鄲昊天的話確實是震撼人心,也在若浣的意料之外,在場的所以人都以詫異的眼光看着若浣,除了白冰,因爲她是知情人。
若浣接下來的直接反應就是,淡定的走到鄲昊天的面前,道:"你是故意的?對不對。",若浣就不明白了,他爲什麼要這樣做?難道他不知道一個女人帶着孩子真的很不容易嗎?若浣知道,從現在開始,企劃部的所有人都會戴着有色眼鏡來看她了。
纔剛剛在這裡建立起的自己的一塊天地,纔剛剛贏得了同事們的好評與信任,現在看來,一切都會有所改變。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吳經理,叫大夥一塊走吧。"鄲昊天一副無辜狀,倒像是毫不知情的樣子,一旁的吳經理這時候纔回過神來,慌忙的道:"走,走,大夥一塊兒。"。
"你們去吧,我不去。"李若浣驟然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包包,再返回來朝外走去,她的眼神裡帶着一絲倔強,語氣也變得生硬了些:"我還得去接兒子,各位玩得開心點。"。
鄲昊天看上去很平靜,她的反應似乎在他的意外之中,倒是一旁的吳經理,滿臉爲難的樣子道:"這……這……鄲總……",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隨她去吧,她就這樣兒……"鄲昊天隨和的樣子,還輕笑了兩聲,更讓人對他們之間的關係產生了暇想。
若浣就這樣氣沖沖的走出了辦公室,她的電話響起來了,本來不想接,可是它總是響個不停,若浣無奈之下只得從包裡掏出它,看看號碼,她慌忙的接通道:"樂祺,你死到哪裡去了?"。
若浣的語氣裡帶着驚喜,帶着關切,也帶着責備,常樂祺的聲音傳來:"我……我給自己放了個長假……",他的聲音聽起來依舊溫和,像一縷春風拂過臉頰。
"你現在在哪裡?"李若浣急切的問道:"我都擔心死了,你知不知道,三個月了,居然一通電話也沒有,你心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朋友?",說着說着,她便開始唸叨叨了,確實如此,樂祺失蹤的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都掛念着。
"我……剛下飛機,馬上就回去了,咱們在家裡見吧。"常樂祺溫和的說道。
"好,我現在正去接小糖果呢,一會兒回來再和你聊。"若浣掛斷電話後,纔想起來還沒問他怡寶兒的事情呢,再想想算了,還是回去了再和他詳聊吧。
話說,常樂祺很早就知道李若浣沒有回加拿大了,包括若浣拜託鄲昊天像樂清風打聽他的事情,他也知道,只是他想好好的調整一下自己,因爲自從兩個月前西子島上那段露水姻緣後,他就感覺自己的心情有些亂了,不知是爲什麼,對方不過是個如陶瓷般易碎的可愛女孩,卻擾亂了他的心湖。
常樂祺告訴自己,他只喜歡若浣一個,已經苦苦守候了五年,可能是疲乏了,或許他該整理一個心情,認清自己的心,那段露水**就讓它隨風而過吧。
當他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再次回到若浣身邊時,卻感覺有些不能回到從前,他也不太明白自己爲何會有如此心境。
常樂祺回到久別的家門前,熟悉的親切感涌上心頭,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回來了,真的很想念這裡,掏出鑰匙打開這扇門,屋裡的景像讓他以爲自己產生了幻覺,他伸出手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坐在沙發在吃着零食的那個小女人是誰?
