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有威脅傳來,段華自然會條件反射下鬆手,他的手一鬆,宋以蔓就抓住了機會,一個手肘直戳他肋骨,疼得段華直冒冷汗。
他心裡暗想,好歹我也是你師傅,居然對我下這麼狠的手?
有那車炸藥在,宋以蔓還能手下留情嗎?
段華一下要對付兩個人,瞬間落了下風。他氣道:“馮琮,你到底哪邊的?”
馮琮的氣也大,他寒沉沉地說:“段華,我警告過你,怎麼樣都行,就是別碰她,你拿我的話當耳旁風?她是我的女人,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宋以蔓自動忽略後面一句,打得正歡,給的段華那幾下可又狠又打對地兒,着實讓他疼的直冒冷汗。
即使這樣,他還是主要防禦馮琮,如果他挨馮琮這一下,可比宋以蔓的嚴重多了。
馮琮與宋以蔓配合得天衣無縫,只有段華吃盡了苦頭。
段華心裡的氣別提多大了,他瞪着馮琮一邊防一邊說:“你就是被美色衝昏了頭腦,這輩子別想成功了!”
“隨便你怎麼說,總之你不能動她,你敢動,就是犯了我的大忌!”馮琮陰狠地說。
三個人打成了一團,就連馮謀來了也沒人知道。
馮謀的人已經裡三層外三層地把這裡給圍住了,專業拆彈人員也已經將那輛車給包圍住,結果一看,都無語了,那所謂的炸藥,不過是空殼子,裡面什麼都沒有。
把車子裡裡外外翻個遍,也沒發現一根引線之類的東西,這也裝得太假了,弄也不弄逼真一些?爲了表示他們態度很認真,他們將車子又翻了一遍,連車底都排查了,這才向馮謀彙報去。
“大少,那些炸藥都是假的,只是殼,沒有危害性!”大黑將結果報給大少。
“沒種!”馮謀冷哼了一聲。
“那少奶奶她……”大黑看着少奶奶打得英姿颯爽,有些無語。
“讓她打着玩吧,爺等她一會兒!”馮謀抖着腿在一邊看熱鬧。
讓她撒撒氣也好,把氣撒別人身上,也就免得自己受罪了!不然她沒打痛快,回家還是自己倒黴!
結婚的男人覺悟總是越來越高地!
大黑狂汗,心想着大少啊!這可不是你剛聽到這個消息時,急赤白臉往這兒狂奔的時候了?那模樣,真該錄下來讓少奶奶看看,少奶奶肯定感動。
段華的人已經都被帶走處理了,馮琮的人也站在一旁圍觀,現場只有這三個人打得熱鬧。
段華疲於應付這兩個人,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完全處於劣勢了!
又過了一會兒,馮謀都坐在椅子上舒服地喝了壺茶,看自己老婆明顯體力不支,打累了,這才喊了一句,“婆娘,該回家吃飯了!”
哪來的椅子哪來的茶?
馮謀後面跟着的車裡,那是應有盡有,別說椅子茶、消毒毛巾這類東西了,就是紅酒,做出一頓飯來,也是能做到的。
“哦!”宋以蔓剛纔打得過癮,還沒注意到馮謀來了,現在看到馮謀人在這兒,她不意外。炸藥都出現了,他要是不來,就太不負責任了!
她一停手,段華立刻被馮謀的人押住,一點反抗餘地都沒有了。
別看段華厲害,可他的對手是馮琮,再加上一個不能高看可也不能忽視的宋以蔓,他的體力也撐不住,所以很輕易讓人給制住了。
馮琮自然顧不得段華,他現在眼裡只有她一個人。
“以蔓!”他叫了一聲,目光深深地凝望着她。
宋以蔓看都沒看他,就扔給他一句,“一丘之貉”,然後從他面前大步就走了。
馮琮絕對跟段華是一夥兒的,別看來幫她,可如果沒有馮琮,段華怎麼在這裡蹦躂的?她可不是小女生,不會瞎感動!
