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嵐有點兒難以置信,一邊對靳巖的索求半推半就,一邊對他所說的禁慾九年持懷疑的態度:“九年?什麼禁慾九年?”
說完,程嵐又忍不住想起這些年自己悄悄收集的那些商業雜誌和報紙上的圖片和新聞,上面可是清楚地說着靳巖這些年和不少女人都有鬧過緋聞的。
於是,程嵐立刻又非常不樂的嘟着脣抗議道:“什麼啊!承認你和其他女人的事情,我又不會怪你,爲何一定要這樣遮遮掩掩?你的那些風流韻事,就連各大雜誌和報社都有報道,難道我還能不知道嗎?”
靳巖一愣,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後用從未有過的認真直視她的眼眸,深深望入她的眼底。
這一刻的他,灼*熱明明還深陷她的體內,停下來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但是他卻執意要停下,當然,也沒有立刻退出的意思。即便是這樣的難受的折磨,但是他還是忍不住來這樣折磨自己,就爲了跟面前心愛的女子解釋清楚自己的過去。
因爲這樣短暫的停留,他的面色越來越黝黑扭曲,因爲無法釋放體內的欲*望,憋屈的他,使得他全身差點爲之瘋狂,但是極爲冷靜的他,哪怕這一刻面孔被他因爲慾望的憋屈而憋的猙獰不堪,他還是忍受了下來,並且鎮定地有點兒可怕。
火熱的欲*望讓他眼底那漆黑明亮的眸子都爲之瘋狂焚燒,可即便如此,都抵擋不了他此刻的認真。
他望着她,一動不動,用從未有過的認真對她解釋道:“那些雜誌新聞,不過是一些媒體爲了借我的事情增加收視率和銷售成績而已。如果我說這九年裡,我真的沒有碰過其他的女子,你信嗎?”
程嵐原本不過是想借這個藉口推脫他繼續的索求自己而已,沒想到卻因此而獲得了意外的情況,更沒想到,他會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是爲難自己,都要先跟自己解釋清楚。
望着他這樣認真的態度,這樣執着的念頭,還有這樣對自己的在乎,這讓原本不怎麼相信的程嵐,這一刻都忍不住相信了。
她沒想到,她的石頭,還永遠是當年那個執拗、且愛她愛得瘋狂的石頭。
這也是她最愛的石頭,是一直屬於她的石頭。
震驚於這個消息的她,知道了這個意外的驚喜,這讓她心底立刻升起了一陣甜蜜與感動。
一個男人能爲自己守身如玉九年,這是一個女人多大的驕傲啊。
情難自禁,一時間,她再也忍不住,緩緩伸出她那纖細素白如藕的手臂,主動朝他的背脊和脖頸纏繞而去,又主動的將自己貼入他的胸懷。
與此同時,她還忍不住深深回望他的眼眸,也用從未有過的認真回答道:“信!我信!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你永遠是我的,我也永遠只是你的!石頭,我愛你!”
靳巖聽着這樣的告白,心底陡然間就掀起了狂風暴雨,再加上之前那極致的壓抑,還有可以的憋忍,這一刻得到釋放的他,更是如洪水猛獸一般朝身*下女子襲去。
他一口吞嚥着她的脣,一邊狠狠的律*動,等到了極致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緊捧着她的練劍,同樣低吼一聲,大聲呼喚道:“嵐兒,我也愛你!”
隨後,他就真的像一隻餓了九年的狼一樣,一次又一次的纏着她,向她一次又一次的索求和極盡的纏*綿。
程嵐一次又一次的睏覺昏睡了過去,可每次又被身邊極盡纏*綿的他弄得清醒,提起了欲*望,然後隨着他,陪着他一起墮落,墜入欲*望與癡*迷的深淵。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靳巖才徹底地饒了早已經疲倦不堪,彷彿全身被大卡車輪過一般的程嵐。
入睡前,程嵐忍不住嘟着嘴脣小聲呢喃:“這傢伙,入睡前就說累了一整天,想睡覺了,可現在……竟然弄了人家一整晚……以後石頭的話,也不可信了……唔……”
靳巖擁着這樣的程嵐,心底有着從未有過的甜蜜。
想起剛纔的女子,一次又一次在他身下哭着求饒的嬌柔與嫵媚,那樣極致的美麗,只有他能夠享有,這真是他這段時間所遇到的最開心的事情。
而剛纔他也明顯的感覺到,她的那裡,也是從未有過的緊*致,就如當年他第一次和她在一起時候一樣。
明明生過孩子的女人,雖然小腹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但是卻也是有一個八歲大小的孩子的女人了呀,可她那裡依舊如此緊*致,吸得他好幾次都忍不住提前崩潰,他貪戀她的溫暖,更意外她的緊*致。
