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祺望着她,那一刻竟失神了,若浣又問了一遍,他這才反應過來,忙不自然的輕咳了兩聲道:"我不挑嘴的,都可以,都可以。"
望着他那不自然的表情,李若浣和馮曉雅一齊嗤笑出聲來,接着便又開始擺弄着手上的夾子,去給那石頭上烤得焦黃的肉肉翻個身。
"若浣,聽說這裡的清酒挺有名的。"馮曉雅提議道。
"酒??"李若浣瞪大了眼睛望着馮曉雅,看來她還是沒有長記性,酒後失身的女人竟然還敢沾酒:"一會兒你還得開車呢,別喝了。",李若浣婉轉的道。
"沒關係,不是還有樂祺嘛,一會兒讓他送咱們。"馮曉雅指了指一旁的常樂祺,傻傻地道。
李若浣真想把她的頭擰下來,前天夜裡若不是她將自己帶去馬克波羅,也不會害得若浣喝得酩酊大醉,最後竟然還麻煩了常樂祺將她送回去,想想就覺得不好意思。
"我沒關係,你們若是想喝,就喝一點吧。"常樂祺倒是挺有風度的,隨意的說道。
"你聽見了沒,樂祺都說了沒關係。"馮曉雅還真是不知道什麼叫客氣,李若浣拿她沒轍,無奈的嘆了口氣,就由着她了。
請一旁的服務員去給他們拿了幾瓶清酒來,那酒看上去與白酒無異,都是清澈透明的。
"這就是清酒,看上去用純淨水沒什麼區別嘛?"馮曉雅喃喃道:"還真是清,難怪要叫清酒了。"
"你別小看這酒,後勁可是很大的。"常樂祺淡笑着提醒她。
"啊?真的?"馮曉雅有些好奇的打開了一瓶,爲自己酌了一小杯,正準備喝,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也爲李若浣和常樂祺一人酌上了一杯:"來,爲了咱們的友誼,乾杯。"
李若浣想想那夜醉酒的感覺,可真不是件舒服的事兒,她婉拒道:"我真的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都那麼熟了,不用那麼認真吧,意思一下就行了"。
"小丸子,你可太不夠意思了。就喝一杯,一杯酒不會醉的。"馮曉雅勸道。
李若浣無奈的道:"那好吧,可說好了,就一杯哦。",馮曉雅再次端起杯,常樂祺的臉上始終是淡然的笑着。
三隻酒杯碰到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一飲而盡。
馮曉雅可能是因爲內心的鬱結未能解開,雖說表面上一副開心的樣子,但是卻是相當鬱悶的,李若浣自然是看出來了,也就由着她一杯又一杯的發泄了。
常樂祺並不太瞭解其中的原委,但他也看出來了些端倪,卻並未多嘴問什麼,女孩子的事情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多問,只見他面無表情的坐在旁邊吃着烤肉,
吃着喝着時間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馮曉雅又已是酩酊大醉,李若浣原本是說不喝,可後來看見好友一個勁的喝着悶酒,勸也勸不了,也只有捨命陪君子了,幾杯下肚,面上也泛起了陣陣潮紅。
"樂祺,今天……幸虧有你,看來……又要麻……麻煩你……送我們回家了。"李若浣斷斷續續的說着,看得出來又喝多了點。
"嗯,不要多說了,你還能走嗎?"樂祺簡單的問道,因爲馮曉雅看樣子是需要人抱着上車了,若是李若浣也走不了,那他還只有分兩次將這倆人給弄上車。
"我,沒……沒事,能……走。"李若浣的話起來,還比較清晰,看來並無大礙。
"那好,我抱着她,你扶着我的胳膊,咱們一起出去吧。"常樂祺平靜的道,就好像這根本就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嗯,等等,我……拿上……包。"李若浣的話說得很緩慢,動作也是,可幸的是思維還清楚,連要帶齊東西都還知道。
一行三人走出店門,無異引來了不少目光,英俊高大的男人,懷裡抱着一個,胳膊上挽着一個,看上去豔福不淺呀,走到車邊,李若浣放開了常樂祺的胳膊,靠在車身上,方便讓常樂祺將馮曉雅抱入車裡。
不遠處正巧路過這裡的車內,鄲昊天陰鬱的眼睛盯着這一幕,這個女人,才幾天的功夫,居然就在外面搭上了,看來用這了多久,就得讓自己戴綠帽子了。
"昊天,看什麼呢?"一旁的冉燕嬌滴滴的問道,身爲模特的她,有一副姣好的身材,這也正是鄲昊天喜歡的。
"沒,沒什麼,突然想起來,今天我還有點事,改天再去你那兒吧。"鄲昊天轉過頭來眯着眼,笑着道。他的這張笑臉顯得有些怪怪的,看上去有些詭異的感覺。
冉燕不高興的嘟起了嘴巴,哼哼唧唧了兩聲,可是鄲昊天卻沒有哄她,一張臉越來越陰沉,冉燕也是個會察顏觀色的人,眼睛瞟了瞟昊天的表情,自然是不敢再繼續鬧下去了。
常樂祺載着李若浣和馮曉雅兩人,先行將馮曉雅送回了家,李若浣還比較清晰的爲他指路,到了馮曉雅的家後,將她安頓好,交給了傭人,李若浣才由常樂祺扶着有些跌跌撞撞的離開了這裡。
車快到李若浣的家了,李若浣感覺胃裡翻騰着,她舉起手示意常樂祺先停下來,常樂祺見狀,忙停了車,李若浣打開車門,奔也似的下了車,便一陣稀稀拉拉的吐了一地,常樂祺下車來走到她的身後,溫柔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後,聲音依舊平靜:"沒事,吐出來就好了,吐出來就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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