馮琮臉上的表情很受傷,他站在原地看着她向馮謀走去,這大概是讓他最無能爲力的地方。
馮謀攬了老婆的肩,嘚嘚瑟瑟地就上了車,在馮琮面前揚場而去。
這絕對是男人的一大特性,哪個男人都不能免俗,更何況是馮謀。
上了車,宋以蔓纔想起來炸藥的事兒,便問:“老公,段華弄了一車的炸藥呢,怎麼辦?”
“假的!”馮謀很乾脆地說。
“假的啊!沒種!”宋以蔓十分不屑地說。
這兩口子,不愧是一家人!
宋以蔓甩甩手,嘆氣地說:“真是好久不鍛鍊了,打一會兒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了!”
馮謀很自覺地上手給她按摩,心想沒事兒你多抱抱崽崽,臂力肯定加大。那肉小子,簡直太累人了。一想起這小崽子的行爲他就生氣,媽媽來了親得要命,老實地自己在牀上滾着討好,等媽一走,就非得鬧着要他抱,你說氣人不氣人?
宋以蔓那邊還興奮地說:“老公,今天我跟高手過招,看到好多自己的不足之處,回去好好練習一下!”
馮謀哼道:“那也算高手?”
宋以蔓立刻摟了他的脖子說:“我老公是真正的高手,可是你不教我嘛!”
“教,誰說不教的?”馮謀隨口說道。
教不教的,先應下來再說!
宋以蔓一聽,分外高興,立刻在他臉上“叭”,印下一個響吻!
馮謀這臉上,立刻跟鮮花爛漫開放一樣,瞬間就絢爛了!
他享受極了,心想教教她,讓她不容易被欺負,有個防身也好,再加上也當夫妻情趣了!
折騰半天也沒必要再去公司了,兩個人直接回了家,宋以蔓自然抱着兒子先哄一會兒,然後喂兒子喝奶。
本來生性就愛笑的崽崽,一看老媽早早就陪自己了,立刻高興的跟過節一樣手舞足蹈,在地上滾來滾去的逗老媽開心。
馮謀則在書房處理剛纔的事。
大黑小心地請示:“大少,那個段華怎麼處理?”
馮謀心情不錯,想都沒想便說道:“打包扔回那什麼端什麼的家!”
大黑小心提醒,“端木家!”
“嗯,記得打包扔回去哈!”馮謀重複道。
大黑跟着問:“那段華的媽……”
“當然也有她,兩個人一起打包!”馮謀哼哈地說。
“是!大少!”大黑說完,想問如果大叔公那邊問起來怎麼辦,但最終還是沒敢問,發大少發飆。
馮謀辦完公事,等老婆喂完兒子,就以要指導老婆功夫爲由,把人給騙走了。
崽崽“啊啊”氣得直叫,可惜保姆不敢打擾大少夫妻倆,否則她就慘了!
宋以蔓一看馮謀這麼上心,自然高興,她比劃了幾下,馮謀就說:“不對不對,應該這樣!”
“哪樣?”宋以蔓問他。
“你看,這腰再下來點!啊!這腿再往前弓一些,這個胸再挺起來一點……”
本來開始還算是規範,可是教着教着就變味兒了,那手也不規矩起來。
宋以蔓氣道:“馮謀,你有沒有一點職業道德?”
馮謀心裡早就着了火,在車上被她一親,他就有了感覺,現在更別提這樣和她近距離的接觸了。
他伸手一抱,就將她細小的腰肢給抱住了,他在她耳邊吹着氣兒說:“爺是你老公,要毛的職業道德?爺的職業就是滿足你!”
“我呸,是我滿足你吧!”宋以蔓氣道。
“咱們互相幫助嘛,哈!”馮謀說着,再不手軟嘴軟,大男人該有擔當!
