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巨頭相互看一眼,傅雁君這才淡然的開口,“沒錯,這個項目如果要做,必須得要由你來負責才行!”
幾乎是想也沒想,傅景桁馬上反對說,“爲什麼?寰亞的事情已經夠我忙的,海宇這邊一直運行良好,爲何突然要我負責一個項目?這樣於公司的穩定也不好!”
他指出的是客觀事實,外界早就有傳言,說是傅天宇有意讓傅景桁接任海宇集團的總裁,把寰亞集團併入到海宇集團。
只是迫於各方面的壓力,最主要的還是傅景桁不同意,事情才一直一拖再拖,而這次這個項目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你看一下項目的內容。”傅雁君淡淡的提醒着他。
傅景桁這纔再次拿起那份文件,仔細的看了以下的內容,還真的是他擅長的領域,不過這做生意,對於項目本身如果瞭解得比較專業自然是好事,可即便不瞭解,只要管理和經營水平過關,也是足夠的。
“就因爲這個,就一定要我負責?那咱們家還有好幾個行業,這和個人的專業沒有關係!”傅景桁要爲拒絕找到充分的理由。
傅雁君不動聲色的接,“可有專業的人士,如果不用,這不合情理,也於事不宜。”
這話接得也妙,沒有這方面的人才時,自然也就不用那麼講究,可恰好有了這方面的人才時,還是要放在首位考慮的。
傅景桁心裡清楚,一旦他接受了這個項目,就相當於之前的種傳言有付諸實施的前奏了,這個項目對他還真的有一定的吸引力。
但現在如果要入駐海宇集團,真的也不是他心裡所想,因爲他有信心,最近幾年,還是會讓寰亞再翻幾番的。
是以,他斟酌着說道,“這個項目我可以負責,但不能掛在海宇集團的名下,可以單開一個項目部,另外我們還有申明一點,我最近五年內,是不能入駐海宇集團的。”
“爲什麼?”傅雁君馬上反問,對於他這樣的態度,他們必須得要知道原因,必須得保證勾通暢通才能讓以後事情順利進行。
這樣的理由傅景桁是可以給出許多的,可是最有力的一個,他最是清楚,自然而然的就說了出來,“我的實力,寰亞集團和海宇相比,那就像是一隻羊和一隻駱駝相比,我還不具備那樣的能力。”
傅天宇馬上插話,“沒有讓你馬上全盤接管海宇,是讓你從旁多多學習!”這是真心話,真要交給他,現在他們也不放心。
傅景桁卻認真的搖搖頭,“做一個大機器上的螺絲釘和做一個小機器上的核心頭腦是不一樣的概念,我必須得要一點點的把寰亞做到一定的規模,這樣我可以以獨特創一代的身份來強勢入駐海宇。”
說到這裡,其實不用再多說什麼,這麼些年來,傅景桁的心始終不變,他們做家長的只能從旁支持他。
傅雁君輕輕的道,“那你總得給我們個大概的期限,你的寰亞要到什麼樣的規模,還是說要你自己感覺到時機成熟?另外這個項目,你真的必須得負責,你把你認爲可行的方案提出來!”
這樣的要求於傅景桁來講,不算什麼,他從小就受到極嚴格的教育,不管什麼事,總是要做出一個大致的規劃,然後在做的過程中,會時不時的參照這個規劃去進行修正。
“好,我會盡早做好!”傅景桁爽快的說着,他並不排斥家裡給他的工作,只是不想要過多的揹負家族企業的使命。
這主要也是因爲傅雁君很有能力,而傅天宇的身體也完全沒有問題,讓他們在商業領域裡多活躍幾年,其實對他們的身心也是極好的。
看到三巨頭都還算滿意的樣子,傅景桁淡淡的問,“沒有別的事,我可以撤嗎?”
其實他們的話還沒有講完,只是在心中醞釀着要如何講這件事。
“等一下,關於顧盼那邊,你是如何考慮的?”傅雁君緊緊的盯着傅景桁,生怕錯過他的任何表情。
一來就說到她,本來以爲已經把她這事兒翻篇了,沒有想到這時候還要再次提起,“有什麼需要考慮的?過去式的,人家現在可是縱橫公司的總裁夫人,比我這個傅總的份量都重。”
不知爲何,一提到顧盼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尤其是想到她身後的那位沈方舟,傅景桁的心就怎麼也平靜不下來,說話的語氣都很不淡定,雖然在家長們的面前,他極力維護着自己高冷的形象。
他只所以在他們面前有些幽怨,是想到當時他和顧盼在一起時,家長們反對的情景,當時也應該是很傷顧盼的心了吧?
傅雁君的眉頭皺了起來,冷冷的說,“你什麼時候學得自怨自艾起來?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當初,誰做事做得不絕?她顧盼離開時,都沒有來給我們道個別!”
後來其實他們的三們家長同顧盼的關係處得還是可以的,只是二人離婚以後,手續辦妥後,他們專門叫過,顧盼都沒有過來,這也讓他們有些耿耿於懷。
一則當時的顧盼感覺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實在不敢面對現實,二則感覺見到三巨頭後,不知該有什麼樣的表情,一直以來她都是淺笑盈盈的溫婉模樣,實在不想讓一個悽慘的形象落在他們眼裡。
顧盼一開始出國,純粹只是想要換個環境,長長見識,是打算很快就會回來的,只是到那裡以後,因爲懷孕,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有寶寶的事,尤其是三巨頭,是以完全斷了同國內的消息。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我們早就恩怨兩清,一個前兒媳婦,你還想要怎麼地?”傅景桁不冷不熱的說。
既然話說到這裡,傅雁君索性把話繼續說了下去,“那你現在的感情生活呢?爲何不好好的找個女人,結婚,給我們生個孫子?或者現在顧盼回來了,有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