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老公不在家呢?"常樂祺望着馮曉雅又多問了一句,眸子裡有些深不可測的味道。
馮曉雅不知道該回答什麼了,確實,今天她用若浣的電話打給鄲昊天,他也沒有接,也不知道到底在不在家?
"那該怎麼辦?"馮曉雅感覺不太好意思開口請常樂祺就好人做到底。
"這樣吧,你開車在前面帶路,我就跟你們跑一趟吧。"常樂祺倒是個直爽的人。
"謝謝你,樂祺。"馮曉雅喜笑顏開,她就等着這句話呢。
"都說了,朋友之間就不要說謝了,若是再這樣,我可就走了。"常樂祺有點帶着玩笑的意思,聽了他的話,馮曉雅不好意思的笑了。
馮曉雅輕車熟路,常樂祺開着車跟在她的車後面,沒一會兒,便開到了沙灣道88號,車在門前停了下來,望向車後座的李若浣,她依舊睡得沉沉的,馮曉雅無奈的從她的包包裡翻出鑰匙,那一串鑰匙上還有個遙控器,試着按下開關鍵,大門緩緩的打開了。
馮曉雅開着車進去,常樂祺依舊跟後,將車停入車庫後,常樂祺走到馮曉雅的車旁,打開車門,抱起李若浣跟着馮曉雅的身後,穿過別緻的林園,來到了房子跟前,馮曉雅擰了擰門把,大門是鎖着的,她再次拿出那一串鑰匙,試了好幾把,纔打開了那扇門。
走進屋裡,是漆黑一片,馮曉雅摸着黑找到了牆壁上的開關,整個大廳嗖的明亮了,馮曉雅喃喃道:"今天多虧了有你,鄲昊天還真不在家。"
常樂祺淡然的笑了笑,再次望了一眼懷裡的若浣,眼神似乎有些異樣的神采:"先把她送回房間吧,你今天晚上回去嗎?"。
"不了,我還是留下來照顧她吧。"馮曉雅回答。
常樂祺點點頭,微微笑了笑:"那我就先回去了,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就給我打電話吧。",他跟着馮曉雅身後上了樓,將李若浣放在房間的牀上,眼睛卻若有若無的掃視着房間裡的一切,他們的新房裡,居然連一幅結婚照也沒有。
"好的,你路上小心點。"馮曉雅也不在和常樂祺講客氣了,用他的話說,他們現在是朋友,再客氣就顯得過於生疏了。
"你好好照顧若浣,不用送我出去。"常樂祺看馮曉雅似乎準備送自己下樓,便直言道。
"嗯,晚安。"馮曉雅點點頭,笑着擺了擺手,常樂祺便下樓去了。
清晨的陽光從窗口曬進房間裡,馮曉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她昨天晚上是什麼時候睡着的?她不知道,只知道夜裡小丸子還衝着她要水喝呢。
今天是這學期的最後一天,她們可不能缺席,否則可真是撞上了槍口,活得不耐煩了,馮曉雅使勁的推搡着李若浣:"小丸子,醒醒,快醒醒,今天可不能遲到了。"。
李若浣皺了皺眉頭,手摸着腦袋,顯得有些難受的樣子:"頭好痛啊,難受死了。",這種感覺馮曉雅是理解的,她那夜醉酒醒來後,頭也是痛得厲害。
"起來衝個澡,會好過一點。"馮曉雅給她出着主意,當然,這也是她的經驗之談。
李若浣緩緩的坐了起來,她的眉頭依舊緊鎖,看來確實是很難受,她坐起來漫無目的四處張望,手撫在脖子上輕輕的旋轉着。
馮曉雅望着李若浣,漫不經心的問道:"小丸子,你老公出差了嗎?昨天晚上都沒回來。"。
李若浣愣了一愣,面露苦澀,輕言:"是啊,出差了。",接着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馮曉雅並未發現她的異常,接着走到李若浣的身旁,在牀邊坐了下來道:"昨天晚上啊,幸虧有店長幫忙,不然我還真拿你這個大活人沒辦法。"。
"店長?常樂祺?"李若浣有些意外,她望着馮曉雅再次問了一遍。
"是啊,除了他,還有哪個店長?"馮曉雅悠悠的道:"我也不認識其它的人可以幫忙,打你老公電話也沒有人接,幸虧我機靈,纔想到了找店長幫忙,不然啊………可危險了。"馮曉雅說到後面,做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她的腦海裡又浮現出,昨天晚上那位痞子男。
"看你一副神經兮兮的樣子。"李若浣白了她一眼,又輕搖了搖脖子,道:"我先去衝個澡,你等等我。"
"動作快點,今天可是解放日哦!"馮曉雅激動的道。
"知道啦……"李若浣拖拉着嗓音,邊迴應着馮曉雅一邊往浴室走去……
躺在浴缸裡,李若浣回想着馮曉雅剛纔說的話,昨天晚上她喝醉後,曉雅有打過電話給鄲昊天?他竟然沒有接?而昨天她讓他回電,他也沒有回。他的心裡真的沒有留給她一絲絲的縫隙嗎?若是昨天自己真出了什麼意外呢?他爲什麼可以如此無情?
想想不論那張婚紙上寫得是誰的名字,可畢竟夜夜溫存的人是他,鄲昊天,而並非鄲昊雲。他以爲這樣就可以一推了之嗎?李若浣暗自下定決定,她不會認命的,她要捍衛自己的婚姻,她要大聲的告訴他,鄲昊雲的死她並沒有責任。
親親們,橘子的第一更奉上哈。喜歡文文的親親們,切記收藏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