這些年,他雖然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但是卻也知道,一個有了這麼大的孩子的女子,那裡依舊如處*子一般的緊緻,定然是因爲這些年,她一直未曾有過其他的男人。
想起她和孫兆輝訂婚這麼久都沒有過這樣的生活,不知不覺,他的脣角就忍不住微微勾起。
雖然他決定不去計較她的過去,但是知道了這點,卻還是悄悄滿足了他大男人的佔有慾。
收緊手臂,將懷中女子拉得與自己更近。
突然間想起,這些日子自己一直帶在身上,卻不敢拿出來的求婚戒指。
立刻從剛纔褪*下的西褲裡面找到戒指盒,拿出那一對珍藏了九年之久的戒指,取出女戒,悄悄套在她那纖細而素白的無名指上,然後牽着她的手,輕輕一吻,再緊擁着她陪着她一起緩緩沉睡下去。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寬大的落地窗和薄皙的蕾絲窗簾,緩緩傾瀉在牀上緊緊相擁而眠的兩人身上的時候,程嵐緩緩緩緩轉醒。
此刻的她正背靠在他那寬厚的懷裡,身後男人那厚重的手臂此刻正橫在她的胸前,穿過她的腋窩,將她緊緊扣入懷裡。他的下巴抵着她的發頂,手掌心緊拽着她的小手,前胸貼着她的後背,睡姿與她保持一致,雙腿正好彎曲在她的小翹臀下,彷彿這一刻,她就坐在他懷裡深眠一樣。
這樣溫暖得毫無任何間隙的睡姿,讓程嵐錯以爲自己又一次在做夢了,以爲她又回到了那個他們還沒有分開的時候。
微微疏動了一下四肢,她才感覺,自己渾身竟然疼得難以言喻,比以往任何一次拍戲受傷,或者吊威亞吊了一整天以後的狀態還難受。
回憶起昨晚的種種,這才恍惚過來,原來這一次,真的不是做夢,而是真的。
她和靳巖重新在一起了,以情侶的身份,終於重新在一起了。
想到這裡,雖然渾身疼得比被坦克壓榨了以後還要難受,但是卻壓抑不住心底對他們和好這件事的激動和歡喜。
想起今天還要拍戲,她就立刻輕輕挪動四肢,想從他懷裡悄悄逃出。
可才掙扎了一下,身後的男子就再次圈緊手臂,讓她根本就無處可逃。
正想抗議,身後的男子那迷糊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不要動,再陪我睡一睡。”
程嵐小聲提醒:“今天還要拍戲呢,越是在風尖浪口上,就越不能讓劇組的人等,否則那說我耍大牌的新聞估計又要鋪天蓋地下來了,你讓一讓……”
程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靳巖一個翻身,陡然間壓了下來。
程嵐錯愕地瞪着這個此刻正在她身上精神奕奕的男子,這樣的精神,哪裡有昨晚忙碌了一晚上的樣子?他是超人還是?而且最過分的就是,剛纔還睡要繼續睡的,怎麼突然又有其他的意思?
這傢伙,一定是餓壞了吧!
正想抗議,靳巖就搶在她前面提醒:“天亮的時候,我以幕後出資人的身份,給劇組發佈了消息,說從今天開始給全劇組的人放假幾天。這幾天的損失,由靳氏來賠償。如果你精力過剩的話,我不介意再來一次的!”
說完,這傢伙就伸手來扯她身上的昨晚迷迷糊糊睡前隨意套上去的睡裙。
想着自己昨晚被坦克大卡車,大輪船輪番壓榨了好幾次,這時候又要接受酷刑,程嵐立刻伸手掙扎抗議。
伸出手,舉着拳頭,就朝身上的男子,他胸口砸去。
粉拳無力,可粉拳上突然多起來的異樣耀眼光芒卻刺痛了程嵐的眼眸。
靳巖握緊她的拳頭,狡黠一笑,正想拽緊放到脣邊去吻吻,可就在這時候,程嵐立刻僵硬在他的身*下,並且很快就抽走他手心的手腕了。
程嵐怎麼也沒想到,一早起來,左手無名指上就多了一隻漂亮的女戒。
愣愣的僵了好一會兒,才恍惚過來。
緩緩從他手心裡抽出自己的手腕,用手託着左手,湊近到眼前仔細一看,才發現自己沒有看錯。
這是一枚鑽戒,一枚獨一無二的女鑽戒。
流行的元素雖然有點陳舊,雖然是過去幾年才流行的元素,但是看上去卻異常經典好看。
這一款戒指,比程嵐這些年悄悄去看過的那些鑽戒都要好看。
簡單流線型的線條,一顆不大不小的鑽石鑲嵌在戒指裡,與戒指本身融合地剛剛好,使得整個戒指看上去,竟然是如此的華美璀璨。
這一刻,程嵐又發現,這戒指,無論是鑽石的大小,還是戒指的大小,都剛好適合她,彷彿是量身定做的一樣。
程嵐將戒指託到眼前仔細端詳,才發現在戒指的最裡面寫着幾個英文字母,仔細一看,才發現裡面寫着的竟然是這樣的幾個字:"JY&CL:forever——nk"。
看着這幾個字母,程嵐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