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因爲目睹了媽媽被爸爸親親的事情,早飯吃的就有點不安生,總是在看爸爸,每次看都看這爸爸奇怪。
去上學的路上,安然和爸爸先把寧嫿兒送到了學校,寧嫿兒低着頭也不說話,連再見都不和安然說,人就走了,安然一隻張望着,還是她和媽媽說的再見。
等看不到媽媽了,爸爸的車子開走了,安然就忍不住的問爸爸:“爸爸爲什麼要親親媽媽,媽媽不不願意的。”
司機聽見這種話題只感覺全身毛骨悚然,這是個不應該給他聽見的話題,小姐太小了。
郝溢庭朝着前面看了一眼,而後摟着女兒說:“媽媽不是不願意,是不好意思。
媽媽很難過,爸爸是在安慰媽媽。”
郝溢庭的解釋儘管安然不是很明白,但她還是認同的點了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她又問:“媽媽是因爲安然哭才難過麼?”
“嗯,因爲安然。”郝溢庭並不能在這件事情上隱瞞安然,有些事他覺得應該讓安然知道,這樣安然才知道心疼嫿兒。
安然似乎是有些難過,眨巴了兩下眼睛。
郝溢庭馬上把安然從身旁抱了起來,抱着安然說:“爸爸以前就是像是安然這樣,因爲一個對爸爸很重要的人,忽略了媽媽,把媽媽當成是了一個陌生人那樣的直至不管,就是想安然這樣,有了爸爸就不想要媽媽了,結果媽媽就傷心了難過了,最後選擇離開了爸爸。
雖然那時候媽媽已經有了安然,但媽媽還是以爲傷心,選擇了離開爸爸。
爸爸知道錯了,安然知道錯了麼?”
郝溢庭問,安然很擔心的樣子,點了點頭說:“安然把媽媽惹傷心了,媽媽一定很怕安然也想爸爸那時候那樣,所以媽媽十分的難過,安然擔心媽媽也離開安然怎麼辦?”
“不會的,媽媽是那麼的喜歡安然。”郝溢庭摟住安然,輕輕的拍着,安然搖了搖頭:“安然還是害怕。”
“那爸爸和安然去哄媽媽開心好不好?”郝溢庭問,安然忙着點頭。
郝溢庭就在安然的耳邊說了一些話,安然忙着點頭。
司機後視鏡裡面看着眼前的這對父女兩個,只沒想到,他們總裁還有這麼溫存的一面。
車子停下安然朝着爸爸招了招手轉身跟着阿姨去了幼稚園裡面,郝溢庭這才轉身離開。
今天郝溢庭還有兩件事情要去做,第一件就是去警察局結局奕家宸的事情。
這次奕家宸差點害死了嫿兒母女,他是說什麼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法院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和他說今天要奕家宸要宣判了。
郝溢庭已經聯繫了律師,如果奕家宸想要逃脫法律的制裁,那他一定會奉陪到底。
“去法院那邊。”上車郝溢庭的臉上一片冰寒,與面對着寧嫿兒和女兒時候截然不同的兩張面孔,給人的感覺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司機忙着把車子開了出去,直奔着法院的方向。
車子停下那裡已經聚集了很多的記者,看到郝溢庭之後一擁而上,郝溢庭的幾個
助理忙着出來阻擋。
“對不起,我們總裁不接受任何採訪,如果你想要採訪,請預約時間。”
“對不起,請不要當着我們總裁的去路。”
--
在經過了一番阻攔之後,郝溢庭終於到了法院裡面,而此時法院的裡面已經等着一個人了。
郝溢鳴轉身看了一眼郝溢庭,轉身朝着裡面走去,意氣風發的樣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一抹成熟穩重。
兄弟兩個前後進入宣判的房間裡面,進門之後坐到了前面,隨後的幾個人坐到另外一邊。
沒過多久奕家宸被人帶了出來,兄弟兩個漠然的目光注視着奕家宸。
奕家宸的目光在大廳裡面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兄弟兩人的身上笑了,他就說:“你們害死我妹妹,我搞大你妹妹的肚子,還害死了你妹妹和女人孩子,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
法庭上面一片譁然,所有人都看着奕家宸,這個曾經有着顯赫身份的男人。
聽審的人裡面很多都是奕家宸曾經玩過的女人,其中一個還有一個叫絲絲的,絲絲就是曾經要跟着郝溢庭,郝溢庭沒同意的那個在宸宮工作的女人。
聽到奕家宸說郝溢庭隨意交疊起了雙腿,目光十分平靜冷淡的注視着奕家宸。
奕家宸微微的愣了一下,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忽然朝着法官和律師看過去。
忽然的奕家宸朝着郝溢庭大喊:“郝溢庭,你敢騙我,她們沒死?”
