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輝的案子,還算順利,在蘇大律師的大力辯護下,終於免去了牢獄之災。倒是母親那副嘴臉,還是讓林錦書感到心裡不舒服。
雖然這段時間,她一直斷斷續續感冒。母親也只是偶爾尋問一下,而許輝和她那同母異父的弟弟所得到的待遇卻生實不一樣。其實她並沒有什麼物質上的要求,只是希望能夠分各一些母愛而矣。
後來林錦書終於還是病倒了,按着雅子的意思,我這是自作自受,與人無怨。不過狠話說了後,還是一趟一趟爲她端荼送飯的。
林錦書,在這種昏昏惡惡的情況下又度過一個星期時間。直到有一天,他的出現徹底改變了她的現狀。
因爲父親離逝過後,林錦書就覺得自己可有可無。直到闌軒走進她的心扉,她第一次感覺到有別於父愛的那種情感。
她將全部的心都交付於那人,誰知道。
人總是在最脆弱的時候,會失去對生活追求。
蘇沐笙的到來,她不知道是偶然,還是因爲別的原因。那天他還是陰着臉,直到看到林錦書憔悴的樣子。他高傲的心,登時瓦解了。
“你怎麼樣成這個樣子了,才幾天沒見!”他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林錦書耳邊迴繞。
經過那件事情後,林錦書也和他之間的關係走的比較近了。而且那層關係始終讓林錦書覺得自己比對方低上一層。
“蘇沐笙,你就不能說話不要這個樣子!”林錦書大聲叫道。
“怎麼了,又是什麼事情叫我們林大美女不滿意了。”蘇沐笙慵懶地靠在椅上,對林錦書的大叫不以爲然。
林錦書的叫聲,着實把咖啡廳的客人駭了一大跳。紛紛拿眼來瞅到底是哪樣的人會在咖啡廳裡大吼大叫。
林錦書也意識到自己的太冒失了,可是那個傢伙也實在欠扁的很。也幸好這是小雅和沈清的地盤,不然肯定會被人轟出去。
“我說,林錦書你長得這麼可人,怎麼性子這麼急!”蘇沐笙依舊是那般慢條斯理人樣子。
林錦書鼓着兩腮,望着它處。裝作並不理會他的樣子,四處亂瞄。
倒是沈清看到我們這個樣子,十分妖嬈地走了過來。
林錦書一見過來的是沈清,頓時渾身不自在,她雖然明白沈清和雅子是爲自己好。可是她們每一次的出現都會讓事情變得更復雜,真不知道她們兩個是自己的福星還是災星。
“我說你們兩個人是怎麼回事,一見面就是這個樣子。是不是非得把我這個咖啡廳給砸了才甘心。”沈清極富女人味的舉止,讓蘇沐笙倒是頗爲賞心悅目。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林錦書心中生起一絲酸酸地感覺。即便她知道沈清是爲故意要引起自己心中的醋意,但是還是忍不住拿自己與她比較。
想到沈清私下裡和自家姐妹在一起的情形,林錦書倒是一個人傻傻地笑了起來。在她眼中沈清也並非象現在這個樣子,而是和自己一樣,都是性情中人。
“林錦書,你要是有沈清一半溫柔,我對自己的下半輩子也就放心了!”蘇沐笙故作成熟地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