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允*吸着她柔軟的脣,他才知道,這渴望已久的柔軟竟然是這般香甜芬芳。
脣齒間的摩挲讓他禁不住緩緩撬開她的貝齒,並緩緩探入她的檀*口,對她的世界全面進行攻城略地。
他在她的領地裡肆意地汲取她的蜜*汁,吞*嚥着她的芬芳。就連溫暖的手掌也忍不住從她的腰*際緩緩攀爬到她的胸*前,而一切,都似乎來得那般自然,那般理所當然。
就連他自己都不曾想到,有這樣一個女人能讓他這樣毫不計較後果的去狠狠疼愛,甚至忘記時間,忘記地點,只享受當時那片刻的溫柔與激*情。
在藥物的驅使下,程嵐也早已經丟棄了矜持,更何況面前的男子還是她喜歡的對象,這會兒她就更加忘乎所以。
當靳巖那略帶剛毅且薄析的嘴脣貼上她的柔軟的那一刻,她明顯感覺到自己渾身一怔。
而那一刻,她也明顯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電流自她的頭部,傳到她的腳趾頭,讓她渾身爲之顫*抖,爲之瘋狂。
在短暫的酥*麻以後,她明顯感覺到之前自己渾身的不適在他的撫*摸與親*吻下,漸漸變得舒*適起來;而她之前渾身的燥*熱,也因爲他的擁抱與親吻,漸漸平息下來。
兩人一齊激*烈的擁吻着,忘記忘記了這還是在車上,而且車前面還有一個非常大的電燈泡司機——陸濤。
陸濤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那一向視女人爲梅*毒的大哥,一向從不允許女人接近他半步的大哥,一向從不跟任何女人有任何牽扯的大哥,竟然就這樣當着他的面,在車後座兩人吻得如*火*如*荼。
並且,透過反光鏡他明顯看到大哥那雙不安分的手,此刻已經將少女身上之前被他好不容易完全裹住的衣裳又緩緩打開,並且還悄悄從少女的腰*際探入她那飽滿的胸*脯上,輕輕地揉捏着。
一切都那麼自然,那麼原始,彷彿男人的本性,但是這樣香豔的場景就在他的面前展開,他真的很想很想罷工啊!
陸濤覺得自己現在真有點欲哭無淚了,這兩個人怎麼可以這般無視自己的存在呢?
就在他正要斟酌着怎麼開口罷工的時候,身後兩個人越演越烈,甚至男人一個翻身,就將女人壓在身*下。於是,兩人一齊倒在後排的車座裡,讓女子完完全全與他肢體相貼,肌膚相親。
這樣雖然讓外面的人看不清了,但是他陸濤卻看得更加清楚明白了。
他想,他若是再不阻止,只怕身後兩個人很有可能就在他的身後直白的做出愛情動*作*片裡面的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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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着自己老大那般火熱的勁兒,他真的很害怕現在若是阻止,到時候老大會給他什麼苦吃呢!
他想忍着不看,但是又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做到,這樣的香豔的場景,他一個活生生的正常大爺們,怎麼忍得住眼球的刺*激?
只是,面前這兩個人,男的俊,女的翹,兩個人疊加在一起上演出來的愛情動*作*片,再加上來人現在越演越烈的激*情,他很怕自己等會兒流鼻血和出車禍呢!
想想,他一個風流倜儻的大爺們,要家世有家世,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平時什麼女人沒見過,若是這一次出了車禍被人知道他若是因爲偷看別人XX*OO而發生的,而且還非常遜色的流鼻血了,你說他該多丟臉啊!
程嵐與靳巖完全忘記了兩個人在一起的地點了,藥物的功效越來越明顯,而她也越來越難受,越來越想與面前的男子脫了衣服,過上短暫時間的肌*膚之親。
她腦子裡早已經被這藥物的後勁給燒得一塌糊塗,因此,當靳巖的大手遊走在她的嬌*軀上的時候,她更是大膽的伸手去拉扯靳巖身上的衣服。
靳巖身上原本唯一的衣服已經取下給她穿了,但是後來等陸濤他們制服了地上的一羣廢渣以後,兄弟們又很快給他從車裡找到了一套衣服。
現在程嵐脫起來這般困難,她現在纔開始後悔,她在想,早知如此,她剛纔就不應該讓他穿上了。
靳巖的上衣在程嵐的幫助下,和他自己的慾望驅使下,還有他自己的努力下,漸漸被拉扯掉;除去外套,襯衣也緊接着被緩緩褪*下。
當程嵐那雙小手緩緩探到他褲子皮帶處的時候,靳巖突然間渾身一顫,急速的電流迅速從他全身集中在被她觸碰過的褲頭處。
他知道,他現在很想很想就這樣,在這裡要了她,徹底地要了她,但是他不能。
這裡不但是公共場所,更甚至還有他的好友,如果他就這樣要了她,是對陸濤的不尊重,更甚至還是對程嵐的侮辱。
僅存的一絲理智讓他立刻停住這一切。
而且他還非常清晰的感覺到,這一刻的程嵐是他從沒見過的火熱。再看她的面頰和全身都紅地難以想象,還有她一雙迷茫的眼睛,以及昏沉的神智,他知道,她剛纔的一切一定是受了某種藥物的驅使了。
他暗暗後悔,他怎麼可以在這種情況下對她做出這種事?他這是趁人之危!
