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一邊輕柔地吻着敏君的鎖骨,兩隻手也不停地到處扇風點火。
敏君的身體被調動到一個極端地狀態,每一個細胞都被那個男人可惡的嘴和雙手叫醒了,都在集體向她發出抗議,抗議她對這個男人的推拒。此刻,它們好像集體在說,讓他動得更猛烈些吧,我們需要刺激,我們需要他。
身全本能的渴望,讓敏君不得不妥協。她知道要這個男人折騰自己,自己可能會被他折磨至死。可若讓這個男人就此停手,她也會死,空虛而死。
反正都是死,倒不如讓自己的身體得到徹底的放鬆。
她開始試圖自己勾起身上男人的慾望,可惜那男人是久經沙場的老手,豈是她一個菜鳥能夠左右的。
狠了狠心,敏君決定再利用自己的手。學着那個男人,她把自己的手撫上他的腰,沿着結實的肌肉線條輕柔地打着圈。
對於敏君的此舉,冷冽頗爲受用,喟嘆一聲:“孺子可教。”
但是,他還不滿足於這些。他覺得這些遠遠不夠,他需要地是她低聲下氣地求他。
繼續運用自己高超的技巧把敏君調高到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
敏君簡直要哭出聲來了。
上去就是天堂,下去則是地獄,而她現在所處的這個位置卻是煉獄,讓她備感煎熬。
用手指感受着她身上的臨界點,冷冽小心地計算着她可以承受的範圍。三年後的今天,他要給她一個絕對印象深刻的夜晚,他要她從今以後,只要躺在這張牀上,就會想起一個叫冷冽的男人。他要征服她,讓她知道,這世上除了他,沒有哪個男人能夠真正讓她得到更大地滿足。
吻着從她臉上流下的來淚水,鹹鹹地……
“求我。”他咬住她的耳垂,再次誘惑般地說道。
“求你。”敏君聲如蚊蚋,但還是說出了口。
“求我什麼?”冷冽繼續引*誘。
“求你要我。”敏君咬着自己的脣,幾乎要咬出血來,臉上羞紅一片,像一隻熟透的蘋果。
“你不是不喜歡我碰你嗎?你剛纔還要把我推下去的。”冷冽在她的耳邊哈氣,溫柔地說着,如溫柔地撒旦。
“不,現在我想要,求你給我。”敏君帶着嗚咽地哭腔,雙手握住他線條結實的腰身。指甲掐進他的肉裡,幾乎要嵌進他的身體裡去。
他知道,她現在對他的需要是那麼的迫切,正如同他對她的需要一般。天知道,這樣地和這個女人耗着時間,對他自己來說也是一個多麼大的痛苦。現在,既然這個女人已經求他了,他就應該好好表現表現。讓她知道,男人的精力到底還可以旺盛到什麼地步。
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從後面進入她,很快他便把敏君帶到了雲端,身體彷彿要飄起來般。又痛苦又歡愉的嬌*吟沒有再壓抑,響徹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刺激得上面的男人更加歡騰,更加賣力了。
抑制不住地一聲尖叫,從敏君的嘴裡呼出,伴着這聲尖叫,敏君終於精疲力竭地暈了過去。
冷冽也伴着這聲尖叫,完全釋放了自己。他覺得渾身通泰,每一個毛孔都張開着,自由地呼吸,身心前所未有的舒服。
他感嘆:原來,女人和女人還是有差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