今天宋以蔓心情還是不錯的,除了最初有些抗拒,後來讓馮謀撩的也就配合了,結果馮謀就開心了,爲什麼?她心情好,手腳也舒展開了,一些平時不讓馮謀弄的高難度現在也同意了,這預示着馮謀接下來的幾天裡,心情會非常的好。
折騰了半天,宋以蔓可是累壞了,今天本來就打了一架,現在又這麼弄,她軟軟的趴在地上不願意起來。
大少心情一好,自然就有了耐心,他將老婆抱起來,給她仔細地洗澡,然後又細心地擦乾吹髮,比伺候自己兒子還仔細還富有耐心,宋以蔓這也體會了一把兒子享受的待遇,是省力,是享受。
一切都弄妥當了,馮謀這才讓她睡覺。她早就困的睜不開眼了,這回可以舒服地睡了。
馮謀出了房間,施閔一看大少後面沒人,便小心地問了一句,“大少,該用晚飯了,少奶奶她……”
“她睡覺呢,不用打擾!”馮謀說着,踢踏地下樓。
保姆抱着崽崽在樓下溜達,崽崽本來正在找媽,結果一看老爸下來,就覺得老媽也會下來,於是他在老爸身後找啊找,找半天沒找到,於是指着樓上身子往前探,就要保姆抱着他上樓找媽媽。
保姆很爲難,說道:“大少,小少爺想媽媽了!”
馮謀一把抱過兒子訓道:“小崽子,你媽生出你不是義務,是你的大恩。你媽她是我的知道嗎?”
別人都要暈死了,這讓少奶奶聽了不得發飆?關鍵你跟小孩子說這些,小少爺他能聽懂嗎?
崽崽聽懂了,於是張開大嘴“啊”地一聲就哭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氣憤,連嗓子裡的小舌頭都看到了。
馮謀立刻嫌棄地說:“哭什麼?再哭掐死你!”
別人更暈,這是跟兒子說話嗎?大少這要麼寵死要麼虐死的節奏,真是讓人跟不上。
崽崽能聽這威脅?他纔不信,你敢掐死我,不但老婆沒了,你家連繼承戶口本的都沒了,於是他嚎得更厲害了!
這絕對是繼承了大少的基因真傳!
馮謀被他嚎得頭大,抱起來又走又晃,哄道:“你是我爸、你是我祖宗行了吧?”
大少急起來也是什麼話都往外扔。
孩子就是這樣,一聽到老爸因爲這個妥協了,他當然更不可能就此罷休,於是扯了嗓子猛嚎。
馮謀靈光一閃,抱着孩子就往樓上跑,一邊跑一邊說:“讓你媽聽去!”
結果也是奇了,一到了臥室門口,崽崽就閉嘴了,眨巴眨巴帶淚的大眼睛看着他。
你說這孩子氣人嗎?要照馮謀這破脾氣,早就一巴掌上去了,可是看到兒子那剛剛被淚水沖洗過的大黑眼珠子,透着天真與無邪,萌的可愛,他那心裡的氣就沒有了。
“得了,我算是服你了!”馮謀這好爸爸,帶着兒子去了玩具室,耐心地跟兒子玩玩具。
本來崽崽是生氣他跟自己搶媽媽,現在他也鬧夠了,老爸還陪他玩,還是饒了他吧。
宋以蔓是被餓醒的,她起來吃晚飯,下了樓,看到馮謀在桌旁吃東西,她不由奇怪地問:“老公,你怎麼才吃飯?”
“啊!問你兒子去!”馮謀沒好氣地說。
折騰他到這會兒,可算是睡着了,他都快煩死了!
宋以蔓一聽就知道馮謀又被崽崽給折騰了,她立刻笑着說:“你小時候是不是這麼磨人的?”
“爺小時候怎麼會這樣?爺可是神童!”馮謀抖着腿說。
“哦?看來我們崽崽聰明就像你了!”宋以蔓說道。
“他哪裡聰明?連話都不會說一句!”馮謀哼道。
“不是會說了嘛,會叫媽了!”宋以蔓糾正。
“得了,那不是會說話,要不怎麼現在不說了呢?”馮謀又是一聲冷哼。
宋以蔓也鬱悶,怎麼就不會說了呢?真是奇怪!
她看馮謀一臉的不爽,扶着他的手臂勸道:“行了老公,彆氣了,趕緊吃吧啊!”