郝溢庭人就不說話,目光冷淡的注視着奕家宸。
“我不認罪,我不認,你們都要害我,要害我--律師,律師也是你的人!”
奕家宸在法庭上面大呼小叫的叫囂着,法官叫他不要吵鬧,叫他肅靜,但他始終不肯。
無奈,所有人都等着奕家宸,直到等到奕家宸安靜下來。
法官此時宣判,奕家宸被判無期徒刑,剝奪一切上訴權。
宣判結束奕家宸朝着郝溢庭大聲喊,郝溢庭起身離開了法庭,偷野不會的離開了。
郝溢鳴起身看着奕家宸,而後轉身走了。
這一切都在寧嫿兒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已經有了結局,而此時的寧嫿兒還坐在教室裡面專心的聽課。
離開了那邊兩兄弟各自坐進了各自的車子裡面,而後一起朝着本市最好的精神病院開去。
郝卓新上次出院就被送到了這裡,兩兄弟今天專門來這裡就是爲了要把郝卓新接走。
似乎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郝卓新昨晚一夜都沒有睡好。
此時正有一個男人在找過郝卓新,這個人就是郝溢鳴的人,這人已經照顧了郝卓新幾年了。
從郝卓新來了這裡開始就在照顧郝卓新了,雖然家裡的條件不是多好,人卻十分的正直。
開始和郝卓新的相處並不愉快,對他而言郝卓新就好比是一個建寧公主,太能折磨人了。
用飛揚跋扈形容郝卓新都不能表達他對郝卓新的看法,但是時間久了,郝卓新變了,他對郝卓新的看法也變了。
有幾
次他和郝溢鳴說,把郝卓新放出來,他可以看着郝卓新,但郝溢鳴卻斷然拒絕了。
後來他才知道,之所以把郝卓新一直關在精神病院裡面,其實就是爲了要防止奕家宸找郝卓新算賬的,所以奕家宸沒有被找到之前,郝溢鳴絕對不會讓郝卓新離開。
這些郝卓新出院就知道了,所以她就有點不自在,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因爲今天是奕家宸宣判的日子。
“你不吃飯?”陸啓問郝卓新,郝卓新看了他一眼,陸啓這人長得還算不錯,脾氣有時好有時候不好,對她也還算可以,功夫也很好,平常對她都是能忍則忍,但是這次她回來,陸啓就不在像是以前那樣的忍着她了,其實她現在就好像是一個失心的啞巴,根本就沒什麼脾氣,所以陸啓也不用忍着她了。
但是陸啓最近幾天越來越過分了,竟然親她。
今天早上她沒起,陸啓就來了,推開門都不問她,就進門來了。
她現在心裡有事,同樣不願意面對陸啓,可真的要是離開了精神病院,他們兩個緣分或許也就到頭了。
她也不知道大哥和三哥會怎麼對她,說不定會放了她,但她什麼都不會也不懂,出去了能幹什麼?
以前她就是想要從這裡逃出去,現在她是不想走,但是不管是那意思,都由不得她。
“我會和你三哥說,要你跟着我,我照顧你。”陸啓說,郝卓新看着陸啓,發呆說不出話。
他一個什麼沒有的保鏢,憑什麼說這種話,就算三哥答應,二哥也不會答應。
“你不相信我?”陸啓問。
郝卓新擡頭看他:“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欺負?”
“你還好欺負,你在精神病院都出了名的欺負人,好欺負麼?”陸啓問,郝卓新低了低頭:“你不瞭解我,我很壞,害過很多人。”
“那不重要,殺人犯還殺過人呢,後來也有學好的,何況我看着你,你也壞不到那裡去。”陸啓十分堅定的口氣。
郝卓新抿了抿嘴脣:“我覺得你沒錢也沒實力,養不起我。”
“你別管我有錢沒錢,有沒有實力,我就是賣血也會養你,我就問你,喜不喜歡我?”陸啓問,十分的強勢,郝卓新低頭不語,想說不喜歡,說不出來。
“一會我會和你三哥說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以後跟着我,我不會在這裡鎖着你。”
郝溢庭擡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郝溢鳴,好狂的口氣。
人是他們家的,他說了算麼?
“三哥答應,大哥也不會答應。”郝卓新很清楚這些。
“那是我的事,你只管說喜不喜歡。”陸啓還是要知道,郝卓新就是不說話,坐在那裡看着飯桌上的飯菜。
過了幾秒鐘說:“你走吧,我以後會在這裡生活,不用你照顧,我也不想出去,出去了我也什麼都不會,語氣自生自滅,像是個廢物似的,我寧願在這裡活着。”
“那我留下陪你。”聽陸啓說郝卓新擡頭看着他問:“你真的願意?”
“願意。”陸啓說了,郝溢庭也推開了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