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溢鳴出去寧嫿兒便跟着出去了,不過寧嫿兒不是去看奕家媛的,而是去商場裡面了。
寧嫿兒想要買些東西,順便散散心。
家裡的事情這段時間太多,郝溢庭一直悶在房子裡面不出來,她一個人整天的睡在大牀上面,房間裡空蕩蕩的,特別是想起郝溢豐的時候,總覺得有些害怕。
雖然她沒做過什麼虧心事,但她只要一想到郝溢庭爲了不給郝溢豐見她才死了,寧嫿兒的心裡就一陣陣的發寒,總也平靜不下來。
其實寧嫿兒只是想要有個人說說話,郝溢豐死了她知道郝溢庭傷心難過,一時半刻的恢復不了,但是她也是要人來陪陪。
那麼大的房間,少了郝溢庭,她覺得好冷。
出了門寧嫿兒要郝溢鳴把她放到商場的門口,和郝溢鳴說了兩句話便離開了,郝溢鳴車子停下看着寧嫿兒去商場,才叫人把車子開走。
其實也沒什麼好買的,寧嫿兒便在商場裡面閒逛,逛到男士衣帽哪裡就站在哪裡看,她想給郝溢庭買一套衣服穿。
“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麼?”售貨員問,寧嫿兒想了想:“我想隨便看看。”
“那好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麻煩叫我一下。”售貨員轉身走了,寧嫿兒便在裡面隨便的看看。
正看着聽見一個年輕男人說話的聲音,男人的聲音極富磁性,寧嫿兒便轉身看了他一眼,結果看到的便是一個比郝溢庭還要英俊帥氣的男人。
此刻男人正在鏡子前面試穿一件衣服,臧紅的顏色,身材好的關係,比一般人穿着都要好看。
寧嫿兒便想,他和郝溢庭的身材差不多,他穿了要是好看,那郝溢庭穿了也一定好看,於是就多看了兩眼,誰知道就在她肆無忌憚看的時候,鏡子面前的那人轉身面向了寧嫿兒,一時間寧嫿兒便愣在哪裡。
對方打量着寧嫿兒,目光毫不掩飾的在寧嫿兒的身上臉上,甚至是一雙手上看着。
寧嫿兒的手很漂亮,但上面有戒指。
男人似乎是看到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一邊和爲他穿衣的售貨員說話,一邊注視着寧嫿兒。
寧嫿兒儼然沒有發覺什麼,甚至還看了看對方身上的扣子兩眼,傻乎乎的樣子倒是讓對方好笑的笑了笑。
看完寧嫿兒便轉身走了,對大帥哥好不感冒。
“他穿的那件衣服,還有他穿的那個號碼麼?”寧嫿兒走去售貨員櫃檯那裡問,對她而言那個穿衣服的男人,充其量是個衣服架子,所以說她根本沒有記住人家長什麼樣子。
但對方似乎是對她很好奇,於是便邁步朝着她走了過來,站在她身後問:“你很喜歡我的衣服?”
寧嫿兒無語,什麼叫他的衣服,是商場裡的好不好,她也可以買的。
“不好意思,沒有了,只有這位先生身上的一套了。”售貨員看了一下記錄說,寧嫿兒表示她很遺憾,而後便笑着說:“那算了。”
轉身寧嫿兒打算走,卻給對方拉住了手臂。
這種
事寧嫿兒見得多了,她就很擔心自己遇上了壞人,忙着要把手臂拉出來,結果對方便一把將她拉倒了懷裡,而後便從身後摟住,低頭便親了她一下。
寧嫿兒當即就被氣炸了,她是遇上流氓了。
於是寧嫿兒開始死命的掙扎,跟着用鞋跟狠狠踩了一腳對方,對方因爲疼了,才鬆開了手,結果寧嫿兒才跑開,結果剛跑了幾步便給兩個男人從前面攔住了去了。
寧嫿兒跑着跑着停下,後退幾步轉身繼續跑,轉身便看見了站在身後的那個男人。
男人身上還帶着白色的標籤,一旁的女售貨員忙着過來用剪子給減掉,而後禮貌的退了下去,而商場裡面其他的人根本不關心這種事,偶爾的有一兩個人看下熱鬧。
寧嫿兒後退,後面的人便逼了上來,跟着便把寧嫿兒的兩條胳膊給握住了。
“現在還跑麼?”男人走來問寧嫿兒,寧嫿兒看着他不說話,對壞人一直都沒話說。
看她不說話,男人把手擡了起來,乾脆捏住了她的小下巴,狠狠的捏了兩下,寧嫿兒撇開頭,朝着周圍的人說:“報警,你們幫我報警。”
男人笑的不行,隨意看了兩眼周圍的人,拉着寧嫿兒朝着一個方向走,身後那兩個人也隨後跟了上來。
一邊走那人一邊問:“你這麼小應該不是已經結婚了,手上的戒指是假的吧?”