馮謀斜眼看她,心想她這麼溫柔,絕對不是她的風格啊!要知道他這老婆,悍的很,那發脾氣什麼的肯定是她的風格。
這是怎麼了?
宋以蔓氣撒完了,所以心情就好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馮謀總結了一下,就有點後悔把段華給弄走了。段華要是在這兒老讓她老婆發發脾氣的,豈不是很好?
於是看着老婆睡着,大少又輕步地踱了出來。
大黑忙輕步走過來,小聲地叫道:“大少?”
馮謀斟酌地說:“啊!那個段華如果偷偷回來的話,也別攔他,就是注意別讓他帶上什麼危險品之類的,還有呢,保護好少奶奶,你家少奶奶願意出個氣什麼的,無傷大雅!”
大黑二黑聽了都愣了,有這麼讓人出氣的嗎?
大黑忙應道:“是!大少!”
馮謀又輕輕踱着步子回房了。
——
段華和花詩詩被打包扔回了端木家,還真是被打包扔的。並且馮謀呢,爲了效果好,將端木家的人都給吆喝到了,然後就這麼把人給扔到了家族衆人的面前。
段華跟花詩詩現在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臉能立刻被毀掉,誰也別認出他們來。
兩個人都是身體蜷着,就按打包的方式,被捆得四四方方,只露頭在外面沒捆,隨意一扔,段華沒吭聲,可花詩詩卻叫出聲來。
端木家的人自然什麼臉色的都有,青了白、白了綠的。
端木老爺子早就沒了,現在是花詩詩的大舅端木槿當家。
端木槿歲數也不小了,他臉色難看地問:“這是……”
馮謀的手下冷聲說道:“端木老爺子,我們是Y市馮家大少的人,段華帶了炸藥企圖將我們少奶奶炸死,本來這人呢,應該是我們大少給處理了,但是大少念在雖然跟端木家沒有什麼交情,但也不至於結仇的份兒上,讓我們把人給帶回來,這次算是給了端木家面子,可如果再有下次的話,那就別怪我們大少不給面子了!”
端木槿的老臉簡直沒地兒擱了,他瞪了瞪地上的兩個人,沉聲說道:“代我謝謝你們家大少!”
他一個老頭子,還得叫一個後生大少,真是一點面子都沒有。可是馮謀說的沒錯,雖然沒交情可也沒必要結仇!
馮謀的手下點了點頭,說道:“告辭!”然後就帶着一票人走了。
花詩詩難堪地叫了一聲,“大舅,您快讓人放開我啊!”
坐在端木槿身邊的老太太說:“詩詩,你真是太讓我們失望了,你偷生了段華本就不光明,還跑去找人家幹什麼?難道還嫌我們端木家的臉丟得不夠嗎?”
這位是花詩詩的大舅媽!花詩詩最看不上的一個人!
蔣晴怡接着說:“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多難看?我們端木家也沒有臉面啊!好歹我們端木家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可是出了你這麼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端木家能給你生存的空間就已經不錯了,你還折騰什麼呢?”
段華一直沒有說話,牙關緊咬,承受着這一切。
花詩詩看向站在一旁的端木堂叫道:“表哥!”
端木堂忍不住說道:“爸、媽,詩詩她也這個歲數了,這個樣子,讓晚輩們看了多不像話!”
端木槿略有動容,想開口,可是蔣晴怡卻嚴聲說道:“端木堂,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她丟臉也是自己找的,一個未婚姑娘給人生了孩子,我就是要教訓一下端木家的未婚姑娘們,你們走錯一步,就是這個下場,看到沒有?”
她指着花詩詩,說出的話,讓花詩詩想死的心都有。
段華擡起頭,惡狠狠地瞪着蔣晴怡,這眼神,就像要把她殺了一般。
蔣晴怡被他狠厲的眼神給嚇了一跳,但她可不會被一個小子給嚇住,她又指向段華叫道:“看看,這就是有娘生沒爹養的野種!”