可這時候的程嵐還依舊不太清醒,直摟着他的脖頸扣住的他的肩膀往自己身上貼去。
暗悔不已的靳巖臉上沒那麼好看,也並沒有理會此刻程嵐的索求,而是側頭朝前面的反光鏡,在反光鏡裡與陸濤的眼神對視,狠狠罵道:“看什麼看,專心開你的車!”說罷就再次將程嵐的衣服整理好,並且嚴嚴實實的捂住,摟在懷裡。
這般護短與小氣的老大,也是陸濤第一次所見。
聽着這樣的批鬥,陸濤一個愣怔,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一句話也沒說的旁觀者也被訓了。
這算不算躺着也中槍?!
天啦,真所謂有異性沒人性,他總算是看懂了人生的真諦了啊!
就在這一刻,他也不知道怎麼的,鬼使神差的,他就唯唯諾諾的開口建議:“老大,是不是現在不要去醫院了,而是去給你們開個房?”
靳巖摟着並不安分的程嵐,心底一怒,頭一次對着自己兄弟大聲呵斥道:“開你個頭!趕緊開車去醫院,她被那廢渣下藥了!”
陸濤會意,立刻乘機透過反光鏡看了看後座老大懷裡的女人,此刻依舊在老大身上摸索着,神智明顯不清了,典型的被下藥的症狀。
他明白過來,還不忘揶揄自己的兄弟:“哦,原來老大是打算做正人君子啊,可剛纔那火熱勁兒,可沒見老大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正人君子的模樣啊,那簡直就是一頭真正的豺狼虎豹……”
陸濤的話還沒說話,就被靳巖再次狠狠打斷:“你信不信你再說一句,我就一腳把你踹下去!”
至此,陸濤才真正完完全全閉嘴,不敢再多說一句,只是認真開車。
只是他依舊忍不住時不時的悄悄從反光鏡裡窺視後面兩個人的狀態。
程嵐處在靳巖的懷裡,前一秒感覺自己還處於一片汪洋大海中,被船舶承載着隨風飄蕩起伏;後一秒,就感覺自己瞬間落入了某處熊熊烈火之中,被人用大火焚燒着,難受得說不出話來。
她在靳巖的身上拉扯着,希望他繼續給她解藥,但是他卻怎麼都不再行動了。
她滿腦子的混沌,什麼也不知道了,卻惟獨能感受到體內的難受。
被靳巖緊緊禁錮在懷裡不能動彈,不能解除體內的燥*熱,這樣的難受讓她很快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一遍又一遍地推脫着靳巖的禁錮,嗚咽地小聲哭訴道:“放開我,放開我!靳巖,我要……我要……我難受……”
感受懷中女子的不安分與難受的呻吟,靳巖比誰都難受。
心裡的自責與憐惜,和生理的欲*望,都讓他恨不能給她快點解放,但是他知道他不能。
於是,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緊緊禁錮着她,安撫她的背脊,輕拍着她的臉蛋,勸道:“程嵐,你清醒點,你清醒點!你是不是被他們下藥了?剛纔那藥不是在我來的時候被打掉了沒吃下嗎?”
程嵐被熟悉的聲音和呼喚拉回片刻的清醒,她擡頭,仔細看了看面前焦急地詢問自己的男子,也漸漸想起剛纔那火*熱的場景,以及自己大膽奔放的言辭與索要,頓時就羞愧地低下頭去,再也不想看到面前的男子。
她苦惱了。
她知道自己平時行爲有點出格,但是她真的是一個正正經經的好女孩,可是剛纔她自己那不由自主的主動和熱情,會不會讓面前的男子以爲她就是一個大膽開放的女孩子了呢?
她苦惱地將自己的頭顱埋下去,不敢再直視面前的男子,眼角不知不覺就流出後悔的眼淚。
被問起下藥的事情,她就突然間想起,之前雖然羅斌第二次想再餵食她媚藥,被靳巖打斷了,但是第一次那一瓶飲料她可是喝下一大半啊,想來剛纔那不由自主的主動和難受,定然是那藥物的原因了。
人在受傷的時候就格外的敏感與脆弱,而程嵐也是一樣。
太過在乎的人,就更加害怕他對自己的看發有所偏見。
在這樣的情況下,程嵐哭着哭着就委屈地說了出來:“嗚嗚……在你來之前,我就被羅斌強行灌了一瓶被下了藥的飲料了……所以,剛纔是我不小心勾引你,你別怪我,我以後都乖乖的,再也不會主動勾引你了……嗚嗚……我害怕……好害怕……”
聽着這自責的話,靳岩心都酸了。
他知道,程嵐現在都沒有從剛纔的恐嚇中走出,現在都還處於自己的自責中。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他就一次又一次的不厭其煩地安慰她:“沒事的,沒事的……剛纔不是你勾引我,而是我真的喜歡你……是我自己忍不住想吻你、要你,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我不能乘你在被下藥的時候要了你……這樣對你是一種侮辱,你知道嗎?你要相信自己……”
聽着靳巖一次又一次的表白,一次又一次的撫慰,如驚弓之鳥的程嵐,總算漸漸平息了下來。
而體內的燥熱,也在她知悉的情況下,漸漸被她剋制着。
這藥雖然難以控制,但是隻要意志堅強,還是能夠抵*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