怡寶兒被開門聲吸引過目光,她沒有想過若浣會這麼早回來,當看清楚來人時,她手中的零食袋掉落在了地面上,嘴巴也不由的張大了些,合不攏來。
看着常樂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揉着眼睛,怡寶兒知道是他,他真的回來了,她突然從沙發上跳起,衝向了大門口,還未等常樂祺反應過來,她就已經像一隻八爪魚似的粘在了他的身上,兩條腿也牢牢的纏繞上了他的腰身。
"我總算等到你回來了,嗚嗚嗚……"怡寶兒喜極而泣,自己守株待兔已經多日了,現在總算是等到兔子自己撞上門來,她感覺……太不容易了,確實值得哭一場來慶祝一下。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常樂祺的語氣裡盡是疑惑,卻也含着一絲絲的竊喜,不知道爲什麼,他從來沒有忘記過她,她的那張臉經常會出現在夢境裡。
"我……我找你……找得好苦……"怡寶兒抽泣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全都擦在了他的肩膀上,看着看着,他的名貴襯衣就已經而滿了髒穢的痕跡。
常樂祺是個很講衛生的人,望着肩膀上的那些痕跡,他皺了皺眉頭,可是那隻八爪魚卻絲毫沒有要鬆手的意思,雙腿依舊牢牢的纏在他的腰上,顯得十分的曖昧。
"額,不好意思,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過一會再回來……"李若浣的聲音傳來,她矇上了身旁小糖果的眼睛,而自己的臉也有些微紅,應該是被這火爆的鏡頭給曬紅的。
"若浣……不,不。"常樂祺有些急切的說道,接着他帶着些訓斥的口吻對着身上的怡寶兒道:"你還不快下來……",怡寶兒嘟着小嘴,看上去有些委屈的模樣,極不情願的緩緩從他的身上滑落下來,動作極其自然,就像是從一棵大樹上溜下來似的。
"媽咪,是在躲貓貓嗎?我聽見乾爹的聲音了,他們躲好了嗎?"小糖果幼稚的童音問道。
"乾爹??"常樂祺對這個稱謂感到很疑惑,他的眸子望向了李若浣,若浣已經鬆開了矇着小糖果的手,她有些抱歉,很難爲情的對着他道:"對不起,若浣,他和鄲昊天……"。
"那事兒……我知道……"常樂祺的臉色看上去也並不是太好,確實如此,自己建立了五年的感情,還不如那有血緣關係的親爹地三個月的攏絡,實在是讓人有些心寒。
"對不起……"若浣很抱歉,她知道樂祺一定是在乎這個的,雖然對於孩子來講,小糖果或許根本不懂他的這聲稱謂對大人們的影響,但是卻確實很重要,鄲昊天不是也同樣很在乎這個稱謂嗎?
"沒什麼……他這樣叫也是對的,鄲昊天本來就是他的爹地……"常樂祺苦澀的笑了笑,一旁的怡寶兒則一頭霧水的仔細聽着,她倒是要好好和分析分析這段話的意思,只要是和她的樂祺哥哥有關的事情,她都要弄個明白。
"樂祺……我……我真的感到很抱歉"李若浣滿臉的愧疚,她欠樂祺的實在太多了,隨意的望向了一旁的怡寶兒,他們倆個看上去還真的挺登對的,若浣不禁內心期盼着,希望樂祺能找到那份真正屬於他的愛情,因爲她確實配不上他……
"不要再說了,若浣,你若是再這樣說,我倒還真的有些難受了。"樂祺有些半開着玩笑的口吻說道,希望緩和此時的氣氛。
若浣也配合的笑了笑,笑得有些勉強,一旁的小糖果疑惑的道:"媽咪,你們在玩什麼?不是說躲貓貓嗎?",說罷,他看見一邊的怡寶兒,顯得有些興奮,朝着她走去,道:"寶兒姐姐,我們去拼圖吧……"。
怡寶兒望了常樂祺一眼,再看看李若浣,其實她更想留在這裡聽聽他們說什麼,可是她也感覺得到,他們需要一點空間,最終,她還是選擇了迴避,跟着小糖果一起進去房間了,可卻也是一步三回頭,一副極其不情願的表情。
"樂祺,你和她……是什麼時候認識的?"若浣指的當然是怡寶兒,她一直對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女孩感到好奇,因爲從來沒聽樂祺說過這號人物。
"前不久,在西子島去渡假的時候。"常樂祺簡潔的說道。
"原來你去渡假了,可是爲什麼電話都沒有一通?你知道我和曉雅多着急嗎?還專門拜託人去向你媽媽打聽。"若浣的語氣裡略微有些責備的意思,她一邊說着一邊徑自在沙發在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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