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非不讓開的。”簡徹白了蘇寶貝一眼,很是得意。
“死人,王八蛋。”蘇寶貝憤恨的咒罵了一句,拿過了手裡的飲料,看向一旁的金谷軒,直接遞過來:“喝點休息下,別太辛苦。”繃緊的小臉滿是心疼。
“還好,有暗神幫忙,我不是很累。”金谷軒說着,接過了蘇寶貝手裡的飲料。
門外,凌南拉着小九冰冷的俊彥,滿是興奮地開心:“星的腿有知覺了是嗎?”激動的問道,剛剛聽小九說夜寒星的腿很快就能恢復了,凌南激動的不行,很是爲他高興。
“你還知道關心表哥啊,我還以爲你眼裡只有這個丫頭呢。”金谷軒打趣的說着,晃動着自己的兩條胳膊,直接擼起袖子:“看了吧,這就是證據,表哥的腿很快就恢復了。”
看着金谷軒胳膊上的兩大塊紅色的印記,凌南微微錯愕,倒是一旁的蘇寶貝一臉的心疼:“這個死夜寒星還真用力,不知道別人疼啊。”不滿的說着,伸過手,小心的幫金谷軒按着胳膊。
金谷軒看着身旁的蘇寶貝那一臉的心疼模樣,心情一片大好,任由她幫自己按摩:“還好了,只要表哥能站起來比什麼都強,兩條胳膊算的了什麼。”
“怎麼不算什麼了,你可是桌球王子,還要指着這兩條胳膊打球呢。”蘇寶貝嘟着嘴巴,氣憤的說着。
“以後換我來幫星,你歇歇。”凌南淡淡開口,俊彥滿是興奮地開心,知道他的腿能恢復了,他的心真的很激動。
“這可是你說的,我記住了,軒以後這事交給凌南。”蘇寶貝直接護犢子一樣的說着。
看的一旁的小九都不由得額頭三根黑線,這個丫頭還真是關心金谷軒明顯的很啊。
看着凌安四處看着,簡徹直接從廚房走了出來:“不用找了,星迴房間了。”
”就顯你知道。“蘇寶貝翻了個白眼。
看着又吵架的兩個人,凌南和小九無奈的搖搖頭,還真是家常便飯了,倒是一旁的金谷軒也是一臉的隨意,現在也習慣了。
一天叮叮噹噹,有蘇寶貝和簡徹在,很是熱鬧。
直到晚上,冷悅吃過飯早早的回了房間,夜色漸深,冷悅的臉色更是緊緊的皺緊一片,犀利的鳳眸看一眼窗外漸深的夜色,心底在算計着什麼。
那天,她是親眼看着阿毛幾個人從院子一旁的偏房走出來,可見那裡一定關着南宮輒,只是夜寒星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自己真的能順利的混進去嗎?