“不許你罵我兒子!”花詩詩抻着脖子大叫。
“那你倒是管好啊!一點尊老都不懂!”蔣晴怡說完,看向端木槿說:“要我說啊,你們就該把她跟他,趕出端木家!”
端木堂忙叫道:“媽、爸,這樣外面會說我們太薄情了!”
“薄情總比惹事生非來得好吧!”蔣晴怡瞪着他,滿眼的警告。
端木槿頭疼地說:“行了,都別說了,大家都散了吧!”然後看向花詩詩說:“詩詩,這只是你媽媽的孃家,希望你好自爲之!”
端木堂立刻過去給花詩詩鬆綁,這個舉動觸怒了蔣晴怡,她突然站起身叫道:“不就是長的好看嗎?至於你們這些男人都跟沒了魂似的?”
她看向下面的兒子怒道:“端木堂,別忘了你是她的表哥!”然後又瞪向他的妻子道:“管好你丈夫!”說完便氣着走了。
大家看夠了好戲,全都各走各的。
端木槿也走了。
花詩詩被鬆綁後,撲進了端木堂的懷裡,哭叫道:“表哥,你一定得給我的報仇!”
段華沒好氣地說:“媽,別人說你還不夠難聽嗎?你能不能別這樣!”
花詩詩抹着淚擡起頭問他:“我怎麼了?我也沒怎麼樣啊!”
段華氣的大步走了出去,大堂裡只剩下花詩詩與端木堂。
端木堂嘆氣說道:“詩詩,如果是在古代,我一定娶了你!”
“表哥,沒有人比你對我更好了!”花詩詩撲進他懷裡大哭了起來。
段華很生氣,他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一件事情順他的心,端木家這個德性,他懷恨之外,又恨自己的媽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總之沒有一個人能讓他看在眼裡。
自然,除了宋以蔓。不過那也只是以前的事了,自從馮家祠堂,她也列在了他的敵人名單之中。
——
段華的事解決了,宋以蔓倍覺輕鬆。現在也是該查一查過去的那些事了。
宋以蔓想了想,決定把這件事交由施閔來做。二黑跟着馮謀時間太久,難免會告訴馮謀,可是施閔雖然是馮謀的人,以前卻不直接跟着馮謀,所以相當於她是自己的人。
到了公司,宋以蔓就把施閔叫進來,佈置了任務。
施閔出來之後,二黑看着她問:“少奶奶叫你進去那麼半天,讓你幹什麼啊?”
施閔挑眉瞪他說:“咱們分工各不同,誰也別問誰的事兒啊!”
二黑不屑地說:“不問就不問,有什麼?”
施閔正想出去,可是看到馮琮進來了,只好先留下,等馮琮走了再去安排調查的事兒。
宋以蔓看到馮琮進來,擡下頭又繼續看自己的文件,沒好氣地說:“你還來幹什麼?”
“以蔓,我來解釋一下昨天的事!”馮琮沉聲說道,一雙黑眸定定地看着她。
宋以蔓突然合上文件,問他:“還有什麼解釋的?你敢說段華和你不是一夥的?如果他得逞了,你覺得這事兒和你就能擺脫關係了嗎?”
馮琮忙說道:“以蔓,我從來沒讓他傷害你!”
------題外話------
推薦好友葉清歡的寵文《疼之入骨之盛婚厚愛》
她抵擋不住這個男人的熱情,無助望着他:“我們不適合。”
他幽暗的墨眸如夜幕上的星辰,直直地盯着她:“合不合適你已經試過了,現在纔想抽身離開是不是太不負責了。”
“我離過婚……”她低眸斂睫,心跳有片刻的失停。
“你不離婚我們怎麼能結婚,會犯重婚罪的。”他的好看的薄脣吐出讓她感動的話來,“既然已經睡了我,那這一輩子只睡我一個男人吧。終身免費,包你滿意,。”
已婚五年,淪爲棄婦的她把自己給了那個權勢滔天的男人,而他卻默默地給了她整個世界。
他對她的疼愛,讓渣男震驚,讓渣女嫉妒,讓曾經欺負過她的人都冒起了冷汗,而這僅僅只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