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聲明,讓馮謀緊張起來。潘政用了什麼辦法,叫秦家悄聲無息地嚥下這口氣?
不管是什麼辦法,潘政要出手了,這卻是真的!以前是老婆沒吃到嘴,馮謀不甘心。現在老婆吃到了嘴,太美味,失去了自然更不甘心,所以緊張她的心,比以前更爲嚴重。
於是乎,下班的時候,馮謀出現在她公司,來接她了!
“老公是你是打算晚上給我做飯吃?”宋以蔓調侃地說。
“外面吃吧!”馮謀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你也太現實了吧,好像學完滿漢全席後,就做了一次飯?現在不用再表現了是不是?”
礙於大黑在門口,她沒再往下說,那一次還是兩人第一回同房,正新鮮的時候,半夜給她做的飯。
“那不是還做了一次嗎?”馮謀臉大地說。
“行,以後這藉口我也會!”宋以蔓心想,這辦法誰不會?晚上你要想做些什麼,她也拿這理由搪塞你。
“老婆,今天潘政來幹什麼了?”馮謀問出自己想知道的事兒。
宋以蔓看眼大黑,大黑趕緊眼觀鼻、鼻觀心!
“你這個保鏢還是領回去吧,我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宋以蔓說着,靠到椅子上。
大黑一驚,趕緊去看大少。
馮謀擺了擺手,大黑趕緊關上了門,退到外面。
馮謀抖着腿說:“老婆啊,你也別生氣,你看呢,潘政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讓秦家自己說出不跟潘家聯姻的事兒,這說明潘政又要有動作了,爺是緊張你哈!爺這樣沒有安全感!”
宋以蔓笑,問他:“你居然還要安全感?”
“爺怎麼就不要安全感了?爺那麼愛你,當然怕人搶走你了!”馮謀一臉的理所當然。
這話讓她高興,她從椅子上站起來,走過去坐到他身邊說:“那我也缺安全感!”
“你缺什麼安全感?爺身邊一個女人影兒都沒有!”馮謀哼道。
“誰說?你那些秘書呢?”她說着,還抖了抖胸,笑着說:“那個被趕走的,回來沒?”
這是指被趕走的那個“奶牛”高夢璐。
馮謀看她抖得眼都紅了,當即就想撲上。她伸手推他,“說清楚,可別在我辦公室裡發情!”
“那你在辦公室裡抖給爺看?勾引爺?”他的聲音都啞了。
她的手搭在他肩上,笑着問他:“回家抖給你看?”
馮謀立刻如哈巴狗一樣點頭,樂得合不攏嘴,飛來橫桃花啊!
“可是什麼都不能做,光看!”宋以蔓又加了一條。
“爲毛?”馮謀不爽了,看不就是爲了後面的嗎?
“你昨晚不是在一起了?今天還在一起幹什麼?”宋以蔓靠在沙發上反問。
馮謀也不是傻人,頓時明白,趕緊說道:“爺晚上給你做飯吃,想吃什麼做什麼,行嗎?”
宋以蔓一下樂了,兩眼笑彎彎望着他問:“誒,還沒說,那‘奶牛’呢?”
“誰知道,上回趕走後來就沒問過!”馮謀隨意地說。
“哦,好吧,回家做飯去!”宋以蔓站起身。
“等等!”他一把又給她拽了回來,她落進他懷裡。
“潘政到底來幹什麼了?”說半天廢話,他想知道的都沒說。
“他想收購張氏,我們公司給做的評估!”反正潘政馬上要動手,即使馮謀想做什麼,也插不上手了。再說馮謀應該不管張氏的事兒。
馮謀挑了下眉,問她:“潘政怎麼想收購張氏?”
宋以蔓知道他想到張劍對她欲行不軌的事兒上,她說道:“我哪知道?我只管接生意評估,別的不管!”她晃把他的手臂問他:“你是不信我?”
“我不信他!”馮謀說得很快,根本就沒有考慮。
“我沒事不就行了!”宋以蔓覺得他小題大作。
他掐了一把她的臉,調戲道:“傻妞,他不是那麼簡單的!”
她回掐,“傻小兒,再不做飯,姐要餓死了!”
“死女人,找收拾呢!”馮謀掐她的腰。
“呵呵……”她笑得很歡快。
“唔……”算不算是樂極生悲?
以前有個女人說,“我們吵架都吵不起來,因爲每次吵架他都直接撲上來吻我,結果就沒事了!”
這也算是個好辦法不是?
最後馮謀得瑟地往外走,攬着臉紅撲撲的小女人,笑得歡脫極了。
潘政的手段非常凌厲,這似乎正應了馮謀的那句話,潘政不是個簡單的人!
第二天,張氏就曝出一樁醜聞,產品質量問題。緊接着,張氏各個醜聞曝出。
質量、管理、公司各個問題,簡直沒有一樣是好的,所有問題似乎一下子都出來了,緊跟着,股票迅速下跌,公司資產瞬間縮水。
一時間,張氏上下亂套了,張家人更顧不得自己兒子跟兒媳的戰爭,一心精力都投進挽救公司危機之中。
過了一天,焦頭爛額的張父,終於想到有個危機公司這個東西,又想到以前他趕走過一個危機公司的人,當時那人就說他的公司有問題,他趕緊讓秘書把名片找出來,然後親自上門求助。
周彤興奮地躥到宋以蔓面前,就差高興得上躥下跳了,說道:“你不知道,當初他趕我的時候有多橫,現在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