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蘇薇強烈的意識到危險在一步步的向她靠近,她只有自己全力反擊,纔會有一絲的希望!
“沈方舟,你個大壞蛋!你早就和顧盼勾結在一起了吧?不然,你怎麼能讓她背叛她的老公傅景桁?你這麼多年在外面和她都做了什麼?難道當所有人都是傻子和瞎子嗎?”
這話讓沈方舟一愣,雖然他一直對顧盼有情有義,可怎奈人家重來都沒有接受過他,只把他當作是一個哥哥!
就在他一愣神的間隙裡,蘇薇抓住機會,大聲的吼着,“被我說中心事,心虛了吧?!你們這樣子合夥來騙我外公,還要騙所有的人嗎?你們快點老實交待,是怎麼做做局騙我外公的?還有我父親現在躺在醫院裡,是不是也有什麼內幕?”
她上綱上線的吼着,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沈方舟,雖然他現在是盛天集團的最大股東,可輿論的導向卻是他必須要慎重考慮的。
“蘇小姐說話請自重,一定要有憑據才行,不然……”沈方舟雖然經歷過不少的風風雨雨,可是面對蘇薇這樣的攻擊,他想到顧盼,心裡不由得有些走神,可這卻給蘇薇更多的機會。
她不待沈方舟向下說,直接搶過話頭,“不然怎麼樣?想要起訴我損壞你的名譽權嗎?是呀,你現在有錢自然就有勢,可我相信這個世界一定是有公理在的!”她說得義正言辭,特別的能鼓動旁人情緒。
旁邊很快就有人附和着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請白董事長和沈總說出事情的真實情況!”
他們的意思很明白,並不想要什麼各種華麗的解釋,只想要知道真實的情況是什麼樣的!當然,知道了真實情況,他們自然就可以判斷出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白鼎盛在一邊冷眼旁觀着,雖然這些年,他沒有回來直接面對這些人,也沒有在外面拋頭露面,可以前的人生經歷,加上他後來的經歷,早就讓他的心沉穩無比,這樣的場面也只有他能鎮得住!
“好,我來說事實!”白鼎盛威嚴而乾脆、滄桑的聲音響起。
蘇薇則趕緊鼓足勇氣,大聲的說道,“外公,你可一定要清醒啊,我纔是你的嫡親孫女,你可不能被別人矇蔽了雙眼啊!”
白鼎盛冷冷的目光射向蘇薇,衝着邊上的保鏢淡聲道,“讓所有人保持安靜!”
顯然,如果蘇薇一直這樣鬧下去不然弄不清楚事情的真相,還會 使事情變得愈發的複雜起來。
而現在這樣的狀況,顯然沈方舟說出來的話,就沒有太大的說服力,必須得要有一個很有威信的人來鎮一下,而這個人就是白鼎盛。
蘇薇清楚現在絕對是關鍵時刻,如果現在不鬧一下,讓人們的心裡有各種各樣的想法,只怕以後就什麼機會都沒有了。
所以她大聲的帶着哭腔反抗着,“外公,你應該相信我啊!你忘記我的母親,您的親生女兒白素瀾了嗎?”
提到白素瀾,白鼎盛痛苦的閉了下眼睛,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爲了盛天集團,也爲了我自己唯一的女兒白素瀾,所以我必須得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他伸開雙臂,示意所有的人不要打斷她,而蘇薇邊上的保鏢給她太多的壓力,她也只得閉嘴。
此時的白鼎盛一心想着要把最重要的事情真相說出來,“顧盼是我的親孫女,一有親子鑑定在,二是所有認識我家素瀾的,請看看顧盼現在的樣子!”
這話像是平靜的湖心裡丟下了一個炸雷,水花四處飛濺!
如果不經提起,顧盼和白素瀾的長相神似這事,還沒有人想起,可這一講,大家都不由得多看了顧盼一眼,而這一眼,讓所有的人不由得想起白素瀾的樣子,不得不感慨基因的神奇!
事實已經很清楚,可蘇薇和許美珍當然不想這麼算完!
此時,許美珍大聲的喊道,“這是個陰謀,是我一手導演的!”她努力的掙扎着,“盼盼,你就招了吧,是媽有意讓你整容成這樣的!我因爲愧疚,所以纔對蘇薇好的!”
這怎麼可能?明明她開始對蘇薇好的時候,大家都才幾歲的孩子,整容,怎麼可能?
只是好多事,現在人們都是來不及細究的!
顧盼瞪大眼睛,氣憤的吼向許美珍,“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整容過?你幾歲就離開我的?哪裡有管過我和哥哥、弟弟?”
只是這話讓現場一片混亂,場面已經不可控!
各個被請來的記者們,也是被雷得不輕,他們更是發揮他們的特長,各種問題被拋向各個人。
沈方舟見情況到這樣的地步,明白要控制住局面,就必須得出狠招才行,所以他邊讓保鏢對穩住各種人,讓他們不得亂動,一邊馬上拿過話筒,大聲宣佈,“事實的真相只有一個,我們必須要相信科學!”
是呀,現在說誰是親的,誰是假冒的都沒有多少意義,而真相卻很簡單,科學的檢測,可以證明一切!
這時,門口大踏步的走進一個偉岸的身軀,而蘇薇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景桁,他們這些人都在胡說八道!你快來評評理!”
顧盼看到了傅景桁,有些吃驚,這個時候,他來做什麼?這裡的事情,豈是他能管得了的?這趟混水,他真不應該趟的,可是這涉及到蘇薇,難道他還是一定要爲她出頭的嗎?
傅景桁闊步走到顧盼的面前,狠狠的盯着她,然後緩緩的轉向大家,朗聲道,“白董,沈總,我有幾句話要問,可以嗎?”
而所有人把疑惑的目光都轉向了傅景桁,這個時候,他來這裡做什麼?他以什麼資格來這裡?
白鼎盛冷冷的問,“你就是傅景桁?你現在過來想要問誰問題,問什麼問題?”
他從沈方舟的嘴裡知道一些他和顧盼的事,斷定是他負了顧盼的,所以對他的態度,自然的就好不到那裡去,甚至是有些微的敵意。