男人問,寧嫿兒擡起手打他,朝着他喊:“我結婚了,我有丈夫,你快點放開我,你這個無賴,流氓。”
寧嫿兒喊對方,對方反而停下轉身看她。
“有了也沒關係。”看看寧嫿兒對方說,寧嫿兒便忽然沒了反應,等到她反應過來,已經被對方帶到了一個不知名的餐廳裡面,被按在了椅子上面。
“吃了這頓飯我讓你離開,不然我就強暴你!”對方說着打了個響指,此時的寧嫿兒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帶來了一個餐廳,而且看他的樣子餐廳已經包場了,因爲周圍根本沒有其他的人,只有他們兩個吃飯。
服務生走上來,禮貌的詢問:“請問您需要什麼?”
對服務生的知趣似乎是很滿意,男人說:“按照我電話裡說的,送過來。”
服務生訝異,擡頭看了一眼對面的寧嫿兒,轉身朝着後廚走去,沒有多久送了一個超大的意大利麪過來,放下了寧嫿兒有些傻眼,這麼大的盤子,六七個人吃都足夠了。
寧嫿兒這時候才明白對方說的話,要她吃了這頓飯走,不吃就強暴她的話,明擺着就是要強暴她的意思。
“你這是在犯罪。”寧嫿兒把盤子都扔了,除了郝溢庭還沒人敢這麼欺負她。
對方也是沒想到,她的脾氣這麼的暴躁,把盤子都扔了。
“繼續送,看看她能摔多少?”對方再次吩咐,寧嫿兒的臉都白了,坐下看着對方,這時候纔看出來,對方好像是早就認識她,不像是剛剛認識而已。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們之前認識麼?”寧嫿兒有種不好的預感,對方不是沒有目的和她
偶遇的,一定是有預謀的接近。
但她不能確定,所以纔會問。
對方滿臉的好笑,忽然的說:“你也不是很傻,看來郝溢庭不是一點眼光沒有,起碼你不光是身材好,臉蛋長的好,腦子還是有點小聰明的。”
一旁的人送來了一盤意大利麪,和剛剛的那個差不多的分數,一看到寧嫿兒就有些眉頭深鎖。
對方便說:“我妹妹最喜歡的就是意大利麪,你不吃可惜了,扔得滿地都是。”
“你妹妹?”寧嫿兒脫口而出,對方笑了笑,聽牽強的看向外面的風景,一邊看一邊說:“小時候我妹妹就很淘氣不聽話,我沒想到她長大了這麼的惹是生非,惹了郝家這麼大的一個麻煩,要是知道,我就該早早的帶着她離開,那樣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你說是不是?”
奕家宸到此時才明白,很多事都造化弄人。
他想要改變,卻改變不了。
“你是奕家宸?”寧嫿兒此時也猜到了,眼前的人應該就是那個擁有着影視公司模特公司的奕家宸,就是宸宮都是他的。
郝溢庭和滿江她們經常去,寧嫿兒也去過,她不可能不知道。
聽寧嫿兒說,奕家宸看着她問:“聽說過我?”
“你是宸宮的老闆。”寧嫿兒說,奕家宸忽然笑了笑:“是我。”
奕家宸承認寧化額任便害怕了,呼吸都變得不一樣了。
奕家宸反倒好笑的說:“你怕我麼?”
“爲什麼抓我來這裡?”寧嫿兒害怕,但她沒有回答,而是追問另外一個問題。
她懷疑,奕家宸的妹妹死了,所以奕家宸想要找她報復。
但奕家宸並沒回答,看着她忽然的笑了,還打趣的說:“不知道郝溢庭的女人是什麼味道,很想嚐嚐。”
“郝溢庭知道不會放過你的。”寧嫿兒說,雖然現在這句話是個不明智之舉,可是她實在是太氣憤了。
對奕家宸這樣挑釁的言語,她不能容忍。
奕家宸笑着說:“郝溢庭仙子阿也沒打算放過我,何況沒有他我妹妹就不會死。”
“你妹妹真的死了?”寧嫿兒問的時候臉上有些白,而後便不說話了,因爲此時的奕家宸正死死的盯着寧嫿兒。
看上去是真的死了,不然奕家宸也不會這樣的眼神看她。
“我妹妹的死你脫不了干係。”奕家宸說,指責着寧嫿兒,一開始寧嫿兒確實無話可說,但想了想還是說:“爲什麼不說你妹妹遇人不淑,害人害己?”
她也不是個好欺負的人,有些罪名是不能背的。
奕家宸忽然的臉色一冷,問她:“你說的是郝溢庭還是郝溢豐?”
“當然是郝溢豐,溢庭什麼都沒做過,你妹妹在那時候如果喜歡溢庭,就應該陪着溢庭,不是喜歡郝溢豐又騙溢庭,後來又突然的跑了,回來都是爲了郝溢豐,如果不是郝溢豐,她會死麼?
得知郝溢豐的死訊,她就在監獄裡面自尋短見,難道不該是郝溢豐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