冷悅的心,波濤澎湃,翻騰不已,可是不管如何,今晚暗神不再,這麼好的機會她絕對不能錯過,不管自己是否真的會救那個人,去看一眼,她的心都安了。
想着,冰冷的鳳眸掃視一眼桌上的藥袋,冷悅冰冷的小臉一片寒意,直接拿過了袋子,拿出來幾個瓶子,在鼓弄着什麼。
時間一點點過去,已是深夜,其他人累了一天早就回房間休息了,冷悅聽着外面客廳裡的動靜,眸色一沉,看一眼窗外,起身拿着自己配置好的藥粉,直接縱身從窗戶跳了下去。
藉着黑夜,幾個閃身,直奔向不遠處的偏房。
冷悅環視四周,並沒有人把守,一臉的謹慎小心的摸進了那個房子,沒有上鎖,裡面一片黑暗,冷悅藉着月色,小心的閃了進去。
當看到房間裡那一扇緊閉的大門時,冷悅的這才恍然,怪不得沒有人把守了,連防盜門都是國際上的最新科技,指紋輸入的,也就是說如果不是裡面的人,根本就進不去,小女人冷眸的看着,薄脣微微勾起一抹冷笑。
這還難不倒她,曾經的她可是暗夜殺手,最拿手的就是破譯密碼和暗殺了,所以對她來說,根本是小菜一碟。
只見冷悅小心的奔過去,拽下了左耳上的那個耳釘,輕輕一按,耳釘打開,一枚泛着銀色的細絲躺在裡面,那是她專門研製的對付各種指紋門的芯片,小女人直接將那短短的細絲插進了門的鎖芯,輕輕的轉動着,聽着裡面的聲音,鳳眸眯起,心裡默唸了,三秒之後,果然門打開了。
冷悅這才鬆了一口氣,收起了芯片,沒有進去,直接將腰間的那些粉末從門縫裡撒了進去,直到十秒鐘後,聽着裡面的不時地有倒地的聲音,冷悅這才得意的一笑,拉開了門,走了進去。
看到門內躺着的橫七豎八的人時,直接躍身下去,看着地牢裡的一切,冷悅不得不佩服夜寒星,怎麼也想不到看起來如此豪華的別墅區,居然將地牢設在這裡,而且連牢門都是全世界最新的防爆防炸高新科技,就是爲了防止有人逃掉吧。
冷悅顧不上這麼多,一間間的看着,尋找着那個熟悉的身影,一
路上倒是暢通無阻,因爲那是她專門配置的迷藥,藥性極強,一個小時候就會醒過來,所以她的時間有限。
直到最後一間牢房,看着躺在那裡的阿毛幾分,冷夜瞥一眼,當看到被手腳在石柱子上的男人時,整顆心猛地繃緊的不行,鳳眸眯起,心底說不出的疼,痛。
只見那個低着頭,渾身滿是血痕,看不清模樣,可是隻一眼冷悅就認出了他就是南宮輒,看着渾身破爛的衣服,被鮮血染成了紫色,血痕乾涸,沒有一處好的地方,冷悅的心都窒息了,呼吸都變得麻木了。
震驚的不敢相信的看向南宮輒,腳下像是有千斤重一般,想要走過去,卻發現竟是如此的困難,鳳眸直直的看着那滿是是血痕的男人,心疼的不行。
她雖然想過南宮輒肯定會過的不好,會受盡折磨,會很痛苦,可是卻不想竟是如此的悲慘,鳳眸直接看到了南宮輒手腳的那道深深的疤痕,雖然已經血色瀰漫,結痂了,可是對於學醫的她來說,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麼。
一想到他的手腳都被廢掉了,在看向這副狼狽的模樣,冷悅的拳頭不由得握緊,手心一片冷汗,她以爲她不會在意,可是此刻看着一身是血的南宮輒,她的心,鑽心的疼痛襲來,說不出的心疼,擔心。
許久,冷悅才慢慢的挪動步子,一步一步艱難的走了過去,每一步竟是如此的困難,她的眼裡,南宮輒是冷酷的,是嗜血的,是驕傲的,更是殘忍的,從不曾想有一天他會落得如此的悲慘境地。
小女人慢慢的走了過去,在距離南宮輒兩米的距離停下,直直的看着,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一刻,她的心都亂了。
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感受着那熟悉的氣息和目光,昏迷的南宮輒沒有擡起頭,因爲他已經痛得擡不起來了,卻還是艱難的勾了下脣角:“我就知道你會來。”
一字一字,那麼艱難的說出了聲,話音落下,冷悅猛地一驚,怎麼也想不到他居然沒有昏迷,明明自己的迷藥很強的。
像是感覺到了冷悅的疑惑:“因爲我是痛醒的,所以纔會沒有被迷暈。”
南宮輒的話一出,冷悅的心咯噔一下,說不出的疼痛還是心疼,自己配的藥最是清楚,別說是人,就是一頭牛都會立馬迷暈,可是他卻痛醒了,到底該是多痛,纔會讓他醒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