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小姐,你的氣也該消了吧!不就是別人說了一句嗎?至於這樣嗎!”蘇沐笙依舊是這個樣子。不過他這次別想這麼輕易地就將林錦書給擺平,這次她可是動了真火。
“我沒有生氣,只是你以後記住,這樣的好事。不要再叫上我了,有你這樣把朋友當成工具的嗎?”林錦書不客氣的回道,因爲她知道只有這樣不客氣去說,這傢伙纔會放棄再對她對歪腦筋的心思。
蘇沐笙笑了笑,淡淡地說道:“相信以後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這次帶你來,也就是想決了那些人的心思。”說着看了看林錦書,繼續說道:“你以爲那些人是真心想給我介紹朋友,不過是想借助我和我身後的上市公司搞好關係,更大一部人是爲了拉攏與我父母親的關係。”
說到這裡,蘇沐笙那妖孽般的笑容變得有些黯然起來。
林錦書雖然氣已經消了,可是仍至沒有上他的車,而是一個人獨自向前走去。蘇沐笙則命那個司機留在原地等蕭芊,至於他和林錦書自然是步行而去。
其實這裡還要說到的是,蘇沐笙的父母親可不是一般的書香世家,他們的家族,曾經是A市有頭人臉的人物。只是他父母親俱都不是很喜歡商業,所以雖然有若大的財產也沒有去經商,所以可以說。誰若是嫁到蘇家,一定會繼承若大一筆財產。
蘇沐笙靜靜地走在林錦書的後面,只聽到林錦書一聲大呼:“我的包,我的包!”
“林大小姐也太大驚小怪了吧,不就是一個包包了。我早就知道落在車子上了,這不很好,免得揹着一個包包,你不嫌累。我看着還嫌累呢?”蘇沐少有這樣象個孩子一般說話,倒是把林錦書給搞笑了。
|“可是我身上可沒有帶錢,還有我餓了。在那裡也沒有吃到什麼,還上流社會的晚宴呢,害我特意沒有吃什麼東西。結果什麼都沒有吃成,又要注意這個,又要在乎那個的。真是煩人,要是我,一輩子也不參加那樣的宴會。去他#媽#的宴會!”
說着林錦書,一腳將腳下的易拉罐給踢得老遠,這一舉動立時讓身後的蘇沐笑了起來。象個孩子一般的笑了起了,天真而爛漫。幾乎讓林錦書看得癡迷起來,這該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啊。有的時候象個孩子,有的時候象個天使,有的時候卻又象個魔鬼。真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才能生下這樣的孩子。
可是那女人還敢心將他拋棄掉,真是、、、、、想到這裡林錦書卻又偷偷的笑了起來。蘇沐笙看到他這個笑容,就知道這個傢伙肯定又要做些什麼壞事。真叫人頭痛還以爲自己纔是叫人頭痛的人。沒想到這丫比起自己還要妖精。
如果要是讓林錦書知道這傢伙是這麼想的,一定要大罵那人一場。
就在這時,天空下起了細雨,雖然不大,但是還是有了一絲涼意。林錦書望着這流光溢彩的城市,忽然間找不到自己的家的感覺。
“蘇沐笙,你說這個世界有沒有天堂?”林錦書望着有些灰暗的天空,淡淡道。
“可能有吧,也許就在這天空的上面,離我們很遠的地方,很遠很遠的地方。”蘇沐笙同樣望着天堂,神情有些迷離地說道。
林錦書,將白色高跟鞋脫了下來,把那條淡粉色的輕紗裙輕輕繫了起來,打着赤腳在光潔的馬路上走了起來。那歡快的樣子,就象個農家小女孩一般。
“我從小生活在農村,那裡很美很美。外婆家還餵養了一小黃狗,小黃狗很乖總是陪在我身邊。”林錦書純淨的有如天籟般的聲音,在空曠的街道上飄蕩着。
就這樣,她們走了整整走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