初戀女朋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